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我錯了,錯了,我再也敢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老道一說話嘴裡就冒血,看起來其狀甚慘。
「放不放過你不在我,你向她求饒吧。」宋宇直接把權力給了秦雪舞。
秦雪舞明白,宋宇這是給自己一次鍛鍊的機會。
但是讓她殺人,她真下不去手。
畢竟老道只是求情,有點分不清自己斤兩,但是他又並未作惡。
「姑奶你饒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以後我看著你們繞著走,另外你們如果再參加交流會,我給你們免費行不行?」
老道眼巴巴看著美婦的腿不斷求饒。
這條腿美則美矣,但是現在卻在主宰他生死啊。
「滾吧!」
秦雪舞收回腳,一腳把他踢飛了出去。
要這個並無大惡的觀主的命,她真下不去手。
「謝謝謝謝,謝謝姑奶奶,我之前的承諾完全有效,歡迎你們再來回龍觀。」
無為老道借著倒飛之勢,趕忙連滾帶爬跑了。
說真的,一個年輕人帶著一對極品母女花,竟然會這麼強也是他完全沒想到的。
「呀,他在看我。」
見宋宇向自己藏身之地望過來,上官婉兒臉蛋暈紅,也是有些緊張。
不過想想怕什麼?他都親過自己了,也都摸過了,這樣想她才稍微坦然了不少。
「注意,齊家主死的事不要泄露,否則燕京又將多一個滅亡的家族。」
宋宇的聲音遙遙傳來,雖然聲音不大,但上官婉兒聽的清清楚楚。
「哼!」
上官婉兒輕哼了一聲,這才扭著小屁股轉身跑了。
娘倆都看到這一幕了,也愈發的確定宋宇跟這個姑娘之間可能有事情,但是她們不會問。
而這邊宋宇一個火球扔過去,把齊百榮徹底化成了飛灰。
除了少數幾個人,恐怕沒人知道燕京四大家族之一,齊家的家主已經死了。
往常老百姓經常會有失蹤懸案,而齊家主的消失,可能在往後的一段日子裡,也會是一個迷。
「老公!」
這邊秦雪舞跟女兒過來,都挽住了宋宇的手臂。
尤其是柳芸兒,一顆芳心還怦怦直跳呢,剛才的事讓她感覺緊張,卻又無比刺激,還透著幾分的興奮感。
宋宇又帶了娘倆吃了晚飯,然後將她們送回了秦家。
畢竟放假了嘛,現在事情擺平,秦雪舞帶著女兒回娘家,也算是度假了。
「回去吧,好好陪陪你們的家人!」
宋宇將兩人送進去,轉身回去了。
在秦家住,他可不習慣,人家娘倆還行,他在這摻和什麼?更何況,秦雪舞母女二人現在完全受到秦家的優待,他就更沒理由留在這裡。
柳芸兒轉身看著男人的背影,她很想說,爸爸,要不我跟你去賓館吧,但是張了幾次嘴,終歸沒好意思說出口。
這邊宋宇踏著夜色往回走,一路望著兩邊的霓虹夜色,倒是勾起了他前身很多兒時的回憶。
只是正走著呢,他忽然看到有幾個人吐著酒氣,說說笑笑自一家酒店走了出來。
宋宇一看,中間為首的人不正是寧谷堅嗎?
寧谷堅抬頭見也看到了他,但是他沒敢說話,而是低著頭快步上了車,很快就驅車離開了。
宋宇搖了搖頭,既然這小子沒作什麼妖,他自也懶得跟他計較,便又繼續舉步往前走了。
只是這時候,在幾個衣著得體的男女陪同下,自酒店內又走出一名身材豐滿漂亮的二十六七歲女人。
她的衣服剪裁合身,線條流暢,既凸顯出她曼妙的身姿,又顯得大方得體。
顏色既不會花哨,也不顯得過於單調,恰到好處地彰顯出她的個性和品味,端莊高雅的樣子,使得她的出現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在幾個人當中是如此的鶴立雞群。
聖潔的美貌和威嚴的領導氣質,是那樣的卓爾不群,甚至隱隱有一種威壓從她身上傳出來。
可惜,宋宇沒看到這個女人。
反而是這個女人一眼看到了已經要消失在夜色邊緣宋宇的背影。
「宋宇?是他麼?會是他麼?」
一時間這個女人恍如心靈被摘走,她望著宋宇的背影愣了半晌,忽然匆匆向自己的高檔轎車走了過去。
「寧副市長,你怎麼走的這麼急呢?」後面有人問道。
「哦,我有點事先走了,你們自己回去就行。」
高雅女子說完,就匆匆上了車,然後驅車離開酒店門前的廣場,奔宋宇離開的方向追了下去。
她看到了宋宇的背影,他明明走的並不快,但是在路過一個岔路的時候,他的背影忽然消失了。
「他是去另一邊了嗎?」
寧若溪趕忙也把車開了進去,但是目光所及,哪裡有那個男人的身影。
「他去哪了?」
寧若溪趕忙把車停在路邊,下了車到處找,甚至小路有些黑暗她也完全顧不上了。
她覺得宋宇是不是進胡同了?
但是她來回找了半天,也沒再發現宋宇的身影。
「難道我看錯了?根本不是他?」
寧若溪喃喃嘀咕著,只是往回走了幾步,望著空蕩蕩的路面,她才感覺到了害怕。
因為此時夜色比較深,路上沒什麼人,而這條路上燈光明顯又比較黑暗。
她這才趕忙又匆匆往回走,因為後怕,她甚至想到了鬼片裡的某些環節。
只是來到車前要上車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猛一回頭才發現,那個男人不就在她身後站著呢嗎?
「你是在找我嗎?」宋宇淡淡開口。
「我……我找你做什麼?我又不認識你。」
寧若溪紅著臉,匆匆忙忙就要上車。
只是她忽然感覺一陣懸空,竟然被那個男人一把給抱了起來。
「你放開我呀。」
寧若溪拼命掙扎,但是在男人雄厚的懷抱和久違氣息下,卻又是如此的虛軟無力。
「還說不認識老子,你上次被誰上的你不知道呀。」
宋宇霸道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然後拉開車的後門,將她抱到了后座上。
「不要嘛,求求你放過我!」
寧若溪無力的掙扎著,卻哪裡管用,在她無助的掙扎中,已經被男人壓在了后座上,順勢吻了上去。
「不要嘛,別這樣,你放開我!」
寧若溪輕輕掙扎著,卻又本能地回應著男人的吻,時拒時順從,可能也完美體現了她此時的心境。
而且當熟悉的感覺來臨,她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一如在江南市那個寧靜的夜晚。
不知不覺在男人的身下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