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 章 戚柏舟，我是你的玩物對不對

  在溫姨的照料下，戚微雨很快出院回到家裡。

  這些天戚微雨看得戚柏舟忙前忙後，為寶寶換尿布，擦拭身體……

  回了家，戚柏舟也沒有停下動作，一遍又一遍諮詢溫姨，孩子和戚微雨的事情從不假手於人上手也很快。

  溫姨都忍不住誇讚，戚柏舟是一個很好的學生。

  而這些戚微雨充耳不聞，也裝作沒有看到，孩子不是她一個人的，女人要經受生育的痛苦，對孩子的生病與前程擔驚受怕，日夜操勞，而戚柏舟只因為照顧孩子與其他男人略有不同就被誇贊還真是讓她感到無趣。

  「阿念~」

  戚微雨抱起孩子，滿臉笑意，孩子鼻尖被她一下一下的觸碰，逗出咯咯的笑意。

  「小雨，我看著阿念啊和小舟小時候一模一樣，都是不鬧人的乖孩子。」

  戚微雨收起笑容，溫聲道：「溫姨，我想給阿念餵奶……」

  溫姨沒說什麼，走出去。

  她以為有了這個孩子，兩人的關係可以緩和，可如今看來，兩個人也只是有了這個孩子。

  好幾次，只要自己提起戚柏舟，小雨的臉色就不好，和孩子也不像之前那麼親近。

  想到這兒，溫姨看向戚微雨的目光總是複雜的，她明白，戚微雨無時無刻都想要逃出這裡。女孩被迫生下一個孩子，連自己父親的葬禮都不能參加，孩子也因為戚柏舟的母親被迫早產……那誰會大方原諒？

  房內的戚微雨正給寶寶餵奶，小孩咕啾咕啾吸吮奶汁，就算已經吃飽了也不肯放開戚微雨，拼命往媽媽懷裡鑽。

  感受到寶寶的粘人，戚微雨哄著她，也願意慣著她，她想小時候的自己會不會也是這樣粘人？那時候的媽媽是怎麼過來的？到這兒，也就不敢想下去了。

  夜裡戚柏舟回來，戚微雨已經睡著了，溫姨早已離開，他先去看了寶寶，這兩天孩子被戚微雨養的白白胖胖十分好看，他稀罕的不得了。

  隨後洗漱乾淨來到久未踏至的房間。

  滿目柔情，戚柏舟親吻戚微雨的額頭，漫至臉頰；心裡似乎要漲開，手也無從擺放，一面小心，一面放縱……

  戚微雨察覺到不舒服，驚醒，一張略帶迷情的臉出現在眼前，她皺眉，無比噁心。

  一把抓住戚柏舟的頭髮：「戚柏舟，你是瘋了嗎？這麼饑渴難耐就去找你的情人，少他媽煩我。」

  兩個人，四目相對。

  一個厭惡，一個賴皮。

  一個生產了的女人怎麼比得過男人？很快戚微雨便被壓在床上。

  「我就要煩你，寶貝兒，外面的人哪能比得上你？奶香四溢？」

  戚微雨的手被壓制在頭頂，身體也酸軟不受控制，她真的恨死這種感覺了。

  「戚柏舟，你放開我！你混蛋！」

  戚柏舟嗤笑不語，唇齒從脖子慢慢劃到胸脯，那是他女兒的糧倉……

  帶著虔誠的心意，親吻。

  戚微雨不動了，她心如死灰，看著天花板，眼睛酸澀可流不出東西來：「戚柏舟，我才是你的玩物對不對？」

  戚柏舟停下。

  「我一直在想，從我成年那一次到現在生了孩子，你從來沒有變過，你也有了女兒，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母親是怎麼孕育她，她會怎麼想？如果她以後也遇到這樣一個混蛋，我要怎麼辦？」

  戚微雨的語氣淒涼。

  戚柏舟如同被電擊一般，起身，在床邊站定。

  黑暗之中，他看到戚微雨不慌不忙地坐起，將衣服攏好，頭埋在膝蓋處痛哭。

  戚柏舟心裡生出煩躁，他和戚微雨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想解釋些什麼，最終還是偃旗息鼓，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