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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7章 老花吃嫩蓮!

2024-12-22 03:42:24 作者: 鴿子成精
  第877章 老花吃嫩蓮!

  夢幻的光雨在此地飛散,讓這裡神聖到了極點。

  一顆金丹與小巧的花仙子在合鳴,它們的關係太微妙,在最初時為同一人種下,有共同的源頭,這是生來就有的緣分。

  只是後來,觀賞的花跑路了,將萬劫輪迴蓮落在了高原,苦逼無數年。

  當然,這觀賞花後來又與萬劫輪迴蓮「團圓」,頭鐵硬沖高原,最終橫屍厄土,與死無異,跟萬劫輪迴蓮的狀態也沒差多少了。

  在這一日,它們再度重聚,在道德天王的引導下,它們仿佛在互相成就,一朵花為另一朵花推進前路,一朵花在為另一朵花壯大靈性。

  最終,那顆金丹在生出變化,上面烙印的「萬劫」紋路綻放光彩,像是在龜裂,與此同時紮根在輪迴上的本體,更是仿若臍帶,抽取了怎樣不可思議的精華!

  精華供養,花仙子共鳴,讓這個過程短暫而迅疾,讓那顆金丹出現破裂,如現今的輪迴,被人貫穿與瓦解!

  這是一種毀滅!

  但,真的只有這樣嗎?

  「……金丹破……」

  神皇與青帝這一刻一起開口了,異口同聲,「元嬰生!」

  他們都是苦葉派的箇中翹楚,別的東西可能不太了解,但是對那受害於苦葉派的「苦主」,他們還是懂的很多的,並且有時會有一種微妙的成就感。

  所謂玉不琢不成器,葉不苦不成材。

  那蓋世無敵的葉天帝,他能有今天,離不開他們苦葉派的大力出奇蹟——他們負責大力,葉凡創造奇蹟!

  而在葉天帝一路走來所創造的奇蹟中,金丹法首屈一指。

  這門其親自開創的無上大法,一路走來要歷經萬千艱險劫難的打磨,感悟前世今生的死亡,凝聚輪迴的印記,一身道果演繹,人體渾然若金丹,身如金,不朽不壞,萬劫不滅;神如丹,大夢萬古,輪迴不昧。

  最終,極盡一戰,那「金丹」升華、突破,巔峰蛻變,金丹破,元嬰生,正式開始了邪祖葉凡攻守異形的人生!

  一戰,橫掃諸強,將始祖打得落花流水,將霸主打的狼狽逃亡,正式奠定了無敵大勢!

  正是因為那「丹破嬰生」的終極奧義,是葉凡攫取了血脈法與秘境法,甚至是詭異法的精妙後,開悟升華而成的境界。

  它仿佛是秘境法登臨仙帝,塑造的大道種子中,內部悟道的人形存在打破了種皮,超脫而出,生根發芽;又像是血脈法的玄妙演變,子母河的陰影籠罩而來,抽象離譜,我生我自己;更是輪迴、詭異的終極升華,無中生有,塑造真靈!

  最終,打破凝聚輪迴印記的金丹,塑造元嬰——元者通源,為萬物之初始,大道之根源;嬰者,是為造化之玄妙,死生之變化。

  合為一,就是元嬰!

  元嬰有靈!

  此時此刻,如夢似幻,神皇與青帝異口同聲的驚呼,像是揭開了一個未來時代的帷幕。

  那顆金丹……炸開了!

  但不是毀滅,一點最純淨,最神聖,最超然的生機凝聚,自世間各處流淌而來,無聲無息的,有模糊的光影閃爍,聚散不定,卻與萬古的犧牲共鳴,與古宙大空共鳴,與亘古的輪迴符文共鳴!


  最終,似乎是一個幼小的嬰兒在凝聚、演化!

  「……這個世界,終於癲成了我看不懂的樣子……」

  神皇的翅膀都不振了,他幽幽道,「當一個人率先突破了下限,並且收穫滿滿時,我就該知道,以後的日子,無論什麼魑魅魍魎出現,什麼牛鬼蛇神橫行,我都不應該感到奇怪。」

  「都怪魔……邪祖!」青帝亦失神道,「要不是他,鼓搗什么子母河,打開新世界的大門,看誰都能生育繁衍,至於如今發展到這麼奇怪離譜的情況嗎!」

  他說著,虛幻的混沌青蓮都似乎有些簌簌抖動,像是在發抖。

  夭壽啦!

  萬劫輪迴蓮被搞大了肚子,生兒育女啦!

  「自從底線被擊穿後,一步一步往喪心病狂的方向狂飆猛進,到得今天,世間都被迫成為母體,誕下一子……」

  「而現在,輪迴也不能倖免……丹破嬰生,這是算萬劫輪迴蓮的?還是輪迴這種宏大秩序的?」

  青帝低語。

  「也可能是兩者兼具?」神皇猜測,「萬劫輪迴蓮的靈性,自輪迴秩序中攝取的精華,輔以萬古的沉重,又有花粉帝拉上一把……」

  「話說回來……」

  他遲疑道,「算算關係,這因萬劫輪迴蓮而成的生靈,跟花粉帝得是什麼關係?」

  「我覺得,應該是姐弟?」青帝猶豫道,「畢竟,算算源頭,他們都是被同一個人種下的,輩分是一樣的……只是通靈有先後之別,一個更早,如今更強大,一個要晚上很多很多,如今才蹣跚起步……」

  他們討論著,感覺此行不虛,吃到了一個大瓜。

  誰能想到?

  就在這片不為世人所知的永恆未知地中,竟然有這樣詭異玄妙的事情在上演,且註定影響深遠!

  「兩朵花,雖不是同根,但卻同源……我很好奇這丹破嬰生的存在,有此一遭,他會是怎樣的特殊?」

  「比如說……會不會直接就能繼承、接手那位花粉帝的一切遺產,包括且不限於其進化路,如天生就在花粉路上有匪夷所思的潛力?」

  神皇推測,「輕而易舉便能在這條路上走到仙帝路盡,又還能有自己的道路,並駕齊驅……」

  「天生的雙道果聖體?」

  「而不是需要走捷徑的那種,蹭詭異不祥的福利……」

  曾有天帝原始,「捨身」為世人造福,以身試法,開闢一條人人皆可踏足的雙道果之路。

  不同於某些人,不止能同走兩三條進化路,並且還都能走到不可思議的高度……但這些人都是掛逼,算是不可複製的奇蹟,僅供參考,誰信誰傻。

  唯有原始,拿自己的命走出了一條坦途,光明神聖一條路,詭異不詳一條路,兩者相生相剋,相互轉化,如陰陽太極,玄妙莫測。

  但真要說起來,還是多少有些取巧了,需要有原初物質帶來的第一桶金。

  可在今天,這條路也難了。

  因為曾經屬於三世銅棺主人的那些原初物質早已消散,在一次次的動盪中不見,畢竟人家當事人都詐屍了。

  倒是有全新的原初物質生成,屬於邪祖的,又被重新借殼上市的始祖們給包圓了。


  難!難!難!

  但,生命會自己找到出路。

  兩朵花,同源共鳴,或許就會創造奇蹟!

  在一蓮一蝶的注視中,初生的元嬰很懵懂,它像是一個真正的、最普通的嬰兒,沒有其他那些「怪胎」的生而不凡。

  它沒有一落地就能呼爹喊娘,甚至乾脆生而為聖,一拳下去,什麼可征戰青帝墓的大能,什麼欲闖青銅仙殿爭一世仙的大能,什麼欲要奪青帝兵的四極大能,全都要灰飛煙滅。

  它就是一個最平凡、最質樸的嬰兒,連血肉之軀都很難算,只是一種最純粹的靈性,一片空白。

  它……什麼都沒有繼承。

  沒有至強的本源,沒有蓋世的偉力,沒有天賦的神通,就是一張白紙,是「無」。

  但同時。

  它……也沒有任何的包袱,任何的枷鎖,任何的拘束。

  生來一張白紙,隨意潑墨,隨意揮灑,一切皆有可能。

  注視這一幕,青帝與神皇都疑惑,「這算什麼?」

  「徹底的涅槃,捨棄一切重修?」

  「終極蛻變,連生命的形態都改變,從頭開始?」

  他們根據各自的經歷推測,都有過類似的情況。

  一朵青蓮,仙王巨頭涅槃,刪號重練,然後在人道領域上翻車,淪為笑談無數年。

  一隻神蠶,九變無敵,十變橫壓古今未來,走上最特殊的道路,每一次變化,都完全改變成不同的種族,從懵懂無知中起步。

  一個貫徹了「莽」字,一個貫徹了「苟」字,讓人很難評。

  如今,這對難兄難弟湊到一起,見證一個平凡者的誕生。

  當然,這個平凡者也不能說真的就是徹底的平平無奇了,只是在作為仙帝的兩人眼中,沒有什麼特點,但其實也不容小覷。

  就像是曾經九天十地故老相傳的笑話——凡體才是根本。

  誰信誰傻。

  一尊天帝這麼說,自然有其道理……普通的修士要是信了,那指不定腦子有什麼大包。

  事實就是,能成帝的,甚至是成天帝,單純凡體根本沒有可能。

  驚才絕艷如狠人大帝,也得費心思將自己的體質蛻變輔助修行,混一個混沌體出來。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可以被視作根本的凡體,那得是包容體內一切潛力之門、將開未開、為荒天帝開闢開拓秘境法時狀態的身體!

  不過,若只是身體的潛力,面對那些蓋世強大的生靈也不算什麼,決定他們強大的根基是經歷,從來不是什麼身體的天賦。

  「這是要讓他親自從最平凡中修行、崛起,去一步一步的砥礪前行嗎?」

  「疑似背負某種期許,背負某種期待,去親自觸碰這個時代,作為輪迴的代言者,為輪迴的落幕蓋棺定論,再開拓新生?」

  神皇與青帝你一言,我一句,他們在推測,「所以,沒有賦予其任何的神通,沒有繼承任何的東西,就是為了摒棄一切先天的影響……」

  「讓他自己在紅塵中去看,去聽,去想,去做……」

  「拋棄歷史的包袱,甩掉輪迴的沉重……」


  「引到它誕生的偉大存在,沒有為他賦予任何先天的財富,沒有為他賦予生來高人一等的特權,只是給了它一個自由的世界,讓它可以上擊九天,下擊九幽,能夠自由翱翔,不受束縛,沒有枷鎖……」

  神皇嘀咕道,眉宇間有微妙變化,「這……這讓我想到了一隻猴,一隻鐵頭猴,一隻傳銷猴……」

  「當時,他也是對自己的親子這麼說的,這麼做的……」

  「……」

  青帝對此不發一言。

  如果說,那隻猴子的故事,小猴子被老猴子坑的半身不遂……那青蓮的故事,就是坑了整整一脈啊!

  虛空大帝,傳下對抗黑暗動亂的遺志,十幾萬年過去了,還能有一根帝子獨苗。

  而某朵混沌青蓮,「離世」不過萬年,別說什麼「帝子」了,就連後人都死的只剩下兩個了,一個還得靠奪舍才能活。

  這朵青蓮卻是沒有說什麼鼓舞后人精神的話……但,老猴子還能留下一個護道人,一根仙鐵棍。

  那青蓮呢,帶著自己的帝心與帝兵睡塔里,外界風雲與他無關!

  如此操作,震撼大帝世家、古皇族無數年!

  「咳!」青帝想到不太美好的過去,猛力咳嗽,而後大聲呵斥,「神皇,你懂什麼?」

  「是你懂培養?還是人家道德天王更懂培養?」

  「說不定是人家自有打算呢!」

  他義正言辭,讓神皇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神皇睜大了眼,滿肚子腹誹。

  『他懂?』

  『我懷疑他懂個錘子!』

  可惜縱有萬千心聲,卻不能吐露絲毫,只能憋著。

  『指望他,還不如指望她呢……』

  神皇悻悻然的看向元嬰處,丹破嬰生的元嬰尚且懵懂,但那小巧的花仙子已經主動起來,好奇的環繞著這個「同類」,本能的觀察。

  最後,她在元嬰的身後,張開雙手,一個大大的懷抱,摟著元嬰的脖頸,像是抱著抱枕,渾然沒有在意小小元嬰被勒的睜大了雙眼,雙手雙腳徒勞的掙扎。

  恍惚間,在場的人像是看到了怎樣的未來一角——一個青年,面色蒼白,冷汗直冒,像是有什麼不祥的事情在他身上發生。

  比如說,有什麼存在伏在他的背上,對著他的脖子吹冷氣,還撫摸著他的後脖頸,甚至有濕漉漉的氣息,似要舔他的耳朵。

  動手動腳的,仿佛一個艷鬼,在垂涎一個小年輕。

  又仿佛已經付了嫖……資的老富婆,在調戲一個年輕人,年輕人抗拒無力,只能被迫接受漫漫歲月的同居情況,含羞忍辱,只為了一點點的花粉幫助。

  多麼慘痛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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