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還滿意?」
這時崔輝走了上來,一臉笑眯眯的向蘇銘問道,顯然他對這些帶出來的天才很是滿意。
蘇銘也沒有吝嗇自己的讚美,爽朗一笑,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哈哈哈!好好好!」
「他們都是我仙秦未來的棟樑,現在帶出去見見世面時機正好。」
「對了崔輝,有機會讓這幾個孩子和外面各個宗門的修行天才好好切磋切磋,取長補短才能更好的成長。」
說罷,蘇銘向崔輝投過去一個你懂的眼神。
作為常年跟隨蘇銘身邊的太監,崔輝頓時明白蘇銘的意思,連忙應了一聲。
「陛下放心,老奴一定會找機會讓這幾個孩子和各大宗門的弟子切磋一場,以揚我仙秦國威。」
蘇銘點了點頭,這才將注意力又放在面前這些少男少女身上,嘴角勾起。
「別擺出一副打了敗仗的表情,雖然你們輸了但是不代表你們不夠強。」
「朕向你們保證,你們在統領人之中絕對是最頂尖的存在。」
聽到皇上這麼說,這群像是鬥敗了的公雞一般的少年們黯淡的眼睛中這才重新爆發出一抹亮光。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崔輝你這就帶他們啟程吧。」
「記住了,這些孩子可都是我仙秦未來的棟樑,這才出去遊歷絕對不能有半點的差池。」
崔輝聞言表情也不由得一肅,對著蘇銘便磕了一個頭。
「陛下放心,老奴就算是死也會保他們安安穩穩的回到仙秦的。」
將所有事情都交代完之後,蘇銘揮了揮手示意所有人可以出去了,而就在眾人都往外走的時候,那個白衣少年卻是有什麼心事一般回頭望了一眼,最後仿佛終於下定決心又回到屋子裡。
在蘇銘驚愕的目光下,少年將斷成數截的長劍小心翼翼的全部撿了起來裝進上衣口袋裡,之後才對著蘇銘拱了拱手準備再次退出房間。
「等一等。」
蘇銘將白衣少年叫住之後,蘇銘挑了挑眉問道:
「這把劍對你很重要?」
少年一身白衣,再配上他那張清冷孤傲的臉不知道能迷死多少小姑娘。
但是在蘇銘面前,這個性格同樣孤傲的少年情不自禁的緊張起來,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他才點了點頭。
「陛下您賞賜給我的功法里第一行就說過,作為一個劍客,劍在人在,劍亡人亡,這把劍雖然只是一把凡品,但卻是我第一把佩劍。」
「就算是現在已毀,我也要繼續把他帶在身邊。」
一番話說的連蘇銘和他身邊的穆婧慈都有些動容,沒想到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便有如此心性。
「你叫什麼名字?」
「劍心。」
蘇銘聞言再次一挑眉。
「名字里都帶劍,看來你天生和劍有緣。」
「既然是朕將你的佩劍打碎,那現在朕就再賠你一柄。」
說罷,劍心手裡的那把碎劍毫無徵兆的出現在蘇銘的手裡,隨即蘇銘拿著碎劍的手竟然出現一團紫色火焰。
這火焰明明沒有散發出半點溫度,但是短劍在火焰之下竟然瞬間融化。
蘇銘一排儲物袋,各種各樣的法器一股腦的全部飛出最後全被他投入火焰之中。
這些法器都是蘇銘這些年來擊殺敵人後撿到的戰利品,品級有高有低,蘇銘也沒有看一直放在儲物袋裡,現在正好當做原料來使用。
雖然蘇銘不懂煉器,但是到了蘇銘這個境界一法通萬法通,更何況這是在仙秦,沒有他做不到的。
各種法器在紫色火焰之下將所有的雜質全部析出,最後變成一團白色不再有任何雜質的金屬液體。
火焰熄滅,液體在蘇銘神識的催動下緩緩變成一把長劍的模樣,等液體徹底凝結後,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劍便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長劍沒有任何的花里胡哨,古樸而內斂,但是不知為何,聖人境的崔輝在看到這把劍的時候竟然感覺到皮膚隱隱刺痛。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到了他這個境界,普通法器已經傷不了他分毫,更別說給他帶來危機感。
蘇銘仔細打量著手中的長劍,顯然對自己成果也很是滿意,隨即扔給了劍心。
「這把劍沒有任何的屬性,它唯一的屬性就是鋒利,一往無前的鋒利,遇山開山,遇水斷水。」
「希望你能好好對待它,不要辜負了朕的一番心意。」
拿到劍的一瞬間,劍心就有了一種水乳交融的感覺,當下興奮的直接跪在了蘇銘面前。
「謝陛下賜劍,從今以後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好了,下去吧。」
隨後在所有人艷羨的目光下,劍心緊緊摟著自己剛得到的寶劍走出房間。
「還請陛下保住龍體,老奴告退了。」
走出門的崔輝又問候了一聲崔輝,這才小心翼翼的將門重新關好。
人一退走,只剩下蘇銘和穆婧慈的房間頓時安靜下來。
穆婧慈還沉浸在這四個天才給她帶來的震撼之中,現在人全部撤走她才稍稍緩過來。
突然想到了什麼,穆婧慈突然開口向蘇銘問道:
「陛下,此次路程如此遙遠,您沒有提給他們準備座駕?」
在穆婧慈的心裡,既然蘇銘能拿出神級功法和神級丹藥這樣逆天之物,能體現仙秦威嚴的座駕自然也能拿得出。
蘇銘聞言也是一愣,有些尷尬。
他總不能說自己除了小金這個坐騎之外還真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座駕,只能裝作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崔輝好歹也是一個聖人境,這點事就不用我操心了。」
穆婧慈聞言也不疑有他,只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看著穆婧慈凹凸有致的嬌軀,蘇銘原本已經熄滅的慾火再次湧出,嘿嘿一笑。
「嘿嘿,愛妃,現在天色尚早,不如再溫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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