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的都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沈燁寵溺地看著蘇沫。
這話說得蘇沫心底一片柔軟,抬眼看了男人一眼,這傢伙好能撩呀!
「吃你的飯吧,就知道胡說八道!」
蘇沫嗔了沈燁一眼,連忙低頭喝粥。
沈燁嘴角的笑意擴散至嘴角,心情美滋滋!
蘇沫生理期這幾天,沈燁搶著幹了很多活,晚上還給蘇沫接洗腳水。
這樣的沈燁,蘇沫感覺不真實,他竟然有這麼溫柔的一面。
發現女人盯著自己,沈燁去摸自己的臉,「怎麼了?是不是臉上有什麼不妥?」
蘇沫搖頭,下一句話倒是讓沈燁心疼了一下。
「沈燁,我是不是在做夢,只有在夢裡你才會對我這樣好,這麼溫柔!」
蘇沫小心翼翼看著沈燁,如果是夢,她希望這個夢長一點兒,這麼溫柔的沈燁真的很誘惑,蘇沫忍不住沉溺。
「傻瓜,你是我老婆,不對你好,還對誰好,以前是我們的婚姻磨合期,現在磨合好了,我對你好一輩子。」
沈燁笑著許下諾言。
蘇沫眼角泛紅,沈燁是個守信用的人,他既然說要對自己好,以後就會對自己好的。
前世今生,蘇沫還是了解沈燁的。
「我們好好過日子!」
蘇沫笑著回應。
生理期這幾天,沈燁都把床對在一起,晚上抱著蘇沫一起睡。
蘇沫本來拒絕,怕再把男人的衣服弄髒,沈燁倒是不以為意,弄髒了就洗洗,反正他也不是洗了一次,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沈燁得心應手。
抵不過男人的強勢,蘇沫也就隨他去了。
只不過沈燁的手掌從最初放在蘇沫的小腹緩解她痛經,現在不痛經了,就偏了地方,一會兒摩擦她的細腰,一會兒又跑到她的胸口。
蘇沫倒是也隨著男人去,他的身體受傷了,要是摸摸自己,沒準還能刺激到,說不定會有反應,自然這話蘇沫也就在心裡想一想。
她是萬萬不會對沈燁說出來的,他傷了身體本來就敏感,她可不想在他敏感的神經上在撒鹽。
關了燈,兩人的身體靠得很近,暗夜之中,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蘇沫,我們說說話吧!」
夜色中,沈燁的聲音格外沙啞。
蘇沫干躺著也無聊,睡又睡不著。
「好呀!」
蘇沫和沈燁說了很多自己剛到A市的事情,大學畢業之後,就來了A市打拼,上學的時候,有很遠大的志向,想著畢業了要找個好工作,掙很多錢,在A市買房子,把媽媽接來一起住,好讓媽媽享福。
媽媽把自己拉扯大很不容易。
可是來了A市,才知道,生活沒那麼容易。
她上學學的那些理論,只適合紙上談兵,去面試,一看應屆生,要不工資壓得很低,要不人家就直接婉拒了。
老闆都想要有經驗的員工,上來就能幹活創造價值,自然不想花費大量時間和精力去培養一個新人。
那段時間,蘇沫早上起來,踩著陽光去找工作,晚上踏著星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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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都磨得起了泡,也沒有找到心儀的工作。
最艱難的時候,小區門口有一些買菜的大爺大媽,晚上收攤回家,她就去撿人家扔在地上蔫巴的菜葉子。
沈燁摟著蘇沫的身體一緊,「很辛苦!」
蘇沫搖頭,「還好,現在想起,那段經歷很好,我回去就把撿來的菜葉子洗乾淨,煮麵條的時候下到裡面,味道真的很好吃。」
蘇沫笑著說。
「那些大爺大媽很不錯,我去買菜,還主動給我搭一些配菜,這個世上還是好人多。」
蘇沫對沈燁說。
沈燁只是更抱緊了懷裡的女人。
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蘇沫的脖頸處。
痒痒的,蘇沫躲了一下,「沈燁,你離著我遠一點兒,不要靠這麼近。」
沈燁拉開了一些距離,摟著蘇沫腰上的手卻沒有鬆開。
蘇沫又說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她發現自己大學的專業,應屆生根本找不到對口的。
就和梁倩去幹了銷售,每天打很多電話,給別人推銷,有時候電話一打通,對面一聽是推銷的就把電話給掛了。
有的直接就開罵了。
上來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罵,蘇沫是個新人,剛去,臉皮也薄,小姑娘哪裡被人那麼罵過,委屈的眼淚就落下。
哭完,擦乾眼睛,繼續干,在A市這個地方,一天不努力就可能沒飯吃,每天都要努力工作。
後來一些有經驗的前輩告訴她一些方法,下次再碰到罵人的客戶,就把他的電話號碼留到網上,那樣會有很多同行給他打電話,讓人把他電話打爆。
蘇沫說到這裡也笑了起來。
「你不知道,我把那個罵人的客戶電話留到了網上,後來我有一次回訪,他客氣了很多,還說讓我把他的電話取消了呢?」
蘇沫笑了,聽著她的笑,沈燁卻是無盡的心酸。
他似乎看到一個美麗的女孩在泥淖中苦苦掙扎的模樣。
蘇沫打工的地方,很多老闆都是初中畢業,沒什麼文化,心也黑,每天她都加班到很晚,早上九點上班,晚上十點多下班是常態。
「還好我住的地方地鐵末班車十一點,不然我就回不了家了,那麼晚下班,要是打車,回去要一百多,我一個月才多少錢呀!」
沈燁聽著心底悶悶的。
「傻瓜,到時間就走,不要貪那點加班費。」
沈燁的公司正規,福利好,員工加班都有加班費。
他還以為蘇沫以前打工的地方也是這樣。
蘇沫搖頭,「哥哥,你想多了,哪裡是貪圖加班費,加班一毛錢沒有,但是早上遲到,是一分不少要扣的。」
沈燁一愣,蘇沫繼續解釋,「每天給我們傳遞什麼狼性文化,你不知道,那個公司,要是你每天出不來幾個單,晚上就做體罰,女孩子要趴在地上,做伏地挺身,或者做蹲起,要不就到樓下繞著樓去跑圈圈,我真的很慶幸那時候剛畢業,年齡沒那麼大,要是我現在,可能真受不了那種委屈了。」
蘇沫笑著說,眼淚還是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