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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行舟哥哥,我需要你的肉體呀!

2024-08-08 10:41:51 作者: 萌大七
  言禎站在原地,沒動。

  她垂在腿側的雙手,已經快速捏了個訣,在母子雙魂靠近那瞬,將聚集在手心的靈氣彈了出去。

  與此同時,言禎微微側過身,避開黃灝緊跟而來的攻擊。

  她眸色沉了沉,抬腿狠狠踢向他的胸口。

  黃灝沒想到,言禎能在這麼嚴密的攻擊下,先後避開還能反擊,一時不察被她踢中心口。

  他後退好幾步,剛穩住身型,心口處便湧出一股腥甜。

  黃灝朝地上啐了口,再狠狠瞪向言禎時,他的嘴角已經沾染上了血漬。

  當然,並不是他太弱,被言禎踢一腳就吐血。

  而是……在黃灝肉眼看不見的地方,言禎身側還站了個男人。

  男人身高腿長,正牽著言禎,主動劃破了自己的手指,灑了純陽血到她的指尖。

  言禎攻擊給母子雙魂的控制咒里,帶上了傅行舟的純陽血,純陽之血對這種純陰邪祟的打擊,是致命的!

  更別提,還加了言禎的控制咒語。

  此時,母子雙魂已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這股力量會直接反噬到黃灝身上。

  黃灝捂著心口,微微彎曲著身子。

  他滿臉的疑惑和不解,為什麼明明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女人,會有這麼強大的能力?!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你看到了嗎?」

  言禎指了指地上趴著掙扎,痛苦尖叫的一大一小雙魂,「他們有多痛苦,每次替你攻擊別人,他們都會遭受煉獄般的痛苦!」

  「熬過這段時間,他們就能獲得新生!」

  「當沒有意識的魂屍?任由你背後那位差遣?黃灝,你可別傻了,替別人鋪路,犧牲自己妻兒超生投胎的機會,你可真是大善人!」

  「……」

  黃灝咬牙,「你別想對我洗腦!我不會信你!」

  「行,我說的話是洗腦,那你怎樣才會信我?」

  她看向地面上,痛苦扭曲的魂魄,「我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你總看得清吧?縱然他們現在已經被你強行往厲鬼上煉化,可我感受得到,他們還有些許意識,在向你求救。」

  言禎指了指耳朵,「你聽不進去我說的,難道還聽不進去他們的話嗎?」

  黃灝身子微動,渾濁的雙目,總算有了那麼一絲清明。

  他蹲下來,將地上明顯是大人身形的那團黑氣抱在懷裡,低聲呻吟:「不痛,老婆你再等等我,馬上就會成功了……」

  「我想要收拾你們一家三口,根本就不費勁,但我念你跟顧家有因果,而誠誠這孩子也不該被你破了他的命格和福緣,所以我插手,想再給你們一家三口最後的機會。」

  言禎的神色有些冰冷,說的話卻是帶了那麼絲絲溫情。

  「黃灝,讓他們走吧,只要你肯放手,將來也願意做好事攢功德,縱然他們現在即將成為厲鬼,我也有辦法送他們去超度,並護送他們去酆都,過奈何橋喝孟婆湯,得到轉世投胎的機會!」

  聞言,黃灝總算有所鬆動。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言禎,「你沒騙我?」


  言禎點點頭,「我剛剛明明可以用滅煞訣,直接將他們打得魂飛魄散。」

  這話,已經表明了言禎的態度。

  能殺能滅,她卻留了善念。

  目的,還是希望能超度。

  黃灝的心口處,傳來的隱隱痛感,也在提醒他,言禎是有能力秒殺他的。

  但她確實收了手。

  她身上謎團重重,能力超高可是看起來卻沒半點高人的氣息在身。

  怪得很!

  黃灝有些猶豫,言禎也不著急。

  她走到旁邊,靠著一根比較粗大的竹子,扭頭看向傅行舟,用唇形說道:「謝了!」

  傅行舟全程不發一言,卻一直握著她的手,在源源不斷地主動輸送他的功德氣給她。

  否則,她剛剛哪裡能一擊將黃灝制服?

  更何況,她踢黃灝的那一腳,其實也有傅行舟的功勞。

  他看似挨了一腳,其實……還挨了傅行舟一腳。

  傅行舟可是功德體本體,黃灝身懷邪術,還煉製了魂體,挨傅行舟一腳,比挨言禎十腳遭的罪都要大。

  因有隱身咒附體,傅行舟明白自己說話,黃灝是聽不見的,卻還是壓低了聲音道:「你真要幫他?」

  「嗯。」

  「……」

  見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言禎伸手,沾了點他指尖上的血,用咒術連通彼此後,這才傳音給他,「怎麼?有話就說,不用憋著。」

  「你……上次你在陽台上,也是用這個方式來跟我溝通的?」

  「嗯,小小的傳音術而已。」

  言禎見他的驚訝模樣,忍不住笑著解釋,「當然,我還是借了你的力,才能傳音。」

  傅行舟反應過來,上次確實是先拿了他的血,收拾民居的邪祟後,她才聯繫他的。

  他的血,能做這麼多事?

  對此,傅行舟暫時壓下了心頭疑慮,問她,「黃灝作惡這麼多,還想害誠誠,你為什麼要選擇幫他?」

  他垂了垂眸子,對上言禎似笑非笑的目光,「你不像是會濫好心的人。」

  「你禮貌嗎?這是在反向說我心狠?」

  「你明白我不是這個意思。」

  這人,這麼一本正經的,很容易把天聊死的好吧?

  言禎白了他一眼,緊接著說道:「你來得晚,沒聽到黃灝之前說的話,他背後有人慫恿。」

  「你想把他當作魚餌,放長線釣大魚?」

  「沒辦法,誰叫我碰上這事兒了呢?我們修行之人,講究因果緣分,我遇到了就不可能置之不理。」

  「那你可以把他交給玄門處理。」

  「玄門?」

  言禎搖頭,「我都不了解玄門裡到底是些什麼人,掌權人又是什麼樣的人,他究竟是黑是白,玄門又是否會牽扯進來,我把黃灝交給玄門,不妥。」

  傅行舟:「……」

  他倒是沒想到,言禎會想得這麼深。


  她明明……是個被全網黑的女明星,還是為了追星才進娛樂圈。

  她明明……是個千金小姐,怎麼會懂這些的?

  傅行舟心頭的疑惑,都快變成無數問號冒出來了。

  言禎沖他笑了笑,滿臉的自信,「這件事我既然要管,就不會假手於人,我要釣魚是真,我要幫他們一家三口,也是真!」

  她扭頭,看向地上扭曲著百般痛苦的兩團黑氣,耳邊還有他們那撕裂暗啞的痛苦呻吟,繼續說道:「黃灝的命宮本該是多子多福的面相,可卻妻死兒死,定然是有人在作怪。」

  「我要超度他的妻兒,替他洗去一身邪術,讓他能重新做人,回饋社會,比直接廢掉他,把他妻兒打得魂飛魄散更有意義。」

  言禎收回視線,目光里有著修行之人的堅定,「我有我的道!」

  傅行舟:「……」

  這一刻,他好像在她身上,看到了某種叫「赤子之心」的東西,在凝聚成光。

  他抿了抿唇,道:「需要我做什麼嗎?」

  「當然。」

  她收斂身上的氣勢,瞬間又恢復成了那個「吊兒郎當」的言禎,「我需要你的肉體呀!」

  傅行舟:「……」

  他就不該多嘴!

  見傅行舟繃著的表情,言禎「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不再看他,收回視線的時候,臉上的神色已經變得淡淡的。

  言禎看到黃灝站起身來,將纏繞在身上的束魂鎖取出,拽在手心裡,回過頭來看向她。

  「如果你真的能超度他們,我就幫你。」

  「幫我?」

  言禎聳聳肩,「搞清楚,你不是幫我哈,你是在幫你的妻子和孩子。」

  黃灝:「……」

  傅行舟見黃灝那張死氣沉沉的臉上,露出了吃癟的神色。

  他莫名覺得有些爽到。

  看吧,並不是他在言禎這裡討不到好。

  這個女人就是這麼奇怪!

  明明是在做好事,卻要讓別人覺得,她是在苛待他們。

  沒有任何人,在她這裡是能占便宜的!

  不!

  豈止是占便宜?

  連句好話都別想聽到!

  黃灝被言禎噎了下,道:「你先超度他們,我便告訴你一切。」

  「那不行,我不做賠本買賣。」

  「可我也不信你!」

  「那你去信讓你妻兒差點變厲鬼變魂屍的大佬吧!」

  說罷,言禎便抬腳,作勢就走。

  黃灝咬牙,「等等!」

  他滿臉糾結,最終吐出口濁氣,走向她,把束魂鎖遞給她:「給!」

  言禎這才滿意地挑眉,「早就該這樣了。」

  她接過束魂鎖,又問黃灝:「你隨身帶符紙了嗎?」

  「有,幹嘛?」

  「給我,有用。」


  接過黃灝遞過來的符紙,言禎又問他有沒有硃砂,黃灝有些無語,「你就不能一次性問完嗎?」

  「你有意見?!」

  言禎瞥了黃灝一眼,後者頓時熄火。

  他哪裡敢有意見……

  言禎收回視線,心裡也有些小小的尷尬。

  她不過忘了她現在不是小仙狐了,她沒有隨時可以畫符的仙力了。

  如今,體內運轉的靈力,說是靈力並不完全是,純粹是傅行舟的陽氣轉化的力量。

  畫符也需要傅行舟的血,可他是純陽體,畫的符殺傷力巨大,這對母子根本承受不起。

  只能用硃砂……

  當然,言禎是絕不會承認,她剛剛忘記了。

  黃灝起身,對她說道:「我身上沒帶硃砂,在房子裡。」

  「走吧!」

  言禎將束魂鎖拽在手裡,剛要邁步,被傅行舟拉住,「你確定要過去?」

  「別怕,他妻兒在我手裡,他不敢造次。」

  「那是他的地盤,你怎麼知道沒有埋伏?」

  「他有地盤,我不是有你嗎?」

  傅行舟:「……」

  一時間,被言禎的直言直語給噎住,傅行舟愣是憋了幾秒,都沒憋出來能反駁的話。

  他總不能說,他不當她行走的靈氣包吧……

  這有違他們之間的契約。

  傅行舟深吸口氣,將心底的悶堵壓下,就這麼跟著言禎去了。

  而他的手,已經從剛剛及時趕來,主動牽她,不知道又從什麼時候,被她牽著走了。

  突然很慶幸,此時是隱身狀態。

  否則,挺丟人的。

  抵達小屋,黃灝大概也是徹底想通了,到門口就將八卦鏡給撤了。

  八卦鏡撤掉,小屋周邊的迷幻陣也就沒了。

  瞬間,小屋周遭就有了變化。

  原本看著紅磚青瓦的房子,直接就變成了破敗的土房,一看就是鄉下很多年沒人住,荒廢掉的廢屋。

  黃灝自顧自地推門而進,一邊解釋道:「這是我家祖宅。」

  房子面積其實不小,而且周遭的風水也挺好的。

  難怪,他會選在這裡布陣。

  祖宅嘛,老祖宗再怎麼不待見這個走歪路的子孫,也會護著他。

  進了裡屋,之前的床也變成了一塊木板。

  不過,那張供桌還在。

  只是顯得比較破舊,邪氣的菩薩像,一個在桌上,一個倒在地上。

  黃灝上前將其撿起來,從供桌的抽屜里取出硃砂和毛筆,遞給言禎。

  言禎看了眼兩尊菩薩像,給黃灝使眼色,「把這噁心玩意兒拿走。」

  黃灝:「……」

  他照做後,就看到言禎彎身在供桌上畫符。

  她畫的符很複雜,饒是他從小就學道,還在畫符上頗有造詣和天賦,也看不懂言禎這畫的是什麼。


  他剛想問其一二,言禎已經收筆。

  隨後,她將符紙貼到黃灝妻兒的黑氣上,黑氣極速凝成團,最後化作一道黑色的光,鑽進了那道符里。

  兩隻厲鬼消失,束魂鎖便自動化作一條紅色的編織繩,上面還有一顆小鈴鐺。

  黃灝:「!!!」

  他瞪大了眼睛,「你幹了什麼?」

  「把它們放進符紙里養著,他們的魂魄被你煉化,遭到了毀滅性的傷害,不養一養,我沒法超度。」

  「這能養魂?」

  「不信我你找你的好大佬去?」

  「……」

  姐!別懟了!

  黃灝被懟得嘴角都在抽搐,言禎見到他抱在懷裡的邪像菩薩,一邊將兩道符摺疊成三角符,和束魂鎖一起揣進兜兒里,一邊問道:「這噁心吧啦的東西也是他給你的?」

  「嗯,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他聯繫我用的是術法,我會憑空收到符紙,符紙上面寫了操作方法。」

  「符紙給我看看。」

  「沒了。」

  言禎蹙眉,黃灝立刻道:「閱後即焚。」

  嗤!保密工作做得還挺好。

  不過,越是這樣,越是證明這人在暗中見不得人。

  這種情況,要麼這人已經邪到人不人鬼不鬼,不敢出來見人。

  要麼,就是偽裝得很好。

  極有可能,是某個看起來事業有成,並且還頗受人尊重的偽君子!

  言禎的第六感告訴她,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從黃灝這裡得知了對方教給他的煉化之法,言禎的表情逐漸凝重。

  這是種非常古老的傀儡煉化術!

  要先將適配的生魂煉化成魂屍,再由這些魂屍吞噬掉無數惡鬼厲鬼,最後再讓這些魂屍互相廝殺吞噬。

  最後,剩下來的那一隻,便可以成為擁有軀體和神智的傀儡王。

  這種傀儡王一旦煉成,它的能力等同於屍王!

  按道理說,如今靈氣稀薄,普通的玄師連修行都難,怎麼會有玄師能耗費那麼多的靈力,煉製這種傀儡?

  光是煉化一隻魂屍傀儡,都需要極大的財力靈力和人脈。

  畢竟,要禍害人橫死獲取生魂,沒有點人脈怎麼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言禎暫時毫無頭緒,但也慶幸,自己選擇幫黃灝一家,是做了對的選擇!

  若是不及時根據現有的線索,查到這背後操控的人。

  將來,會有無數的人被害!

  言禎沉了沉臉色,道:「你們每次聯繫,都是他主動找你的?」

  「嗯,而且據我所知,聽從他安排的玄師,不止我一個。」

  「肯定不止你一個,他搞這種玩意兒,需要的厲鬼可是上千上萬!」

  「……」

  黃灝哪裡會想到,他的老婆孩子只是千千萬萬中的之一?

  他眼底也迸射出憤恨,「對了,他寫字有個習慣,會在每個字的最後一筆處頓一下,以至於每個字的最後一筆處,都會有個加重的點。」


  說完,黃灝又有些懺愧,「也不知道這個算不算線索。」

  「當然算啊!再小的線索都是順藤摸瓜的機會,你再想到什麼就聯繫我。」

  言禎把自己的手機號報給他,「你妻兒先放我這邊養魂,那人再聯繫你的話,你千萬要冷靜,不要被對方蠱惑和刺激,又在衝動之餘做什麼錯事。」

  「不會。」

  言禎想了想,「不行,我不太放心,你按照他的方法練了邪術,他想操控你太簡單了。」

  她彎身,又重新畫了一道符,「你把這個隨身帶著,如果對方要蠱惑你,或者害你性命,它會救你,並且會給我傳達求救信號,我會第一時間知道。」

  黃灝有些感動,表情變得柔和起來,那張蒼白可怖的臉,此時也沒那麼陰森了。

  「謝謝!」

  他後退一步,接過符的那瞬,跪在地上朝言禎磕了個頭,「你對我們一家三口的大恩,我無以為報,將來只要我活著,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絕不推辭!」

  言禎見他這麼上道,心頭有些安慰,也有將人拉上岸的成就感。

  她點點頭,語氣也變得柔和了幾分。

  「你也算性情中人,碰見我算是你的造化,也證明你在犯錯之前,做過很多好事,否則老天爺是不會給你這個機緣讓我替化解。」

  言禎頓了頓,「起來吧!」

  黃灝起身,重重吐出口濁氣,「不知道大師怎麼稱呼?」

  「言禎。」

  黃灝從兜里摸出一顆藥丸,遞給言禎,「為了彌補我的過錯,這是補氣丹,本來我是留著自用的,但我傷到了誠誠,還勞煩大師替我將這補氣丹給他服下。」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他年紀小,不能直接口服,需要把這兌成水,分三次給他服用,可給他養氣補魂。」

  言禎毫不客氣,將補氣丹收起,「你會煉藥?」

  「嗯,相比玄術,我更擅長煉藥。」

  黃灝說到這裡,臉上的懺愧之色更深,「我黃家世代本是中醫世家,祖祖輩輩都是救人為己任,沒想到我……」

  「來得及,以後好好做人,好好救人,攢功德補救吧!」

  「大師教訓得是,我定遵守大師的教導,好好補償回饋社會。」

  黃灝對言禎有了尊重,說話不自覺都變得文縐縐的。

  言禎被他的大師叫得有些頭皮發麻,乾咳一聲道:「行,保持聯繫,我先走了。」

  「我送你。」

  「不用!你趕緊把這邪像菩薩處理了,它會影響你的心智。」

  想了想,言禎又畫了一道護身符給他,「剛剛給你的是靜心符,這是護身符,你一起戴在身上。」

  「謝謝大師。」

  「得了,你別叫我大師了,我渾身難受,你叫我言禎就行。」

  「……」

  言禎告訴黃灝處理邪像菩薩的方法後,便牽著傅行舟離開。

  黃灝看著言禎的背影,又朝她深深鞠了一躬。

  目送他們離開後,便按照言禎所說,將邪像菩薩從銅缽里取出。

  將那些用蛇血浸泡的底座擦乾淨,用符紙把邪像菩薩包裹住後,用她臨走前教的口訣,對著邪像菩薩念了起來。

  邪像菩薩就這麼在口訣和符紙的威懾之下,漸漸地化作一灘銅水。

  直到它們全部化完,銅水瞬間變成黑水,還散發著惡臭。

  黃灝用之前備好準備對付誠誠,用來困他生魂的黑狗血,倒在那些黑水上。

  黑水「嗞嗞嗞」地冒煙,最終,揮發不見。

  黑水揮發後,整個屋子的惡臭,也一併消失。

  黃灝鬆了口氣,又在心裡感謝了言禎。

  他帶著真心實意的感謝,化作了一星功德,鑽入了言禎的體內。

  而言禎此時,已經帶著傅行舟,回到節目組這邊時,節目組這邊已經亂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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