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小丑原來是自己
「何雨柱，你？」婁曉娥停頓下來，歪著頭一雙亮閃閃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竟然能聽懂自己彈奏的曲子是貝多芬的成名曲『月光』，這可把婁曉娥嚇壞了。
就在場的人而言，婁曉娥認為知道這是貝多芬成名曲的，恐怕只有安傑一個人明白。
可怎麼也沒想到，何雨柱竟然知道這是貝多芬的成名曲，其實何止是婁曉娥驚訝。
在場的婁半城和潭母同樣驚訝，在場的楊廠長和張嬸同樣驚訝，在場的安泰和安傑同樣驚訝。
每個人臉上都非常吃驚，鋼琴師是多麼優美的東西，可從何雨柱的嘴裡說出來貝多芬成名曲？
其實每個人也不是在說，一個廚子不配知道，貝多芬的成名曲，而是他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曲子。
只是覺得這個曲子好聽，可誰能想到何雨柱說出這種話，說自己也會，這實在是讓人驚掉下巴。
何雨柱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工人階級廚師，知道國外的名曲貝多芬，這種落差讓在場的人感到不適應。
「柱子，你說這是貝多芬的成名曲，具體叫什麼你知道嗎？」
安傑看了一眼周圍人瞪大的眼睛，第一個看著何雨柱開口問。
主要還是驚訝何雨柱為什麼知道這是貝多芬的名曲。
按照何雨柱吊兒郎當的感覺，好像和名曲也搭不上線。
現在何雨柱讓安傑感到非常好奇，普通工人和世界名曲？
想到這安傑想想就算瞎貓撞上死耗子，這種機率有。
可那也是動物的嗅覺，何雨柱和世界名曲？
安傑皺著眉頭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為何何雨柱知道。
「這是貝多芬在一八零一年，為心愛的朱麗所創作的一首充滿思念惆悵的曲子。」
此刻安傑驚訝的看著何雨柱，連時間都說出來，而且連女主名字都說出來。
這是真的嘛，安傑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一個做廚師的何雨柱嘴裡說出來的話。
安傑也會彈鋼琴並且也希望有個志同道合的人一起交流，除了和婁曉娥合得來。
幾乎安傑沒有和別的人交流過，看著眼前的何雨柱，安傑半開的嘴搖著頭一時間震驚的說不出話。
「震驚+1」
「震驚+1」
「震驚+1」
「震驚+1」
……
「驚訝+1」
「驚訝+1」
「驚訝+1」
……
現場每一個人都被何雨柱突然而來的一句話給驚訝到了。
廚子知道貝多芬，這是什麼高級愛好。
看著何雨柱婁半城下意識的開口問：『柱子，難不成伱還會彈奏鋼琴？？』
何雨柱看著婁半城一臉驚訝的神色：『我早就說了我會彈啊！』
「何雨柱，你開玩笑想在婁曉娥面前爭光，這我也知道，可是你別不懂裝懂，不會就不會，知道一個什麼貝多芬，你就說你會彈是吧？」
許大茂原本想的是讓何雨柱在安傑或者婁曉娥的面前丟人。
可沒想到自己卻在無形當中給何雨柱創造表現的機會。
這讓許大茂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何雨柱這個大老粗。
就一個廚子，一個給人做飯的人，竟然會彈鋼琴。
「柱子，你真的會彈鋼琴？」譚夫人驚訝的詢問。
「柱子，你上哪學的？」其實身為何雨柱的嬸嬸，張主任也非常驚訝何雨柱竟然會彈鋼琴。
印象中何雨柱家也沒有鋼琴，而且鋼琴這種東西，能是尋常老百姓家裡能有的東西？
或許是許大茂的話刺激了何雨柱，讓何雨柱說出這種大話，本來張嬸讓何雨柱來露面是為了接觸一下今天來的兩個大小姐。
根據張嬸的調查，兩個大小姐已經拒絕過很多相親對象，不是說長得醜，就是長得不高，要麼就是人品不行。
既然兩個全四九城的男人都在爭先恐後競爭的千金大小姐，那為什麼她們家的柱子不能競爭。
這次抓准機會，把何雨柱弄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柱子用自己的廚藝征服兩個千金大小姐。
原本情況好好的，可現在鬧出這麼一出彈奏鋼琴，一時間張嬸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話了。
「要我露一手給你們聽？」何雨柱看著在場每個人都覺得好像廚子不配彈鋼琴這是什麼意思。
「柱子，你那手勁那麼大，要是按壞了鋼琴怎麼行了。」張嬸想破腦袋想出為何雨柱解圍的辦法。
「何雨柱你真的會彈奏鋼琴？」
對於學了十二年鋼琴的婁曉娥來說。
何雨柱話語之間對她造成了不小的衝擊。
「簡單，那我就也彈奏一首『月光』？」
何雨柱簡短的話，再次讓所有人驚訝不已的看著他。
特別是婁曉娥的父母，知道女兒彈奏十二年的鋼琴。
而何雨柱特地選了『月光』，其實是對他們的不尊重表達不滿的情緒。
婁半城此刻也覺得自己失禮，好像一直就在質疑何雨柱會不會彈。
其實事情非常簡單就能解決，既然何雨柱想彈奏一曲『月光』那就讓他彈奏。
「許大茂，是你說我不會彈，我這就彈給你聽。」
何雨柱其實根本沒心思去彈奏，可許大茂非要給他下絆子。
當何雨柱緩緩走上台階後，婁曉娥立刻挪出凳子起身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對婁曉娥微微一笑，深吸一口氣，雙手放在琴鍵之上。
隨著何雨柱的手指記憶一般按在鋼琴鍵上的一瞬間。
一聲聲通透入人心的鋼琴聲響起來，在場所有人一下愣住了。
隨著何雨柱的雙手在琴鍵上猶如流水一般的戛然而止。
在場所有人仿佛都沉浸在惆悵甚至眼角緩緩的順著臉頰流下淚水。
此刻的許大茂瞠目結舌看著台階上的何雨柱，傻傻的愣在當場。
就在何雨柱彈奏的那一瞬間，許大茂才明白小丑原來是自己。
「婁小姐？我彈的怎麼樣？」何雨柱抬頭看著一旁淚流滿臉的婁曉娥。
聽到何雨柱的話，婁曉娥抹著眼淚道：「我十二年的功底，在你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你到底是跟著哪位世界大師學的彈鋼琴啊？」
「跟著誰？跟著我妹學的。」何雨柱淡淡回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