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3章 穿越兩界的組織boss
「平行世界?」
秦智博的話音落下,在場眾人的表情均是一愣。
兩秒鐘後,他們的眼睛裡不約而同浮現出一種疑惑。
他們並非沒有聽說過「平行世界」這個比較前衛的科幻概念,可是當秦智博如此一本正經地說出來,所有人反而不理解其中的含義了。
「沒錯,就是你們認為的那個平行世界,我曾經親自去過……」
「那個世界和這個世界大多數是一樣的,在那個世界也有另一個和你們幾乎一樣的某個人,但不同的是那個世界的時間線進展比這個世界快一些。」
「舉個例子,如果這個世界正在發生事件A,那麼只要穿越到平行世界,在平行世界的時間線上,事件A大概率已經發生過了。」
秦智博去過兩次平行世界,一次是藉助Mi-Go穿越平行時空的種族天賦。
第二次是藉助伊斯人的靈魂交換,與平行世界的柯南交換了靈魂。
這兩種穿越方法中,因為伊斯人是超越時空的偉大種族,所以伊斯人的靈魂交換是可以選擇不同時間與空間上的身體進行靈魂交換,也就是定向交換。
而Mi-Go是單純的空間交換,除非用礦石的力量建立一個時空錨點,否則穿越後的時間信息會順應兩個世界之間原本的時間規律。
而在第一次穿越的時候,正值維斯巴尼亞王國的公主訪日,可是當回到現在這個世界,維斯巴尼亞的女王甚至還沒有遇刺。
這也就是說,平行世界雖然與這個世界是平行關係,但時間線是稍快一些的。
而烏丸蓮耶利用伊斯人的能力與幼時的自己交換靈魂,再通過Mi-Go建造的時空之門回到現世界,除了走完一段完整的時間線,也理應獲得了比目前這個世界更多的情報。
他很可能利用這些情報,改變一些事情。
效果就類似遭遇團滅就會重開的時間回溯,只不過烏丸蓮耶還沒有不斷時回那麼變態,他僅僅是時回了一次而已。
只是這一次也足夠他改變許多事情了……
秦智博將自己的想法完整告訴了在場眾人,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震驚。
雖然這其中的道理讓人難以置信,但他們清楚,這個關鍵時候秦智博是不可能講科幻故事的。
黑田兵衛率先問道:「你的意思是組織boss利用平行世界的時間線差異,早就知道了波本他們的臥底身份?」
「很可能是這樣的。」
秦智博點點頭,雖然語氣並不完全確定,但眼神非常堅定。
「如果是這樣,我們接下來要做的所有事情,豈不是都在他的預料之內?」
秦智博轉頭看向赤井瑪麗,回道:「也不盡然,組織boss無法連續穿越平行時空,所以能改變和預測的事情有限。」
「而且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平行世界的『我』已經死了……」
「我現在是這兩個世界中唯一的個體,所以由我親手改變的時間軌跡,組織boss是無法預測的。」
在通過伊斯人的力量第二次穿越平行世界的時候,秦智博本來是想直接靈魂附身在平行世界的「自己」身上,卻得知另一個世界並沒有「自己」。
「『你』已經死了?」
赤井瑪麗眼睛微眯,眼神中閃爍著震驚之色,但沒有繼續說下去。
赤井務武倒是很快接受了這一狀況,繼續問道:「那目前除了臥底的事情,組織boss還可能知道其他情報嗎?」
「比如結盟的事情,還有太平洋浮標的計劃……」
秦智博搖搖頭,正色道:「不知道……但我的行為至少改變了太平洋浮標被毀掉的未來,還抓住了貝爾摩德,這應該是組織boss無法預料的。」
「我想應該借著這個機會,儘可能從貝爾摩德身上尋找突破口。」
「比如組織boss的弱點之類的……」
在組織之中,貝爾摩德應該是少數接觸過組織boss的人,這一點是確定的。
如果能從她的口中獲得情報的話……
這時,降谷零神色嚴肅地說道:「關于貝爾摩德,她有一個不想讓組織內的人知道的秘密……」
「她其實是組織boss的女兒。」
此話一出,除秦智博之外的黑田兵衛等人紛紛露出震驚的眼神。
因為如果正義聯盟真的拿捏了組織boss的女兒,那麼就相當抓住了一個非常有價值的籌碼。
可是秦智博卻在這時潑來冷水,低沉的語氣否定了降谷零的說法。
「我覺得不是……」
「她應該是烏丸家族中某人的女性對象,這個後人極有可能是烏丸蓮耶本人的某位近親屬。」
結合柯南的奶奶,工藤靜香提供的最新情報,烏丸蓮耶的家族成員會從外面尋找各個領域的優秀人才作為結婚對象,以此來補充家族的優秀基因。
比如柯南的爺爺黑羽夜一,找到了工藤靜香。
宮野艾蓮娜找的對象則是宮野厚司。
工藤靜香和宮野厚司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在還未成名之前遇到了烏丸家族的成員,並且不久之後就開始在圈內名聲大噪。
貝爾摩德的第一個馬甲,也是她最開始的身份是莎朗·溫亞德,也是在百老匯出演劇目《黃衣之王》後迅速走紅的。
至於組織boss曾稱呼貝爾摩德是「孩子的母親」,也不僅僅是對妻子,可能也是長輩對晚輩媳婦的自然稱呼。
當然,現在來看那段時間真正的boss已經魂穿到平行世界中,與貝爾摩德對話的並不是烏丸蓮耶本人。
在聽了秦智博的理由後,眾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中。
他們各有各的想法,但目前擺在眼前的突破點是貝爾摩德,這是毋庸置疑的。
這時,醫務室那邊也剛好傳來貝爾摩德的傷勢已經處理好,現在已經可以對其進行審訊了。
……
當眾人來到太平洋浮標的醫務室,貝爾摩德已經甦醒。
她的一隻手和一隻腳被銬在病床邊緣的欄杆上,在不影響傷勢的情況下最大程度限制了自由。
這次的她沒有選擇用裝睡來對抗審訊,而是無所畏懼地與面前的眾人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