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馬素芹如此反常的原因之後，曹志強也就不想再戲弄她了。
畢竟一開始，曹志強就沒想過真跟馬素芹發生點啥。
不是說馬素芹長得不好看，也不是曹志強對她的顏值不感興趣了。
實在是曹志強現在有點乏了，怕了。
不是身體上的乏了怕了，而是精神上。
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止一個女人了，而且對每個女人，他都要付出不少精力跟金錢。
單純的給錢也就罷了，關鍵曹志強還無法做到拔鳥無情。
對於所有跟曹志強發生過關係的女人，他都要給對方一個交代。
哪怕無法給名分，他也一定要給對方一個另外的補償。
那些希望在事業上成功的，他就想法子讓對方功成名就，比如朱霖。
如果單純只是希望有個男人愛的，那曹志強就儘量抽時間去陪她，且陪伴期間好好對她，比如中森明菜。
至於那些介於兩者之間的，曹志強是能不碰就不碰，或者儘量從金錢跟事業上進行幫助。
比如天海佑希，於媛媛，還有這個馬素芹，都是如此。
這三個女人的共同特點，就是都還沒跟曹志強滾過床單，但都明確表示出不介意跟他滾床單。
原因多種多樣，但曹志強目前並不想輕易付出。
至少他不想輕易把身子交出去。
因為很多時候吧，一旦身子交出去，性質就變了。
「好了，事情就這樣吧。」曹志強笑了笑道，「馬姐，之前都是玩笑，也是想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並且藉此評估一下你遇到的麻煩程度。
現在看來，你確實不是自願的，這樣我就放心了。」
一聽這話，馬素芹動了動嘴，很想說她其實是自願的，但終於還是沒說出口。
實際上，馬素芹有些話沒有說。
那就是，其實馬素芹在聽了曹志強的事跡後，對他慢慢由敬生愛，生出了一些類似崇拜的感覺。
所以對於曹志強，馬素芹是很樂意當他情人的，也希望能當他的情人。
只是這些事情，是她內心最深處的想法，她不敢說，也不能說。
正好，惡婆婆事件，是一個導火索，等於讓她有了一個藉口，也讓她失去了世俗的枷鎖。
所以她之前才表現的那樣。
那既是一種被迫，也是一種自願，當然也是一種幻想。
不光少女懷春，結了婚的女人也一樣。
身為一個女人，馬素芹也渴望一段真摯的愛情，也想有一個靠譜的男人在身邊。
如果不行，那當一個厲害男人的情人，其實也是不錯的選擇。
說白了，馬素芹在內心深處，還是有一種慕強心態。
要不然，她當初也不會嫁給那個前夫了，還不就是她前夫當年特別厲害，她一時鬼迷心竅。
她所謂的堅強，只是沒辦法而已。
但凡能有個男人幫她撐，她也不會自己去強撐。
在遇到曹志強之前，馬素芹什麼都要靠自己，真的很累很累。
可在遇到曹志強之後，哪怕曹志強後來根本沒怎麼理會她，三言兩語之間，就把她認為平生最大的麻煩跟噩夢，也就是她的前夫給搞定了。
不僅如此，曹志強還三言兩語之間，就把馬素芹的工作安排給搞定了，還讓她換了新工作，接觸到了不一樣的人生。
這種談笑間改變一個人的人生的能力，才是最讓馬素芹著迷的。
跟曹志強的這種強大相比，她那個前夫就是個小菜雞。
與此同時，馬素芹也真正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相比肌肉，權力才是真正的強大。
想要改變人生，想要過好日子，就要依附曹志強這樣的強大男人。
只可惜，她馬素芹條件有限，想當曹志強這樣的男人的正宮，恐怕是不成了。
但是能當個情婦，也是可以的。
這麼多年過下來，馬素芹早就看透很多事情了。
在這個世道，給有權有錢的人當情人，要遠遠好過給沒本事的窮人當正妻。
之前，馬素芹已經受過一次傷，她不想再來第二次。
也正因為這樣，在來京城之後，雖然一直都有人在暗中追求她，可她從來都不假辭色。
原因很簡單，就是那些男人吧，都太普通，而且太自信。
他們總以為馬素芹結過婚，還帶著個孩子，所以就低人一等，他們只要做出不介意的承諾，就可以輕鬆勾搭上。
可實際上呢，馬素芹壓根就看不上那些自以為是的男人，更不想委曲求全。
原本，她是沒想另外找男人，也沒想當然情人。
等她的惡婆婆出現，讓她處境尷尬後，她才想起曹志強的好。
只能說，她前夫的親媽，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消除了馬素芹最後一絲矜持，替她下定決心，想要過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然而終究還是算錯了曹志強。
「其實，我也不是一點不自願。」馬素芹咬了咬嘴唇，「我，我，我其實……」
「好了。」曹志強一擺手，「你婆婆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回頭我會想辦法，幫你擺平那個惡婆婆。
我跟你說，這些人吧，也就是欺軟怕硬。
只要找幾個警察，找個由頭把她抓去嚇唬嚇唬，她們很快就老實了。」
「要是她不服呢？」馬素芹下意識問。
曹志強微微一笑：「不服啊，那就真的關起來！不，拘留起來！任憑你在外面再能折騰，進了拘留所，都得乖乖的。」
「這，合適嗎？」馬素芹皺眉道。
「這要看你了。」曹志強道，「反正在我看來，這是最簡單，也最有效的辦法。
如果你還是心軟，繼續放任你那個婆婆，讓她看到你的軟弱，事情只會越來越糟糕。」
馬素芹想了想，於是深吸口氣：「好，就聽你的，就，就嚇唬嚇唬她吧，實在不行，關一關也好。」
說到這裡，馬素芹咬了咬牙道：「本來呢，我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了。
她兒子以前對我做的那些事情，她不是不知道，但卻裝聾作啞，只知道事後勸我幾句，裝裝好人。
我早就對她很不滿了，只是為了孩子，再就是怕我前夫打我，這才忍氣吞聲。
現在既然她不仁，也別怪我不義了。」
「這就對了！」曹志強點點頭。
緊接著，曹志強一臉正色道：「素芹姐，你要記住！
你是我的人，就要有這種冷下心腸，硬氣到底的意識跟氣勢！
想繼續跟我，寧可做壞人，也不能當聖母！
要不然，你就不要跟我做了，儘快去別的地方發展。
我手下不要軟蛋，也不要聖母跟孬種。
那種濫好人，只會給我帶來麻煩，懂我意思嗎？」
「明白。」馬素芹點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
「很好。」曹志強拍拍馬素芹的腿，「那就這樣吧，你在這好好休息，我走了。」
說到這，曹志強就打算起身走人。
可就在這時，馬素芹突然拉住曹志強的手：「等等，別走！」
「還有事？」曹志強奇怪的看向馬素芹。
馬素芹咬了咬牙，然後毅然決然的緊盯著曹志強的雙眼：「曹廠長，我心裡還是很慌，還是沒底，所以，我想跟你要個保證！」
「保證？」曹志強愣了愣，「什麼保證？」
馬素芹站起身，貼在曹志強耳邊低語了一番。
「啥？」聽過耳語的曹志強猛地瞪大眼睛，「我都把話說明白了，你，你還要當我的女人？」
馬素芹抓住曹志強的手，一臉堅毅的點點頭：「廠長，我想當你的女人！不這樣，我，我心裡沒底。」
「可是……」
「求你了！」
馬素芹一把摟住曹志強：「我不會求你給什麼名分，我也不需要那個，我就是想悄悄的當你的女人，這樣能讓我安心，求你了。」
曹志強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感受著身體的蠢蠢欲動，忍不住皺了皺眉。
「廠長，你就給我這個機會吧。」馬素芹繼續抱著曹志強哀求，「我保證不是被迫的，我，我其實真的很想當你的女人！哪怕一次也好！」
曹志強閉上眼睛嘆口氣：「好吧，既然如此，那就，那就這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