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整個城市都被寂靜所籠罩,忙碌了一整天的人們早已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銀河如一條璀璨的絲帶,散布著漫天的繁星,宛如一幅神秘而壯麗的畫卷。
在這個靜謐的夜晚,單初卻坐在漆黑的房間裡,眼睛緊緊地盯著面前散發著微弱光芒的電腦屏幕。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自言自語道:「嘿嘿,我這也算是物盡其用了,搞定!」
——day two——
房間外不斷傳來嘰里咕嚕的說話聲,昨晚熬了大夜的單初頂著一頭炸毛猛的打開房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你們不睡別人還要睡呢!」說罷用力的關上房間門,力氣之大讓整個樓層都抖了抖。
看著緊閉的房門「……二郎,現在幾點?」張大帝不敢大聲喘氣,自己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不得不低頭啊。
楊簡看著這莫名摔來的黑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猶豫再三決定不開這個口,他現在也是寄居於人下,要是開了這個口,他十有八九是會被趕出去的。
讓我們把目光轉向牆上掛著的時鐘,現在是北京時間十一點整。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大帝已經癱軟在了沙發上,楊簡也沒好到哪裡去,他是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可惜唯一的沙發已經被張大帝搶先一步占領了。
「叮咚~叮咚~」門鈴被按響了,張大帝看了一眼「你,去開門。」指揮楊簡去開這個門,他懶得動。
「你離門這麼近,你去」楊簡坐在電視柜上,一動不動。就這樣兩人僵持著,門外的人見沒人來開門,再一次按響了門鈴。
「叮咚~叮咚~」
單初在床上躺的好好的,隱約聽見有人按門鈴,按這門鈴的人還堅持不懈,沒人開門就一直按,最終單初惱火的從房間出來看著客廳兩個雙眼無神盯著天花板的男人「有人來了不開門,你們盯著天花板看什麼,是能看出一朵花來嗎?」
「餓~」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鬼獒。
「嘖」單初無語的看了一眼兩人後走向大門透過貓眼去看外面到底是誰這麼鍥而不捨,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是自家親愛的導員,單初連忙打開門讓輔導員進來。
「哎呀,您說您上門還帶什麼東西呀,這多不好意思呀。」單初剛想接過輔導員手中的水果和牛奶,結果人輔導員還沒進家門呢,兩道影子飛速的拿過東西,是那兩個混蛋沒錯了。
「……你們家這是鬧饑荒?」輔導員扶了扶她的眼鏡,跟著單初走了進去「我這次找你來是有正事的。」
「好,您稍等一下噢,你們倆別吃了!給我過來!」單初把非物質文化遺產變臉學的那是十成十的好。「有客人呢!」
「不用,我可以等」輔導員來之前就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第一次家訪,誰能想到自己還沒吃的受歡迎,這說出去不是被笑一輩子就是要自卑一輩子了。
「那我去換個衣服。」單初現在穿的還是睡衣,並不太適合見人,她回到房間就換了身衣服。
客廳內,輔導員看著兩個狼吞虎咽的男人,嘴哆哆嗦嗦的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你們家是有什麼困難嗎?單初爸爸,我可以向學校為你們家申請助學金。」
張大帝環顧一周發現說的人是自己,百忙之中抬起來頭回答「不用,我們可是神……嗷!」
「什麼事都會一點。」楊簡一聽大事不妙,一腳踩下去毫不留情,接著解釋道「我們在外地,平時都不在這邊,今早才回來所以小初沒準備我們的飯。」
「是的導員,介紹一下這是我好閨蜜楊簡,這是我表……哥張大帝。」單初這時候出來介紹道,她怕自己再出來晚點會被直接送精神病院。
「我是單初的輔導老師。我們坐下來聊吧。」輔導員這次來是真的有大事要說。
「我去泡茶。」張大帝在單初那『溫柔』的眼神示意(威脅)下,無奈地嘆了口氣,決定離開這個讓他感到不安的地方。他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向廚房走去,仿佛生怕單初會突然反悔。
「我來幫你。」楊簡見張大帝離開了,他撓了撓頭,試圖想出一個理由離開這裡。看著張大帝走進廚房,他連忙跟上去,笑著說:「反正我在這裡也沒什麼事做,不如一起幫忙吧。」說完,他就想跟進廚房。
「不用,坐下」單初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張大帝!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終於在經過一番鬧騰後,人都安分的到齊了「你可以開始了,導員」
「我昨天看到單初發來了各位的參賽信息,我這邊後台已經給三位報上名了,不過你確定要在這個年紀讀研究生嗎?」輔導員一臉懷疑的看著張大帝,他這個年紀……也不是說她看不起年紀大的人,但確實很少見。
「啊?」張大帝還沒反應過來單初就接過了話口
「我表哥只是看著年紀大,其實就比我大兩個月」
楊簡終於反應過來,昨天那哪裡是賣身契,這他丫是報名信息啊,難怪填的東西跟人口普查似的,糟糕上賊船了。
『這個賊船你上來了就別想下去了!』經過單初一臉溫柔的注視後,楊簡果斷參賽。
「是這樣啊,那就好。我這邊收到消息後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這幾天手機不要靜音」輔導員囑咐又囑咐,叮嚀又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