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這種殺伐果斷的性格,這樣的人最適合根部。」
「這樣的人可不能被日斬那個混蛋招攬過去。」
「要想個辦法接近他,拉攏他。」
「打手,就要從小開始洗腦!」
只露出一隻眼的團藏,越說越興奮,獨眼在黑暗中泛著詭異的光芒。
夜已深,經過幾天長途跋涉的一群孩子,此刻都已經熟睡。
一個暗部忍者,遵循猿飛日斬的命令,來到周成所在的茅草屋外。
這名暗部身上背著一把忍刀,有著一頭長長的紫發。
她剛在茅草屋外,一棵巨樹的樹枝上停下。
就看到茅草屋門口躡手躡腳的走出一個人,並向著離茅草屋最近的樹林走去。
她眼神一凝。
「這麼晚了,會是誰,又要去幹什麼?」
「難道是其他村的間諜?」
疑惑間,她幾個跳躍就跟了上去。
夜幕下,周成借著月光到一棵巨樹下。
在確定,已經看不到茅草屋後。
他又靜靜等了十幾分鐘。
確定沒有異常之後,他才重重的鬆了口氣,心裡想著。
「木葉不可能就這樣放心這群孩子,木葉肯定會派忍者監視。」
「我特地等到深夜,人體最睏乏的時候出來,希望沒被發現。」
他收斂心神,站直了身體。
回憶著腦海中那個自己唯一記著的忍術結印手法。
他想試一試頂級查克拉操縱天賦,到底有多麼牛逼。
是否能在完全沒有學習過的情況下,僅僅依靠的查克拉操縱能力,就能施展出忍術。
想到就做,結印,體內查克拉調動。
「影分身之術!」
一陣白煙升起,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他身邊。
「成了!真的可以!」
周成興奮的跳了起來。
「看來我的想法是對的!」
「看來我要找機會,多接觸一點忍術捲軸,只要記住結印手法,我應該就能施展出忍術。」
「不過查克拉屬性試紙這個東西,不是目前的我可以擁有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有了影分身之術,我就有了多倍修煉的外掛。」
「今天晚上,我完全可以讓影分身在這裡練習查克拉爬樹。」
「本體可以回去睡覺,這樣不會引起注意。」
「我雖然擁有頂級查克拉掌控天賦,和復刻來的豐富的理論知識,但缺少的是實踐。」
「腳底爬樹,正好練的就是查克拉操縱。」
想著,他看見自己的影分身,笑道。
「晚上你就在這練習腳底爬樹吧。」
「我得回去睡覺,太陽升起的時候,我會將你取消!」
「好嘞,本體!」
然後,周成又東張西望,躡手躡腳。大周輝,他那一間茅草屋。
「下次天賦原液留下一滴分配在感知上,就不用這麼辛苦,像做賊一樣。」
他自以為天衣無縫。
可他卻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被偷窺狂猿飛日斬,以及猿飛日斬派來的暗部看得一清二楚。
火影辦公室。
正捧著水晶球的猿飛日斬,眼神終於凝聚起來。
「這是影分身之術!」
「他怎麼會忍術的?」
「難道真的是其他村派來的間諜?」
「不,不像,沒有哪個村的間諜會傻到做這樣的事。」
「如果他不是間諜,那只能說明他的天賦,遠比我想像的還要高!」
「我完全可以將他培養成我的嫡系,如此天賦,只要能成長起來,也許能成為火影的有力競爭者。」
而在茅草屋外。
離周成影分身較遠的一棵巨樹上。
那名紫發的暗部,眼神奇怪的看著他。
「間諜?看著不像!」
「如果是間諜,應該知道自己在沒有取得完全信任之前,肯定處於被監視中的。」
「那麼他就是一個戰爭孤兒?」
「他真的有火影大人說的天賦異稟嗎?」
「第一次提取查克拉就成功,現在連忍術都能施展。」
「這可是B級忍術影分身之術啊!」
「雖然結印簡單,查克拉流轉方式也簡單。」
「但也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
「忍者學校里,影分身之術可是畢業考試呢!」
「這種程度的查克拉量,已經有下忍水平了!」
「怪不得三代大人,要我來監視他!」
「真是個妖孽,我第一次提煉查克拉,可是足足花了半個月!」
然後,她也不去打擾周成的影分身修煉,而是挑了一個既能看見茅草屋又能看見影分身的巨樹,執行起自己的監視任務。
而後,一夜無話,次日清晨,太陽剛剛升起。
周成就將自己的影分身取消。
大量的關於查克拉掌控實踐技巧一股腦湧入他的腦海,讓他一時間頭暈眼花,差點叫出聲來,不由得心裡驚嘆。
「怪不得多重影分身之術會被列為禁術。」
「僅僅一個影分身就有這樣的效果,那麼幾個甚至幾十個,肯定會把本體的精神撐爆,變成白痴。」
過了良久,他才從頭暈腦脹中回過神來。
他看了看邊上的白,他總感覺白看他的目光發生了一些改變。
變得更加清澈,不含一點雜質。
這難道是完全信任的表現嗎?
嘿嘿,這樣最好不過了。
忍者世界中,在還沒有完全強大起來之前,有一個可以完全將背後交給他的隊友,是多麼的重要。
很快,就有木葉下忍來到茅草屋前,讓他們帶領著出現昨天猿飛日斬演講的廣場。
他們剛剛走出不遠,周成就看到了昨天被他踢飛的那幾個少年。
也許是他經查克拉運轉到腳上,對於普通來說殺傷力太強。
這幾個少年已經變成了冷冰冰的屍體。
「嘶!」
「他們竟然死了!」
「那個人殺人了,木葉的忍者大人為什麼不管?」
「管?這個世界,實力就是一切,弱小就是原罪!」
「木葉這麼大一個忍村,怎麼會在意幾個外來人員的死活。」
長長的隊伍,又滿是竊竊私語。
走在他們邊上的幾個忍者,肯定聽到了這些話,不過他們都像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一樣。
也許是根本不屑於聽。
而周成聽了,也只是冷冷一笑。
他從來不給自己留下什麼隱患。
「我從來不記仇,有仇當場就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