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物質欲望得到滿足，有錢人就會尋找精神欲望的滿足。
簡稱作死。
不過沈帥覺得姜琴軒這種其實還好，畢竟誰還沒有點欲望呢。
誰都會有點不能公之於眾的小癖好，這很正常的吧。
沈帥表示理解。
咳咳。
畢竟他自己也覺得有點享受是怎麼回事。
有欲望是正常的，沒有才是不正常的好吧。
大家都只是裝的罷了。
要知道一生都在倡導含蓄內斂的華夏人可是偷偷的*出來14億人口。
有時候想想這個世界上70多億人口都是被人*出來的，沈帥就覺得這個世界真是荒謬。
時間過去的很快，一個小時很快的就過去了。
在這時間他們只是聊了聊最近的肥皂劇，聊了聊最近的心情變化。
姜琴研沒有聊過關於她的具體的事情，沈帥除了她的真名、愛好、生活習慣等等外，其他的了解到的很少。
不過這對於沈帥來說正好。
本來就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關係，也省去自己還得給她製造驚喜。
只需要每周兩次陪她聊聊天就可以了。
沈帥通過和自己這些客戶聊天中了解到。
自己的這些客戶雖然一個比一個有錢，但是她們並不能算是真正的富有。
只有真正在物質和精神上富有的人才能真正的算是富有的人。
姜琴軒的內心是很空虛的，所有的人都只是因為她的外表和富家千金的身份喜歡和接觸她的。
沒有一個人真正的了解她，真正的走進她的內心。
在生活中，愛情本就是生活中最昂貴的奢侈品。
在真正的現實生活中，大家都是一邊渴望一邊難以真正的敞開心扉。
然而在網上就不一樣了，每個人都像是戴著一張神秘的面具，人們可以更加放肆的釋放心中欲望的野獸。
姜琴研就是這樣。
她一邊害怕被人說她是那樣的人，但是同樣她也知道自己是那樣的人
沈帥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並且在某個充滿曖昧氣氛的深夜，他發起了試探。
沈帥對她說。
不要做一邊渴望，又一邊拒絕的人，打開自己有點困難，但是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來。
於是本就被沈帥充滿進攻性的磁性聲音吸引的姜琴軒瘋狂的淪陷了。
像姜琴軒的這樣的人很多，不止是女生，男生同樣也一樣。
人就是這樣彆扭的生物。
有時候就是要強硬的試探掰開一下，這個時候你才能打開那條通往她那無人到達的最柔軟之處。
當然，只是讓你強硬的試探一下。
要是真要霸王硬上弓。
不把為師說出來就是了。
朋友可不要閒著沒逝搞刑違藝術，這可是要載入死冊的。
沈帥看了看時間，差不多要到劇本的時間了。
讓她自己提出來這事簡直就是天方夜談，只有在特定的身體情況下，姜琴軒才能拋開世俗的束縛。
於是沈帥切換了一下自己的聲線，用帶著進攻性的語氣問道。
「到今天的獎勵時間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多了幾分乖巧，少了之前的俏皮和叛逆。
就像打開了某個開關。
她進入狀態了。
「哦。」
沈帥突然想起來鄭文杰，或許她倆才是最般配的。
自己只是一個中間商？
「有沒有等急。」
那頭的呼吸開始加重。
「沒...沒有。」
「那你想不想要。」
沈帥能夠聽到那頭的呼吸越來越重，似乎在做著某種心理博弈，也或者是在享受著這種感覺。
「想...」
沈帥壞笑一下。
怎麼能進行的這麼順利，這麼順利又有什麼意思呢。
於是沈帥臨時的現場發揮。
「想要？想要我就會給你嗎？」
「不許亂動哦，要乖乖的。」
把握期待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然就會變的無趣。
在她想要的時候磨蹭，在她以為得不到的時候讓她吃到飽。
在這方面沈帥還是有點見解的。
那可謂是。
老太太擦鼻涕——手拿把掐。
「我...不要這樣。」
「你不聽話？」
「聽...聽話。」
······
有些人看著看著就消失了。
就像姜琴軒，電話那頭的聲音在狂風暴雨之後歸於沉寂。
沈帥也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這對於沈帥這個血氣方剛的小青年來說還是太過於刺激。
不過沈帥還是一直以來都堅守住了自己的本心。
西格瑪男人，不會被欲望擊穿意志。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麼。
一旦跨出某一步，他和客戶之間的關係也就會發生變化。
而這種變化是沈帥所不允許的。
因為他不敢賭，這個職業是他唯一能夠逆天改命的機會。
但是事情總還是要來的。
姜琴研礙於面子一直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而沈帥也一直都在和稀泥。
沈帥感覺自己和姜琴軒也快要走到那個節點了。
以往客戶到了這個節點的時候，其結果只有倆個。
一、被沈帥婉拒，氣急敗壞再也不聯繫。
二、消失幾天，回來後繼續若無其事的繼續這種合同。
不過到了最後，大都是消失在人海中。
姜琴軒之前就提過幾次，都被自己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
而現在，姜琴軒似乎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情感，想要進一步確定自己和沈帥的關係。
「抱抱我。」
「嗯，好。」
沈帥輕拍自己的手背。
「拍拍你的後背，乖哦。」
虛弱輕微的聲音傳來。
「沈帥，你對我的印象怎麼樣？」
沈帥打算和以前一樣和稀泥。
「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活潑可愛，一個從小到大都被人寵愛的小公主啊。」
那邊的聲音似乎帶著某種期待。
沈帥很討厭自己的客戶對自己產生期待。
她們明明都知道自己是做什麼的，明明都知道自己說的話大多都是謊言。
可還是沉迷於自己給她營造的氛圍之中。
直到自己內心的情感泛濫，反噬自己。
而沈帥的工作就是營造這種夢境，讓她們能夠真實的感覺到。
沈帥是不能直接告訴自己的客戶的。
這違背了自己的職業守則。
直到合約結束。
「那你...你喜歡我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