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不算是意外收穫,本來那件事情和鄭佳妮沒啥關聯,畢竟她看見了也沒吱聲,就陳媛一個勁的叭叭。
但今天這才挑明,其實鄭佳妮就是想讓陳媛出去說話,她則是保持著清純的形象。
有些時候,心機都用在同僚身上,那麼勢必會遭到反噬。
不過林佩佩並不在意,因為天下之事無外乎就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這兩個人既然有共同的目標,肯定會在一起聯手,今天的鬧翻,興許就是障眼法。
林佩佩心裡盤算著,林欣和他們在一個屋,要不是知道些什麼,也不會傳遞消息說小心大壩那邊。
所以鄭佳妮絕對還有後招。
劉占國清了清嗓子,「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沒有了。」
鄭佳妮先聲奪人,她狠叨叨的說出這幾個字,看似有些不滿,實際上就是讓陳媛閉嘴。
這兩個人經常在一起,陳媛肯定知道鄭佳妮很多事情,這個時候要是都抖出來,那以後她還怎麼混。
尤其是在要返城的這個節骨眼上,她可不想錯失良機。
劉占國瞥了一眼,倒也沒說什麼。
林佩佩給霍辰東一個眼色,示意他也同樣坐下。
現在逼迫這些人說點什麼東西,有可能也是氣話,甚至會作假。
就算判斷出來這些惡意又能怎樣,根本沒證據。
劉占國看向肖林,「肖隊長,你說說吧。」
肖林冷笑著,剛才不都已經將劇情拼湊的七七八八,他還有啥好說的,基本上除了嚼舌根的事情以外,他都有參與,而且是被女生支配的幾次,他只不過是能幫上忙就幫忙,幫不上忙的也絕不伸手。
「我還有啥好說的,能幹的事這不都說完了嗎?」
「肖林,你態度嚴肅點。」
霍辰東發了話,畢竟身為大隊長,對於這三個隊長的安排也是很滿意,只是沒想到,肖林只是表面上渾河,背地裡竟然這麼討厭他。
話說,從他來到鄉下之後,就沒見過肖林有啥好臉色,原本以為他就是個嚴肅不苟言笑的人,現在看來,他可真是不把自己的情緒隱藏起來,對於所謂的上級領導都能如此,何況是對待下面的知青和村民。
這種吃拿卡要的事情都能做出來,還有啥是他干不出來的。
看來都是憋著一口氣,放大招。
「霍隊長,這件事情都已經很明了,你還想讓我說啥啊?」
「該說啥說啥?他們說不代表你的意思。」
肖林冷笑著,「行,蛇是我放的,劉娟說看不慣林佩佩,而且她也不想林佩佩嫁給你……霍隊長,所以想用蛇來嚇唬林佩佩,那條蛇是我抓的,沒有毒,在說今天的事情,藥是我從李來福那裡要的,為的就是讓林佩佩出醜,讓霍隊長也同樣顏面掃地,在加上計謀得逞,陳澤也當不了副大隊長,這次就憑我和楊主任的關係,肯定會在連隊那邊美言幾句,到時候大隊長不敢奢望,至少副大隊長是我的,就這麼地。」
林佩佩看著肖林一臉不服的樣子,真想上去給他收拾一頓。
這種孩子不服管,那就打到服管。
只是礙於顏面,林佩佩還是沒有當眾動手,但肉乎乎的小拳頭都已經攥緊,面露咬牙切齒,十分的可愛。
霍辰東倒是不在意這些人的說辭,畢竟他都已經了解的七七八八,就挺林佩佩的分析,也從中知道個百分之九十。
所以他的眸光一直落在坐在對面的林佩佩身上。
想不到看到此時的表情,沒有覺得她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反而覺得是個睚眥必報的武者。
估計要不是礙於這些人在場,林佩佩真的能上去給肖林湊一頓,湊的連他媽都不認識。
劉占國看向三水,「都記好了嗎?」
三水點點頭,眸光瞥向李來福,「到你了。」
李來福更是一臉的不屑,他都已經是城裡人了,根本就沒將劉占國放在眼裡,要不是自己的姑姑還在村里,他能捨得回來?
這窮鄉僻壤的,還有一群蟲子,破舊的房屋,生存條件本身就艱苦,還一點娛樂項目都沒有,這和城裡有著天壤之別。
「我?憑什麼審我,你們有啥資格,知不知道,你們這是私自將人抓起來,一點證據都沒有,何況我還是受害者呢,瞧瞧林佩佩幹的好事,都給我害成啥樣了。」
林佩佩的憤怒值已經到了頂點。
聽著鄭佳妮不負責任的話,肖林的理所當然,現在到了李來福的事不關己,他們三個人要不是一家人,說出去都不信啊。
「我害的你?你可真能扯,你要是手裡沒藥,沒起壞心思,這些人能找上你?你要不是心術不正,你能將藥給肖林?說白了,都是一丘之貉,還在這想要將自己摘出去,不可能。」
李來福看向林佩佩,眼神中帶著幽怨。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說你幹嘛老是和我對著幹,有啥好處?」
「好處就是……我維護了人民國家財產安全。」
林佩佩說的大義凜然。
「就你?你一個資本家小姐能說出這樣的話?別說什麼被感化之類的,我就不信你能做到不自私?」
「別這麼激進和狹隘,凡是都是有相對性,什麼叫自私,什麼叫大方,這個東西沒有辦法界定,我只要不愧於心,而且別人也覺得我做到位就可以了,還用考慮那麼多嗎?在說,從我來了,哪一點自私了?」
「你,破壞別人的親事,破壞村里人的賺錢計劃,你覺得你不自私嗎?」
林佩佩的臉上寫了一個天大的冤枉。
這種帽子她可帶不起,她何德何能破壞這種計劃,而且讓全村人聽她的,這搞笑了吧。
「賺錢計劃?我看是跑路計劃吧,藉助鄒家,讓鄒家背鍋,你倒是賺的金箔滿缽的,這個年代,錢多金貴啊,在說,首先富起來,對以後也有優越感,而且親事來講,你本事就是帶著目的性,還需要我多說嗎?你自己目的不純,還怪別人說話了?」
「你現在說什麼都可以了,反正結果已經很明顯,鄒家都已經退婚了。」
「退婚不是很正常,而且鄒家也沒有多拿你東西,全都還回來了。」
李來福冷笑著,「這是你出的主意吧。」
「我提的建議,因為本身女子就不占優勢,你又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難道還要留下東西讓你抓住把柄嗎?」
「行,你倒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