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把你們的小腳印留在這裡吧~
卍
「放開我!你個牲畜!」溫北在男人的懷裡不斷掙扎。
「啪--」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溫北臉上,他如玉脂般白淨的臉上立刻浮起一道鮮紅的印子,望者觸目驚心。
「敢罵老子,老子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男人的語氣狠厲,說著話,他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急促。
溫北的雙眼逐漸開始空洞,無神,最後絕望的仰起頭,眼角淚珠無聲的滑落。
破碎感讓男人更加放肆。
突然
「碰--」
門被用力踢開的聲音傳入了溫北的耳朵,溫北有些不可置信,他眼中的光彩重新匯聚,緩緩歪著頭向門口看去。
男人也被這破門聲嚇的手上動作一停,眼神不善的向門口看去。
哪個龜孫子,敢壞自己的好事!
當他的目光落在來人的臉上時,就慌了神。
還沒有等他開口辯解,門口又進來了三個警察,其中兩個架走了男人,另一個低聲對來人說道
「時總,真不好意思,在我們管轄的地方出了這種事,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時硯塵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向躺在地上的溫北走去。
溫北的聲音有些哽咽,雙眼中波光瀲灩「時總....」
男人點了點頭,淡漠冰涼目光掃過溫北臉上觸目驚心的巴掌印和還未乾枯的淚痕,只是一眼,便移開了實現。
他拿起一旁沙發上的毯子包裹住溫北,俯身抱住他,向包廂門外走去。
「時總,我來幫你吧......」那一位警察上前想要接過時硯塵懷裡的溫北,面色有些忐忑。
時硯塵不動聲色的避開,斂著眸子,對警察說道「趙局長,我希望可以得到一個滿意的處理結果。」
聲音冷冽,仿佛一月的寒雪,蔓延出刺人的冷意。
那寒冷的氣息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將人凍結在原地,分毫動彈不得。
趙局長忙不迭的點了點頭「一定一定,時總放心。」
時硯塵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抱著溫北繼續向前走去。
趙局長目送著時硯塵抱著溫北離開,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他抬手擦了擦額頭不知幾時冒出來的冷汗,低聲嘆了口氣。
時硯塵把溫北帶去了頂層自己的單獨包廂,將他放在床上之拿起手機後走到床邊打電話。
時硯塵的聲音落入溫北的耳朵,就像是從胸腔發出的旋律,如同大提琴般 低沉的音色,充滿了磁性的誘惑。
是個低音炮。
溫北雖然是時硯塵公司旗下的藝人,但是只是一個小小的分公司,排不上名號,他在此之前,只在屏幕上見過時硯塵。
對於他來說,時硯塵之前是給了他飯碗的老闆的老闆,現在,又多了一個身份。
時硯塵在給溫北的老闆打電話。
「過來處理這件事情,我不希望公司旗下的藝人傳出任何一點對公司不利的名聲,還有,按照溫北的段位,你們給他配備的保鏢和助理呢?」
李安陽完全沒有想到總裁會遇到溫北,也認識溫北,雖然說溫北的段位不低,可是也沒有高到讓總裁知道的地步。
想到什麼,李安陽渾身一怔,連忙道歉
「保鏢和助理都是有的,不過是溫北出來的時候沒有帶,總裁放心,我一定好好處理這件事。」
時硯塵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掛掉電話之後看著巨大的落地窗外的景色發出神。
溫北看著男人健碩的後背,倒三角的體型,還有包裹在西裝褲里的腿,肌肉發達。
自顧自的欣賞了一會,溫北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自己之前好像並沒有說過名字吧......
那他是怎麼知道的?
沒有留給二人獨處的空間,很快,李安陽趕來了。
他看了看床上眼角泛著紅的溫北,又看了看窗邊吸菸的時硯塵。
先走到溫北身邊裝模作樣的問了問好,然後才去時硯塵身邊。
「總裁,那個男人是印卡影業的副總,現在已經蹲在派出所了,怎麼處理?」李安陽道
時硯塵好剛剛抽過煙,嗓子有些暗啞「免職處罰,收購印卡。」
李安陽瞳孔猛地一縮,不動聲色的看了溫北一眼,然後道「好的。」
李安陽交代完了事情就要走,卻聽到背後傳來時硯塵的聲音,「站住。」
他一僵,以為時硯塵要處自己的罪,就聽到他繼續說道「把他帶上。」
李安陽一愣,看向溫北的眼神又變了,他過去想要抱住溫北,卻沒有想到溫北向後退了一下,然後抬起自己無害的面龐。
有些人,一出現便如陽光穿透雲層,溫北就是這樣,溫暖熱烈,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李總,我自己可以走了。」
溫北的聲音圓潤,婉轉, 有些讓人難以忘懷的溫馨感,完完全全的小奶狗音,還帶著一些酥里酥氣。
只能說是和時硯塵的音色大相逕庭。
李安陽也沒有尷尬,只是虛虛扶著溫北。
溫北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眼中璀璨四射,帶著微微彎起的唇角,離開了客房。
李安陽給溫北放了半個月的假,溫北拒絕了,他的原話是「李總,現在內娛競爭這麼激烈,半個月已經可以拍一部短片了,我沒有受什麼傷,明天就可以繼續工作了。」
李安陽神色複雜的點了點頭,妥協了。
三年後♡
男人克制的喘息聲在溫北的耳畔響起,濕熱的鼻子噴灑在溫北的耳畔,酥酥麻麻的,讓他渾身一個顫慄。
屬於他的氣息環繞在溫北周圍,溫熱酥麻的吻從耳畔一直落下,停在他的鎖骨處。
溫北感覺一陣刺痛,隨後就是摩挲感,這個男人在種草莓。
他有些情不自禁的環繞住他,雙手從他的發間划過,帶著一些濕意。
男人一把扯掉溫北的白色襯衫,淡色的扣子四處飛濺,有一顆砸在了溫北的額頭上,頓時泛起微紅。
溫北的眼眶有些濕潤,雙眼淚汪汪的注視著身上的男人,男人只是用他粗糙的大手按了按,溫北吃痛,一聲低低的呻吟從他的嗓子裡發出。
男人頓時耳邊一炸,渾身的火都集中在了一個地方,他扯下自己西裝上的領帶,捆綁住溫北的手。
然後就是一夜嗚咽。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飄下了點點雨滴,起初並不大,只是一滴一滴的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傾盆,豆大的雨滴落在地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城市的地下水管道經受不住傾盆大雨的考驗,在寂靜的深夜中,慢慢的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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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嘍寶貝們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