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林楓出題,天下文人請接!
「這林楓,真的只有二十出頭嗎?」
一位和林楓同齡的文人,在看到林楓站在台上,洋洋灑灑的書寫出這篇《滕王閣序》之時,他的眼神里,充滿了難以置信。
「這般年紀,便能寫出如此震古爍今,精彩絕倫的詩詞?」
「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同為二十啷噹歲的年輕人,為什麼這林楓的文學天賦——
竟然會有如此之恐怖?!
都別說完整寫出這等曠古爍今的《滕王閣序》,單就是林楓筆下的詩詞——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
「潦水盡而寒潭清,煙光凝而暮山紫……」
「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
這些詩詞當中的每一句,毫無疑問,絕對都是他——
窮極一生永遠也無法達到的高度!
可是,這些他窮極一生也無法達到,甚至於連做夢都夢不到絕美詩詞,竟然就這樣——
洋洋灑灑的出現在了同一篇詩詞當中?
同為同齡人!
同為二十啷噹歲的年輕人!
這讓他對於林楓的這番表現——怎麼能相信?!
「這,也實在是太恐怖了!」
毫無疑問,林楓的這番表現,對於同齡人來說——
絕對就是史無前例的碾壓!
放眼當今文壇,同輩能擁有林楓如此之文采的文人——
根本就沒有!
可是,理性分析一下,林楓所鎮壓的難道就只是同輩文人這麼簡單!
學識,會跟隨著年齡的增長,而不停增加,這點不假。
可是,千萬別忘記——
現場,要論起比林楓年長的文人墨客,沒有八千也絕對有一萬!
這些文人墨客,雖然比林楓年長,可是他們僅憑著這稍長的年紀,
真就能寫出《滕王閣序》這等震古爍今乃至於天縱奇才的古言詩詞?
不見得!
這,真不見得!
莊韓就是一個極好的例子!
放眼整個華國文壇,莊韓所達成的文學成就——
全場無人能出其右!
可是,就是這種程度的文壇宗師,走上這滕王閣主樓和林楓同台競技——
還不照樣是徹頭徹尾的碾壓?
莊韓在這滕王閣主樓之上所寫下的十五首詩詞,在旁人看來——
或許的確可以稱得上是經典不假!
可是,莊韓所寫下的這些詩詞,和林楓所寫下的《滕王閣序》一相對比——
垃圾!
這真的只能算作是垃圾!
不論是從詩的唯美,還是詞的意境,莊韓的十五首詩詞相較於《滕王閣序》,
絕對屬於是徹頭徹尾的被碾壓!
哪怕就是文學素養不深的人,他也能看出來——
林楓筆下的這《滕王閣序》,和莊韓筆下的十五首詩詞——
根本就不是一個維度的作品!
要說年輕一輩,根本就沒有人能是林楓的對手!
再放眼整個華國文壇,連莊韓這等博學多聞的文壇宗師都被林楓碾壓。
可想而知,剛剛林楓在登上滕王閣主樓之時所放出的話——
「只我一人,鎮壓整個華國文壇!」
這絕非狂言!
年輕一輩,根本沒有人是林楓的對手。
老一輩文壇宗師,甚至連莊韓這等站在文學巔峰上的文壇宗師——
直接被林楓所碾壓!
試問這普天之下,還有誰有資格能成為林楓的對手?
一想起林楓站在滕王閣主樓之上所喊出的那句話:
「看我一首,頂你一萬首!」
一想到林楓這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場下數萬名文人墨客,頓時就開始感嘆:
「狂,這實在太狂了!」
不過,該說不說,縱然林楓十分狂妄。
但是!
他也的確是擁有者狂妄的資本!
林楓這一首《滕王閣序》,不僅是鎮壓了整個華國文壇,縱觀華夏詩詞歷史——
有幾位文人能是林楓的敵手?
有幾位文人能寫出《滕王閣序》這等驚才艷艷的詩詞?
最起碼,從現在來看——
沒有!
根本就沒有!
林楓不僅是以一己之力,鎮壓整個華國文壇!
他這一首《滕王閣序》,必將成為華夏詩詞歷史上,永遠也無法逾越的一座巔峰!
這,絕對可以稱得上是——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楊意不逢,撫凌雲而自惜;鍾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慚……」
臨近篇末,看著林楓於宣紙之上所寫下的這段文字,這一刻,莊韓有點能理解——
為什麼林楓剛才在台下,會是那樣一個樣子了。
他,把林楓視作為對手,同為文壇宗師,莊韓理應和林楓進行比較!
可是,直到現在,莊韓才明白——
雖然他把林楓視作為競爭對手,可在林楓眼裡。
他莊韓,完全都沒有資格被林楓視作為競爭對手!
一位哈佛畢業的物理學教授,會把一位小學還沒有畢業的小學生視作為競爭對手嗎?
不可能!
這顯然就不可能……
不是說林楓狂妄,而是他林楓,的的確確是有這個資本和實力!
我隨手即興之作,便是你們窮其一生,永遠也無法逾越之巔峰!
既然如此!
那我為什麼不能狂?
你莊韓筆下,精心準備的詩詞,在我看來全都是垃圾!
既然如此——
你莊韓又憑什麼能有資格成為我的對手?
看著林楓筆下所書寫出的一個又一個絕美字符,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頓時從莊韓心底,油然升起。
只見他看著林楓站在滕王閣主樓之上,所書寫下的絕美詩篇,在沉默良久後,這才緩緩從嘴裡吐出一句話:
「我,不如他……」
這一刻,莊韓才真正意義上體會到了——
他,同林楓的真正的差距。
不是說莊韓的文學素養不夠,
也不是說莊韓作為文壇宗師,他的實力實在是太菜。
而是說,這樣一篇足以鎮壓華夏文壇歷史,冠絕文壇古今的曠世之作《滕王閣序》,出現在這樣一個小小的文壇集會之上,
這妥妥就屬於是降維打擊!
這就好比是小學考試的語文試卷作文題——
直接出現了讓清北教授都難以解析的千古絕篇!
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誰能受得了?
雖然,林楓的這首《滕王閣序》,並未寫完。
但是,單從林楓目前的表現來看,林楓今日在這滕王閣主樓的操作,
足以封神!
今日,一定會成為華夏文壇歷史一個極其重要的里程碑!
絲毫沒有受到外界文人議論的影響,幾乎是馬不停蹄一般,
林楓洋洋灑灑,筆墨如龍蛇般奔走,在這宣紙之上——
寫下了這《滕王閣序》的最後一段長文詞:
「嗚呼!勝地不常,盛筵難再;蘭亭已矣,梓澤丘墟。臨別贈言,幸承恩於偉餞;登高作賦,是所望於群公。敢竭鄙懷,恭疏短引;一言均賦,四韻俱成。請灑潘江,各傾陸海云爾!」
當林楓筆墨停止,停下作詞的瞬間。
全場目光,齊刷刷的向屹立於滕王閣主樓之上的林楓襲來。
「這,是要做什麼?」
「難道這,就已經是《滕王閣序》的終篇了嗎?」
該不說不說,從篇首,到篇中,哪怕是就是這篇尾——
整首《滕王閣序》,它帶給人的感覺,都非常之驚艷!
這首詞,不像是凡人所寫。
這首詞,更像是從仙界之中遺漏下來的無上瑰寶。
千古第一駢文——所言非虛!
這《滕王閣序》,的確是人間難得一遇之奇寶。
當林楓停下筆墨的瞬間,
全場,所有文人墨客,齊刷刷地將視線看向林楓,並且腦子裡浮現出一個疑惑:
「難道,這便已經結束了嗎?」
不是說,這樣的結尾不好。而是說,這樣的結尾——
多多少少顯得是有點兒突兀……
感受著全場文人墨客目光的注視,
林楓一人,屹立於這滕王閣主樓之上,直面著數以萬計的文人目光。
氣勢,絲毫不弱!
「你們不是想看七言絕句?」
林楓提筆,看著台下數以萬計的文人:
「好,那我今天——」
「就送你們一首七言絕句,算作這《滕王閣序》的篇末終章!」
「你們——」
「全都給我看好了!」
話語落下,幾乎沒有絲毫停頓,林楓在這宣紙之上,
洋洋灑灑的書寫下了幾行大字——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自流。】
在寫下這四句詩詞的瞬間,
林楓直接將毛筆,往身後一甩。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轉身便走!
那氣勢——
非常之瀟灑!
在賞析著林楓最後所留下的這四句七言絕句之時,眾人先是驚艷——
「好,這詩詞寫的,當真是好!」
可是,當看到末尾之時,一個疑惑頓時浮現於現場所有文人墨客的腦海中——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自流……」
這林楓——是不是少寫了一個字?
這『閣中帝子今何在』的後半句,為什麼要特意空缺一個字?
「檻外長江()自流?」
這『檻外長江』四個字後邊,應該添個什麼字——
才能銜接上詩詞末尾的『自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