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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震動聲響起,楚逸看了看消息提示,目光微冷,當他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小人時,眸光霎時變的溫柔「溫溫,公司還有事,我就先走了,今晚的晚宴不能陪你參加,你自己萬事小心。」
溫北點了點頭,看見楚逸要走,連忙叫住他,「逸哥哥,等一下。」
楚逸有些呆滯,他以為溫北是捨不得他走,沒想到溫北接著說道,「可不可以幫我把垃圾帶一下?」
楚逸背對著溫北,自嘲的笑了笑。
他在想屁吃。
轉身時情緒已經恢復正常,他笑著接過溫北遞過來的垃圾袋,語氣無奈的輕嗤,「這世上也就你敢讓我去丟垃圾了。」
溫北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朝楚逸揮手告別。
楚逸正好和迎面而來的化妝師碰了個照面。
化妝師似乎是有些疑惑這個人渾身凌厲的男人為什麼會從溫北的房間裡出來,但是溫北很快就開了門,沒有給她多想的時間。
溫北看著進來的化妝師,朝他指了指臥室的方向,化妝師會意,先進了臥室準備東西。
化妝師叫靜姐,是個成熟幹練的女人,穿著女士西裝,提著化妝箱,黑色的直發被用一個金色的魚尾夾架在腦後,渾身穿著打扮很利落。
溫北只是看了一眼就護去浴室刷牙,刷好牙出來之後乖乖的坐在了化妝桌前,他想到了今晚的計劃,對化妝師說道「靜姐,你待會給我修一下眉毛,塗一點唇膏就可以了,不要上粉底。」
看著靜姐似乎還有些猶豫,溫北又加大力度,眨了眨自己亮晶晶的桃花眼,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靜姐被這炙熱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只能點了點頭。
靜姐按照溫北吩咐的做完之後又塗了一點精華液,防止溫北脆弱的皮膚經受不住嚴冬的考驗而皸裂。
近距離觀察溫北的皮膚,靜姐有些羨慕,她一個女人的皮膚都沒有這麼嬌嫩,幾乎看不見毛孔,臉蛋水潤潤的,有點像剛剛剝了皮的雞蛋,讓人想咬一口。
她咽了咽口水,對溫北說道「好了,車已經在樓下等著了,這是衣服,換好了就趕緊去吧,我先走了。」
溫北點了點頭。
聽到關門聲響起以後溫北才去換衣服,看著穿衣鏡里的自己,溫北勾了勾唇,不錯,看起來很乖順,很聽話,小奶狗一枚。
如果時硯塵不喜歡這種類型的,那下一次就弄一個小狼狗類型的。
他的心意,需要慢慢揣摩,今天就是起點。
溫北拿好房卡,依舊帶著粉色碎花口罩,和他身上的高定粉色西裝倒是挺搭配。
出了酒店,徑直上了停在大門口的車。
因為是參加晚宴,檸姐選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也算是不高級也不低級。
車子很快就到了黃金大廈正門口。
黃金大廈,不是說裡面有黃金,而是外表金光閃閃,據說是由黃金建造的,不過還沒有人閒到沒事去牆上摳摳摳。
很重要的是黃金大廈的地下樓層。
黃金大廈在地面只有20米的高度,但是在地下,有90層,更加可靠的說法是,一共100層,最底下的十層是某位大佬的私人空間。
顯然,沒有人去探究這些東西
溫北進入電梯,看著數字在-1停下,心裡難掩激動。
在電梯裡他就已經摘了口罩,此時白皙的面龐暴露出來,讓人移不開視線。
溫北擁有一張令人心動臉龐。
他的皮膚白皙細膩,如羊脂玉般光滑,散發著健康的光澤。
桃花眼眼明亮而清澈,猶如一灣清澈的湖。
當他看著某人時,眼中閃爍著的星辰,讓人為之傾倒。
溫北的鼻樑挺直,嘴唇紅潤而豐滿,微微上揚的嘴角總是帶著一抹溫暖的笑容,讓人看了心情愉悅。
溫北是個妖精,小妖精,撩人的妖精。
溫北剛走進宴會廳,就有人迎了上來,是一個一頭金髮的女人,身姿婀娜,她有著漂亮的藍色眼睛,此時正含情脈脈的注視著溫北,
「嗨~Mr.北,再次見到你十分榮幸。」
她的漢語有些蹩腳,溫北依舊聽出來了她話中的意思。
「你好愛麗絲小姐,見到你我也很榮幸。」
溫北接過她遞上來的香檳微微抿了一口。
愛麗絲向前又走了兩步,柔聲開口「Mr.北,今晚可否有幸邀請您做我的男伴?」
溫北搖了搖頭,聲音帶著一些歉意「對不起愛麗絲小姐,我今晚有重要的事情,不方便攜帶女伴。」
愛麗絲見此也不再多做阻撓,她自認為溫北是要談合作,側身讓開一條路。
溫北向她點頭致意之後就端著香檳,四處尋找他想找的人。
期間有不少來敬酒的人,溫北都一一接受,觥籌交錯之間,人還沒有找到,但是溫北發現自己好像有點醉了。
他只好婉拒又一次湊上來的人,向四周的角落走去。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依照時硯塵的性格,肯定不會和其他人聚集在一起,一定會找一個僻靜的角落獨自飲酒。
那麼,宴會廳的四個角落就是溫北的目的地。
溫北先後去了東西南三處角落,就在他以為自己的判斷失誤的時候,在北邊的角落看到了熟悉的背影。
溫北心裡有些美滋滋的,原來,他這麼好,連坐的座位,都要選他的名字。
溫北自己一陣花心泛濫,臉上的笑意更深,朝著那個背影走去。
還沒有走到一半,就有人先他一步,去到了時硯塵的身邊,是個女人。
女人的臉上塗了厚厚的一層粉底,溫北距離這麼遠都看到了她的卡粉,偏偏女人自己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樣子,彎腰放柔聲音對時硯塵說道「時總~」
這故作嬌柔的聲音讓溫北隔著老遠打了一個寒顫,他篤定,這個女人會死的很慘。
於是他也不急著前去了,在離時硯塵五米遠的距離坐下,伸長了耳朵聽好戲。
溫北聽到那個女人繼續開口,說話間,身子已經壓向了時硯塵,看到女人明顯動過的胸馬上就要碰到時硯塵的手臂了,溫北不由得攥緊拳頭,正要起身去和那個女人大幹一架,就看到了黑暗處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穿著黑色西裝,伸出手,一把捏住女人的手腕,向後一扭。
骨頭碎裂和女人尖叫的聲音響起,大廳頓時安靜,看到事發地點的人後,繼續若無其事的推杯換盞,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溫北收緊的手突然鬆開,滿意的笑了笑,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手心被掐出的深深的指甲印。時硯塵似乎是不滿意女人身上惡劣的脂粉味道通過分子無規則運動飄到了自己身上,起身想去換一件衣服,順便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