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就是女僕貓的集市街了,這家的貓貓蛋炒飯味道不錯,要不要來點?」
黎子明頭上頂著萬化魔,萬化魔頭上頂著彼岸花,黎子明指著周圍的商鋪跟彼岸花說。
「咪~(來點!)」
彼岸花現在是看什麼都新奇,看什麼都想來點,說完之後果斷從自己的空間背包里掏出一朵聖心蓮來想要付錢,這些都是錢爾給它的零花錢,每個御獸都有,就是萬化魔剛加入,還沒來得及給。
這直接把黎子明給嚇了一跳,連忙制止住了彼岸花。
「四哥,四哥冷靜,你這一朵聖心蓮能讓老闆未來幾年都給你賣命的了,不用這麼多,我來付就行,到時候我去找錢哥報銷。」
他好說歹說勸了好一陣子,這才打消了彼岸花用聖心蓮來付款的打算。
「行了,就在這吃吧,別在我頭上吃。」
點了三份炒飯,把彼岸花和萬化魔全都放在桌子上的小型御獸專用座位,黎子明也開始享受起了這份美味。
老闆是個戴著頭套和口罩,身上還圍著圍裙,胳膊上筋肉高高隆起,就跟熾焰咆哮虎似的女僕貓,它飛快炒好了其他客人的飯之後,趁著空閒的功夫過來跟黎子明聊天。
「喵↗啊↘(明子啊,你可有段時間沒來我這了,這是你新收服的御獸?)」
黎子明一聽這貓叫的口音就沒繃住,連忙放下筷子,生怕自己一下子就噴出來。
「老闆,你這錦州口音的貓叫也太難繃了,這不是我的御獸,是我朋友的,我帶它倆出來轉轉。」
「喵~(你不懂,女僕貓長得都差不多,要是沒點特色的話,很快就會被人遺忘的,就像是現在,你在外面一提這片街里賣炒飯的那隻錦州貓,誰都知道是我。)」
老闆恢復了原本的叫聲,用一種意味深長,但是似乎特別有哲理的語氣跟黎子明說。
但黎子明卻根本不吃它這一套,一本正經的吐槽。
「不不不,說那隻長得跟肌肉兄貴一樣的女僕貓別人也知道是你。」
他的吐槽很有效,說的老闆都沉默了一下。
吃完了飯,黎子明又打包了幾份,這些是給他的御獸帶的,
「還想逛哪?」
逛了一下午交易集市,黎子明頭上頂著兩個小傢伙問。
「咪~(沒有了啊,黎小弟你要去哪嗎?)」
經過一下午的相處,黎子明成功的成為了彼岸花的小弟。
「我?我得去訓練室接我的御獸放學。」
黎子明並不在意這個稱呼,而是笑著說。
御獸師發展了幾百上千年,到現在,已經不光光是御獸師需要上課了,就連御獸都需要。
「咪!(放學?!)」
彼岸花驚的花瓣都豎了起來,不可置信的問,畢竟無論是它還是它的前輩都沒上過學啊。
「當然啊,也不知道我家那個小傢伙在學校有沒有聽話。」
黎子明有些發愁的嘆了口氣,就像是擔心自己淘氣孩子的老父親一樣,但這話越說,彼岸花就越是心虛。
畢竟它從未聽說過御獸還要上學啊。
「咪……(那個……御獸上的學平時都是學什麼啊?)」
它用葉片戳了戳花瓣,看上去漫不經心的問。
「都是教導一些技能學習和進階運用還有御獸種族戰鬥方式什麼的。」
聽到這話,彼岸花這才鬆了口氣,就這啊?
這就不奇怪了,自家御獸師的御獸們學習技能都是一次過的,至於進階運用,多使用自己就能開發出來,前段時間錢爾發愁的技能純熟度不高是以燃血聖徒那種開發出另一種形態的,其實它們對於技能的使用熟練度還是很高的,甚至一些經常使用的技能也能開發出進階形態來。
這種情況根本不需要找人專門教學。
「咪~(那就走吧,我也想看看御獸學校是什麼樣子的。)」
彼岸花重新恢復了之前的聲音,興沖沖的開口說道。
「行,那就走著。」
說著,黎子明騎上學院內的電動車,慢悠悠的出了校門。
因為御獸教學的時候是需要演示技能的,而一些技能威力極大,所以御獸教學都是在校外的山脈之中。
那裡不光場地大,還有不少當初戰敗之後被人類捕捉過來留基因樣本的異族可以用來做實驗對象。
看了眼手機上的地址,黎子明把萬化魔和彼岸花放在車筐里,哼著歌朝著那邊騎去。
「那邊有一條人造河,水系御獸就是在那裡教學的。」
黎子明很明顯是來過這裡很多次了,輕車熟路的跟錢爾的兩隻御獸解釋。
「因為同種族的御獸才會了解種族之內的一些特殊戰鬥方式,所以帝國學院經常會聘請一些御獸的同種族御獸來教學技能,這個也就帝國學院和少有的幾個財大氣粗的大學才能出得起的了。」
時間在閒聊之中過得很快,沒多久,他們就看到了那條二十幾米寬的人工河。
河邊,兩群御獸正在對峙。
分別是幾隻藍色的鱷魚和幾隻棕色的,身上遍布晶體的河馬。
看到這一幕,黎子明眉頭一皺,立刻加快了步伐走過去。
因為這對峙的雙方中就有他的御獸。
他的激流鱷就在那群鱷魚之中,那群藍色的鱷魚正是激流鱷的進化鏈,從最初級的清水鱷,到中級的激流鱷,還有最高級的波濤鱷,為首的正是它們這一班的導師,一隻到了精英級別的波濤鱷。
至於正在和它們對峙的,則是另一個班,地面加水系的濁水河馬。
「這是怎麼回事?!」
黎子明下了車快步趕到雙方中央厲聲詢問。
見到有御獸師來了,雙方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這才緩和下來。
「吼吼吼!(這群髒兮兮的傢伙故意把水給攪渾了!)」
那隻波濤鱷用抓狂的語氣說,清水鱷在進化成激流鱷的時候因為四肢力量逐漸變得發達而能站起來,但在進化成波濤鱷的時候,因為控水能力變強,能夠隨時凝聚空氣中的水汽成為水流環繞在自己四周,讓自己能飄起來,就像是在水中遊動一樣,用不上雙腿,所以又趴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