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娛樂正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張則的新歌發布宣傳,甚至帝皇給到的資源堪比一線歌手的新歌宣傳。Google搜索
當然對張則一個五線歌手出這麼大力,帝皇娛樂也不算做賠本買賣。
一是算給張藝這個大導演面子,畢竟大導演的戲誰不想上。
另外王榭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搭著王榭的順風車把自己公司五線的藝人送上二線,即使是二線吊車尾,也算是給其他藝人歌手一個定心丸,同時也像王榭賣個好。
再就是上次新歌榜失利,這次算是強行挽尊了。
但是外面再熱鬧,也和王榭沒關係,王榭這時已經準備下班回家,他有些想那個清冷的女人了。
果然,當王謝剛進門不到5分鐘,戴著帽子和口罩的柳沁兒也進門了。
當明星還是很麻煩的,哪怕名氣再小的明星,再機場都有可能被專門蹲守的粉絲姐抓著拍照,更何況還是柳沁兒這種小天后,只能說現在狗仔沒有在小區門口蹲守,算是王榭走了狗屎運。
「抱歉,相公,妾身回來晚了。」柳沁兒進門時,剛好看到王榭在廚房洗菜,柳沁兒換上家居服,很自然的就將王榭推出了廚房。
其實柳沁兒雖然做法老派,但是對於所謂的【君子遠庖廚】也是嗤之以鼻,她的廚藝大多都是跟爸爸學的。
但是為什麼要將王榭推出廚房呢?不是因為心疼自己老公,而是有一次下班晚,回家時看到王榭自己已經做好了一葷一素和稀飯,於是很高興的享用起了來自相公的「愛心晚餐。」
那次晚餐總體來說體驗還是好的,除了稀飯熬的有點像米飯,辣椒炒香腸的香腸完全炒焦了,涼拌黃瓜可能醋稍微多放了億點,其他的還是很好的。因此現在柳沁兒看到王榭在廚房,還是不自覺的有點心跳過快的。
「辛苦娘子了。」倚在門框上的王榭看著在廚房忙碌的柳沁兒,感受著家庭帶來的溫馨,不由脫口而出。
「相公客氣了,相公在沙發上稍微等一會,馬上就可以吃飯了。」穿著家居服的柳沁兒清冷氣質好似被消解了,只留下一臉幸福的微笑。
「沒事,我和你說說話,你也挺累的了。」王榭一邊說話,也開始一邊將桌椅碗碟擺放整齊。
「那相公想聽聽妾身專輯錄製的進度嗎?」
「好啊,你現在錄到哪首歌了?」
「」
雖然僅僅是站著相互聊天,但是不大的出租屋裡還是充滿了歡快的氣息。
等到王榭想起看時間時,桌子上殘羹剩飯已經完全涼透了,而柳沁兒則已經和他並排坐在沙發上,一臉依戀的下巴放在他的肩上,而當王榭不經意的轉頭時,眼睛剛好對著柳沁兒的眼睛,只有零點幾厘米的距離,王榭甚至能感受到柳沁兒淡淡的呼吸聲。
就在這一剎那,王榭和柳沁兒的臉上,瞬間都布滿了一層紅雲。
而柳沁兒還沒有任何動作,王榭卻嚇得一激靈站了起來。
眼看著氣氛陷入了迷之尷尬,王榭立刻轉動腦筋,開始想著要如何打破這種尷尬,但柳沁兒卻是一臉幽怨的開口了:「相公就這麼討厭妾身嗎?」
「沒有,沒有。」王榭手忙腳亂的解釋道,隨後長長出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問道:「娘子能跟我說說為什麼選擇的我嗎?」
柳沁兒看著王榭問的問題,稍微思考了下,便明白王榭最近為什麼面對自己一直表現的很割裂了。
柳沁兒陷入沉思不久,也緩緩開口了:「其實你的朋友沒說錯,一開始呢,家裡人一直在催我,說哪有25歲不結婚不說,連戀愛都沒有談過的大姑娘呢。」
嘆了口氣的柳沁兒繼續說道:「後來催的多了,我也有些煩了,便打算隨便找一個男性,實行合同制婚姻,就要個結婚的名義不被人催著就行。」
「但是我後來仔細回想了一下,我好像根本沒有認識的男性朋友,於是就想到了你。」
「是因為我們是青梅竹馬嗎?」看著已經陷入回憶,不再自稱妾身的女孩,王榭不由插嘴問道。
「有一半吧,我們其實後來也見過,但是估計你也忘了吧,還記得你大一時候,一個周末晚上,學校黑天鵝湖邊的那個白衣姑娘嗎?」
王榭使勁搜索了下記憶,好像是有一點印象。那年他剛剛考上薊都市音樂學院,周末去大球場和舍友們一起打籃球,等到晚上回去的時候,在經過黑天鵝湖的時候,似乎看到湖邊的石頭旁坐著一位一席白衣的姑娘。
本來看了一眼打算走時,看著姑娘站起來向前走了幾步,於是讓舍友們先回,他有些不放心過去看看。
等過去時發現一位面無表情的姑娘就站在湖邊,離湖邊大概不到1米距離,王榭覺得這個姑娘可能有些想不開,於是想著看能不能勸一勸。由於害怕自己動作過大導致這個姑娘有應激反應,王榭一點一點的像那位姑娘挪了過去。
那個白衣姑娘用冷清的神色瞥了他一眼,沒有管他。於是他就在旁邊自顧自的講自己的趣味校園生活,隨後又講起了其他笑話,想逗姑娘笑一笑。
但是那個白衣姑娘一直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最終半個多小時候,那個白衣姑娘自顧自的就走了。
看著那個姑娘終於被勸下了,王榭才放心的回宿舍了。腦海中的那個清冷身影慢慢和眼前的柳沁兒一點一點重合起來,王榭一拍腦袋:「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想投湖自盡的女孩。」
卻看柳沁兒剜了他一眼:「妾身可沒想投湖,當時妾身剛出道,有一些黑粉一直在說妾身能紅是因為美貌,當時妾身只是站在那冷靜冷靜。」
看著有些窘迫的王謝,柳沁兒繼續得意的說:「只是妾身沒想到竟然有傻蛋以為妾身想投湖,還給妾身講了自己的很多糗事,妾身還以為是誰想搭訕呢。」
王榭訥訥的說道:「嗨,都是編的,當不得真。」
柳沁兒點點頭,一本正經道:「對,相公說的都是編的,妾身沒有相信。」
王榭無奈的撓撓頭繼續問:「所以說這就是你選擇我的原因了?」
柳沁兒有點害羞的點點頭:「本來是想找個時間跟相公說說合同制婚姻的,但是後來」
「後來怎麼啦?」王榭好奇道。
「後來發現,妾身和相公在一起似乎很合拍,有點像爸爸媽媽那種生活的樣子,而且這種樣子妾身不討厭,因此就打算先走走看。如果相公真的有其他喜歡的女孩子,請相公一定要告訴妾身,妾身會主動提起合離的,一別兩寬,各生喜歡。」柳沁兒似乎情緒有點低落了。
王榭沒有在意什麼合同制婚姻,而是盯著柳沁兒一字一句問道:「娘子是新歡以前的我呢?還是現在的我?」
柳沁兒看著王榭認真的樣子,也不由得認真的思考了一會,才回答道:「如果非要分階段的話,那應該是我們結婚前和結婚後吧。」
「結婚前的相公應該算是妾身記憶里唯一的男性朋友吧,沒有什麼喜歡和不喜歡,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朋友還不錯。結婚後的相公更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關心我、尊重我,妾身似乎也慢慢喜歡上了相公,或許妾身很幸運呢,真的遇到了對的人。」柳沁兒眼神似乎又亮了起來。
王榭聽完柳沁兒的回答,不由得長長出了一口氣,只是看向柳沁兒的眼光更加的溫柔和憐惜。
看著王榭的眼光有點感動和憐惜,柳沁兒不由小聲繼續道:「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相公不都是相公嘛。」
王榭聽到這句話,不由好像一下想通了什麼:「對啊,我再糾結什麼呢?不管願意不願意,我現在、以後都是王榭啊。」
正所謂「一粒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額,不對,串台了,正所謂如果真的愛一個人,那麼就努力成長為她愛的那個樣子。
「娘子,你等下我。」王榭起身朝臥室走去。
啊?他怎麼去臥室了,那我怎麼辦?要是太矜持了會不會惹他生氣?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腦海里還在不停過各種場景的柳沁兒還沒來得及有什麼結論時,王榭就已經出拿著吉他出來了。
當王榭已經在她面前站定時,柳沁兒方才明白,原來相公是想要給自己唱首歌。
王榭將吉他調好音,輕輕咳嗽了下,才眼神溫柔的看著柳沁兒,隨著輕輕響起的吉他伴奏聲音唱了起來:
【遠方燈火閃亮著光】
【你一人低頭在路上】
【這城市越大越讓人心慌】
【多嚮往】
【多漫長】
【】
【我多想能多陪你一場】
【把前半生的風景對你講】
【在每個寂靜的夜裡我會想】
【那些關於你的愛恨情長】
【】
【我也想能夠把你照亮】
【在你的生命中留下陽光】
【陪你走過那山高水長】
【陪你一起生長】
【這一生在你的風景里】
【我是誰】
伴隨著【我是誰】的聲音漸漸弱下來,柳沁兒也慢慢回過神來,只是看向王榭的眼光似乎充滿了水波。
「相公,這首歌叫什麼名字呢?」
「《這一生關於你的風景》」
「以後這首歌只能給妾身唱。」
「好」
「妾身想聽的時候相公就得唱。」
「好」
「相公的唱歌技巧確實不怎麼樣。」
「啊?」
「但是妾身很喜歡呢。」
「嗯。」
「相公晚安。」
「晚安」。
這一晚,王榭還是在沙發睡的。
不過和以前不一樣,王榭只是心底暗暗的做了個決定,單純的想要好好的陪這位冷艷的小天后,好好談一場甜甜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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