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雨水醉酒嘔吐易中海
丟擲出來的毛巾僅僅是前奏。
高潮環節是何雨水的出酒。
傻柱心中的九歲孩子喝了一兩白酒會不會撒酒瘋、會不會出酒的疑惑,在何雨水的切身解釋下。
釋然了。
酒瘋要撒。
酒也得出。
易中海為了顯示自己的慈祥,故意選擇了一個可以跟傻柱平視的坐姿,一個背對著何雨水,距離也就一尺,一個面對著何雨水,距離不到一米。
雙方都坐在這個小板凳上面。
抱著算計的心思,注意力都在對方身上。
為何雨水的出酒創造了便利條件。
就聽得「嘔」的一聲。
原本躺在床上的小丫頭騰的一聲坐直了自己的身軀,醉眼朦朧的指著易中海的腦袋說了一句讓傻柱忍俊不禁的話出來。
「咦!不對呀!啥時候有人扛著夜壺在走,不對,不是有人扛著夜壺在走,這是一大爺,一大爺的腦袋啥時候變成了這個夜壺。」
腦袋變夜壺!
這腦洞真夠可以的。
易中海也沒法跟何雨水一般見識,他聞到了何雨水身上的酒味,曉得何雨水這是在說酒話。
偽君子善於將這個壞變好。
何雨水說他腦袋變成了這個夜壺。
對偽君子而言。
也是一個拉近他與傻柱關係的機會。
顯示自己的大度。
易中海扭過頭,朝著何雨水笑道:「你這個孩子,喝蒙了,好好看看,看看一大爺這個是腦袋,還是夜壺。」
何雨水歪了歪自己的頭,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哥,夜壺開口說話了。」
「雨水,啥夜壺開口說話了,這是一大爺,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揍你。」
易中海覺得他又活了。
借雨水行這個收買傻柱的勾當。
「柱子,伱幹嘛呀?一大爺都不生氣,你生什麼氣?雨水這喝了多少?柱子,今後可不能再讓雨水喝酒了,她還是一個孩子。」
「得,聽您的。」
偽君子將頭儘可能的朝著何雨水伸了伸,原本的一尺距離變成了半尺。
「雨水,你看看我,看看我是誰,我是一大爺,什麼夜壺說話,都變成了妖精,這是腦袋,不是夜壺。」
「我看明白了,你就是夜壺。」
說著酒話的何雨水,嘴剎那間變成了噴淋的噴頭,她肚子裡面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以何雨水的嘴巴為發起點,急速的朝著對面的易中海噴去。
易中海為了顯示自己大度的拉近他與何雨水距離的行為,成了易中海受難的最大責任。
距離近是一方面。
猝不及防又是另一方面。
反正何雨水吐出的那些東西一點不漏的全都噴到了易中海的臉頰上,沒有噴到易中海腦袋上的嘔吐物也都落在了易中海的衣服上。
傻柱心中就一個字。
服氣。
他連地都不用掃。
易中海幫著扛雷了。
「一大爺,您沒事吧?」
易中海瞅了一眼傻柱。
沒說話。
心裡有點怨恨。
我這個樣子是沒事的樣子?
何雨水的嘔吐都吐在了易中海的身上,連傻柱家的地面都沒弄髒。
妥妥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偽君子掉頭就走,得回去洗洗。
何雨水吐完後,老老實實的躺在了床上。
傻柱找來熱毛巾,給小丫頭擦了擦臉頰,心裡琢磨著下次請許大茂吃飯的時候,說啥也不能帶著小丫頭了。
門嘎吱一聲開了。
是一大媽。
手中抓著二十張面額都在五萬的鈔票。
這是來送錢了。
「一大媽,我一大爺沒事吧?」
估摸著也是被易中海的倒霉樣子給逗樂了的緣故。
一大媽是笑著將錢放在了傻柱的面前。
「你一大爺沒事!雨水沒事吧?這是大清走的時候給你們兄妹兩人留下的急救錢,你一大爺擔心你們兄妹兩人怨恨大清,不肯花這個錢,便想著等那天你們實在過不下去了,他以自己的名義把錢給到你們,等你們長大了,成家立業後,再把實情說給你們聽。」
真不愧是易中海的賢內助。
還在替易中海做著修飾。
不知道這是一大媽自己的意思,還是易中海專門叮囑過。
「我剛才跟一大爺說了,昨天想不開,那是因為許大茂,把我氣得,現在想開了,一大爺都跟我說了,我也不怨我們家老頭子。」
「老易都跟你說了?」一大媽一頓,遲疑了十多秒,把何大清郵錢的事情講了出來,「大清也不是不管你們,走的時候跟老易說好了,過了年,每個月給你們郵寄八萬五千塊,算是你跟雨水兩人的生活費,月底找你一大爺要也成,一大爺給你送過來也行。」
「那我謝謝一大媽了,也謝謝一大爺,等有時間,我割點肉,請一大爺和一大媽吃一頓,算是我們兄妹兩人對一大媽和一大爺的報答。」
傻柱用場面話應付著一大媽。
心裡卻在想著這個何大清郵錢的事情。
上一世根本沒有這檔子事情。
傻柱自始至終一直不知道何大清給他們兄妹兩人郵過錢。
他猜測何大清郵錢了,但是這個錢卻被易中海給私吞了,且以借給傻柱的名義給到了傻柱。
棒梗又是偷雞,又是斷手,著急被灌屎尿,賈張氏也時不時的被揍,被斷腳,被送號子裡。
傻柱的錢都被秦淮茹給坑走了。
算是錯有錯著吧。
無意中獲知了上一世不知道的真相。
有時間寫封信給何大清,問問具體的情況。
一夜無話。
次日七點。
在凳子上對付了一宿的傻柱,打著哈氣的睜開了眼睛,手胡亂的抹了一把臉頰,又給爐子裡面添加了一點煤。
等屋內的溫度上來。
才把還躺在床上的小丫頭給喊醒了。
「雨水,起床了,看看這都幾點了,又不想去上學了?」
「哥,我難受!」
喝多了酒。
能不難受嘛。
喝酒就是奔著這個難受去的。
不難受喝酒幹嘛。
「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幹嘛了嗎?」
「我就記得我喝了那個辣辣的東西。」
好嘛。
什麼都不記得了。
「哥,那個酒那麼辣,你跟大茂哥還怎么喝的那麼痛快?」
喝得不是酒。
是酒里的寓意。
「你躺一會兒,我給你弄個雞蛋湯,暖暖胃,給我上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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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