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舒落動了動手腕腳腕,老娘不發威,你當我是綿羊?
在錢富貴嘴角還沒放下之際,砰砰砰,幾道身影從自己面前飛過,錢富貴自信的嘴角停在了半空。
看著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四名保鏢,錢富貴氣急了,踹了幾腳,讓他們起來啊連個娘們都打不過,廢物。
四名保鏢,也不是不想起,而是沐舒落落腳的角度太刁鑽了,真的疼。
沐舒落拍了拍雙手,眼神藐視,弱雞,見錢富貴還看向自己,豎起了中指。
在錢富貴更加惱怒直接放狠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錢氏的公子,你行不行我動動手指,你就得給我下跪磕頭!」
沐舒落絲毫不怕,還學起錢富貴的樣子,嘴巴張合:「你是誰關我什麼事,打不過就搖人,小…辣…雞…」
錢富貴氣得自己動手,揚起拳頭砸向沐舒落,沐舒落站在原地沒動。
就在所有人為她捏一把冷汗的時候,沐舒落一把截住迎面而來的拳頭,咔嚓骨頭錯位,瞬間響起錢富貴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沐舒落嫌煩,直接給他一個掃堂腿,砰的一聲,錢富貴倒地哀嚎,痛得滾來滾去。
保鏢見僱主受傷,連忙去將他扶起。
無能狂怒的錢富貴只好把氣都撒在保鏢身上,用那完好的手給一人一個巴掌:「沒用的廢物,連個女人都抓不住!」
錢富貴目光死死的瞪著沐舒落,沐舒落也毫無畏懼,就站在他對面。
就在沐舒落剛要坐下時,錢富貴卻是嚇了一跳,連連後退,見沐舒落只是坐下,錢富貴面色鐵青,人家只是坐下,自己跟如臨大敵一樣。
錢富貴開始搖人了,剛打過電話,見那邊接通就開始哭天喊娘:「爸,我被人打了,你快來救我!」
又打了幾個後,錢富貴才恢復原本的得意,眼睛直直看向沐舒落,表情惡狠狠:「你等著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沐舒落都有些無聊了,打了個哈欠,手托在吧檯上,她倒要看看,誰收拾誰。
過了大概20來分鐘,就看到一群火急火燎的人出現在酒吧。
錢富貴看到他爸的身影瞬間支棱起來,嗷嗷叫:「爸,我在這裡,就是她打得我!」
錢強看著自己的心肝寶貝臉上青青紫紫,手還不正常的捧著,頓時心疼得直抽抽:「我的心肝啊,是誰敢動我兒子。」
錢富貴鼻孔朝天,另一隻手指了指坐著的沐舒落。
錢強立馬看過去,這一看瞳孔收縮,不得不說,果然是個尤物……
但錢強也不是貪圖美色之人,何況她還傷了自己的寶貝兒子。
錢強先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中年男人,語氣也有些奉承:「王局,你看,這小女子傷了犬子,這……」
被叫王局的大手一揮,讓錢強自己做主。
錢強瞬間氣勢起來,揮揮手:「來人,這人故意傷人,尋思挑釁,拿下!」
還沒等沐舒落動手,就聽到一聲冷冰冰的:「我看誰敢。」
人群中瞬間讓出一條道,自帶氣場的男人走向沐舒落。
站在沐舒落身旁,眼底擔心,聲音關切:「有沒有哪裡受傷?」左看看右看看。
沐舒落搖搖頭,揚起拳頭假意的揮了揮,語氣得瑟:「他們算不得什麼。」
遲塵陽抓住沐舒落揮動的手,握在手心細細查看,見紅了一片後,臉上瞬間陰沉下來。
錢強還在嚷嚷:「你小子誰啊,敢在這齣頭,知道我們是誰嗎?妨礙公務,連你一起抓,你不會是她的小白臉吧?」
王局抬頭看了眼,這一眼恨不得將錢強按地里打,他知道面前的人是誰嗎?
王局火急火燎給了錢強一個大比兜,厲聲道:「閉嘴!」
在錢強還想說什麼時,王局一個瞪眼,瞬間閉嘴。
控制好這邊,王局堆起笑臉,湊到遲塵陽身旁,聲音小心翼翼:「遲少,這是你女人啊。這不大水沖了龍王廟嗎?都是誤會一場。」
遲塵陽懶懶的掀起眼皮,默不作聲。
王局只好將目光轉向沐舒落:「這位小姐,你看你也沒受什麼傷害,何況他們也被你打一頓,你看?」
這話明擺著要沐舒落得饒人處且饒人,見好就收。
誰知沐舒落哼了聲,語氣變得委屈,聲音嬌滴滴的:「親愛的,你看我的手,都打痛痛了,那個男的剛還抓我,你看。」
換平時聽到這樣嬌滴滴的聲音,遲塵陽別提多興奮。
但這次,遲塵陽看著沐舒落挽起的衣袖,果然看到一片抓痕,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刺眼。
遲塵陽眼底划過殺意,手卻輕輕呼了起來:「乖,我幫你吹吹。」
王局臉色一僵,他也沒想到一個女的居然這麼不給他面子。
錢強也知道自己這次怕是踢到鐵板了,也窩在一旁儘量減少存在感,死死捂住自家兒子的嘴,深怕他一個氣不過,站出來受死。
沐舒落冷眼看著面前欺軟怕硬的局長,副局長,心底冷笑。
沐舒落坐在遲塵陽旁邊,手被遲塵陽拉在手裡把玩。
就在眾人忐忑不安良久,才聽到遲塵陽沒有感情的開口:「哪只手碰的?」
王局一把給了錢富貴一巴掌,急迫道:「沒聽到遲少問你話呢?快說!」
遲塵陽沒給人反應,漫不經心道:「不說?那就兩隻都廢了吧。」這話講得輕鬆的仿佛只是問今天天氣如何。
遲塵陽一開口,身旁的保鏢立馬上去,迅雷不及之勢將錢富貴的雙手弄成粉碎性骨折,接不好那種。
錢富貴痛得在地上來回打滾,痛不欲生,悔不當初。
錢強也是一個勁的哭喊,我的兒啊,快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最後還是好心人偷偷打了救護車。
救護車來的時候,錢強跟著昏死抬上救護車的錢富貴上了救護車,還不忘放狠話:「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我等著。」
遲塵陽也沒打算在這做什麼,畢竟不想在沐舒落眼裡的形象負面化。
王局拿出帕子擦了擦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表忠心:「遲少,我真的不知情啊,都是他們父子倆的惹的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