遲塵陽還在餐桌上找著可以上去看沐舒落的理由,就看著慕舒朗毫不掩飾的直接往沐舒落的房間走去,皺起了眉,第一次看不起自己的小心謹慎。
慕舒朗敲了敲沐舒落的房間,沐舒落說了聲請進。
慕舒朗便自己開門進去,再把門關上。
走到沐舒落床前,臉上是藏不住的關心:「怎麼樣,這次姨媽那麼疼?」
沐舒落有氣無力的點頭,慕舒朗伸手摸了摸沐舒落的額頭,還好沒發燒,就是估計太疼,有點微微出冷汗。
慕舒朗怕下面人猜想他倆,又不放心沐舒落自己在房間,想了想還是把沐舒落把外套穿起來,橫抱起出了房間門。
沐舒落迷迷糊糊,無力反抗。
到了樓下,慕舒朗把沐舒落放在椅子上,廚房的陳阿姨把慕舒朗交代的熱水袋跟紅糖姜水什麼準備好了,遞給慕舒朗。
慕舒朗道了聲謝,接過東西,一個放在腳下跟沐舒落暖腳,探探腳:「這麼冷得跟冰一樣?」
沐舒落哼哼唧唧。
將另外一個放在沐舒落懷裡往下。
拿起桌上的紅糖姜水吹一吹,再遞到沐舒落嘴邊,沐舒落睜眼聞著濃濃的姜味,死活不張嘴。
慕舒朗沉聲道:「今天不喝,以後那地方也不允許你去,自己看著辦。」
沐舒落一聽他拿這個威脅自己,滿臉可憐巴巴,但慕舒朗還是冷著臉拿著勺子抵到嘴邊。
見賣萌失敗的沐舒落只好乖乖喝著那碗紅糖姜水,小眉毛狠狠的皺著,自己是真不愛喝這玩意。
一碗紅糖姜水在慕舒朗半哄半脅迫下喝乾淨,慕舒朗看著緊皺眉頭的沐舒落,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草莓味棒棒糖,剝開糖殼塞進沐舒落口中。
嘴裡有糖果甜味蔓延出來的沐舒落才松下緊皺的眉。
大概是熱水袋跟紅糖姜水起作用,沐舒落感覺沒那麼痛了,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吃早飯,吃完嘴裡的糖,慕舒朗又拿一個三明治給沐舒落啃。
餐桌上的人,看著兩人一個遞得自然一個接的順手,又回想剛剛慕舒朗一系列的舉動,余書迪開了個口:「你們是在談戀愛嗎?」
沐舒落跟慕舒朗兩臉懵的抬起頭,余書迪看著他們看著自己又不說話,語氣變得不確定起來:「難道沒有?」
沐舒落搖頭,慕舒朗也跟著搖頭。
蘇誠接了話題:「難道是兄妹?」
影漩渦給了蘇誠一個腦瓜崩:「雖然他們都是mu但不是同一個字啊,是什麼是。」
蘇誠一臉委屈:「我知道了嘛。」
沐舒落遲鈍了下:「我們是朋友,但不是你們想的關係。」
影漩渦她們也不強求。
鶴之詢問演唱會門票是給她朋友的嗎?需不需要簽名什麼的?
沐舒落回:「到時我跟朋友一起去。」
鶴之得知沐舒落也要去他的演唱會,心裡一陣激動,隨即又冷靜下來,召來助理交代了他一些事情。
很快到了演唱會那天,沐舒落穿著跟平時一樣的休閒服,跟著影漩渦他們出門,到了演唱會門口,檢票進場,檢票員驗票的同時還給了每人一個面具。
樂緣她們看著手中的面具,面面相覷,不知道什麼情況。
檢票員解釋說:「這次演唱會的主題是神秘,每個人發了面具,意思是無人知曉,就是沒人認識你的意思,可帶可不帶吧。」
聞言覺得新奇的四人還是帶上了面具,沐舒落拿到的是個紅色的面具,戴上去顯得很冷艷神秘。
潼傜看著沐舒落放進包包的眼鏡問:「落落,你沒戴眼鏡,沒關係嗎?」
沐舒落搖搖頭:「沒事的,看得到。」
四人進場,很快演唱會開始了,不知道是鶴之唱功的感染還是被樂緣她們的逼迫,沐舒落也跟著揮舞起手中的螢光棒。
演唱會很快來到了結尾時間,鶴之在台上坐下聲音帶著微喘的磁性道:「接下來最後一首歌,我想要請在場的一位觀者朋友一起唱,可以嗎?」
下面人聲鼎沸的可以。
最後鶴之操控著閃光燈,閃光燈在沐舒落的頭上停住,沐舒落看著自己處在燈光下,又摸上了臉上的面具,才明白這一切都是鶴之的早有預謀。
沐舒落確定面具的掩蓋性,確定不會猜測到真人才緩緩上台。
站在鶴之旁邊,原本一個身穿精緻演出服,一個身穿休閒服,對比強烈,另一方會被壓制住,但場面完全沒有,身穿休閒服的沐舒落完全沒有被壓制住,反而在鶴之的襯托下顯得更自然隨性無比,就好像她才是這個舞台的主人般。
一首歌的前奏響起,先開口的是鶴之待鶴之唱完輪到沐舒落。
沐舒落開口的瞬間全場都安靜下來,過了幾秒後才爆發出雷鳴般的尖叫聲吶喊聲:「木,是木,啊啊啊啊。」
是的在沐舒落開口的那一瞬間,現場無數老粉絲都聽出是是歌手木的聲音,是的沐舒落就是網上爆火但至今找不到身影的神秘歌手木。
如今現身在鶴之的演唱會現場,可想而知今晚的流量熱點是誰。
兩人十分默契的合唱完最後一首歌,最後結束語是:「大家好,我是歌手木。」
「大家好我是歌手鶴之。」
隨即煙火綻放開,而沐舒落跟鶴之也趁機溜走,因為他們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走,到時就走不了了。
沐舒落率先出了門口,給樂緣她們發信息說自己先走了。
先回到別墅的沐舒落看到了在沙發上坐著的三位:遲塵陽,慕舒朗,余書迪。
「你是先回來了嗎?」率先開口的是遲塵陽。
沐舒落點點頭:「我有事就先回來了。」
沐舒落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慕舒朗給沐舒落倒了杯溫水。
過了半個多小時影漩渦他們三人才回來的。
蘇誠看著自己親親老婆回來,連忙迎上去,甚至剛到影漩渦面前就被一把退開。
三人徑直走到沐舒落面前,欲言又止的模樣。
沐舒落嘆氣一聲,站起來:「去房間聊吧。」
四人走向二樓房間,蘇誠看著影漩渦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像只被拋棄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