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綱手小時候的夢想
一時間有關青雉半夜不睡覺看黃書的消息，不經意走漏了，席捲整個班級。
到了下午訓練手裏劍的時候，青雉總感覺周圍人用異樣的目光在看自己，他想要解釋，那些女同學看到青雉朝著自己走來，頓時躲得老遠，生怕沾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請聽我解釋……」
懸浮在空中的手無處安放，青雉鬱悶如斯，很想掐某個傢伙一個奼紫嫣紅。
「青雉，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自來也安慰地拍了拍他肩膀。
青雉臉黑得跟鍋貼似，正在他在認真考慮要不要做掉他的時候，不遠處響起一片此起彼此的尖叫聲。
「呀啊，大蛇丸君好帥氣啊。」
在被一群女孩子包圍的中心，是一名身穿和服，面容清秀僅比青雉差億點點的男孩，在他面前的標靶上插滿了手裏劍，準星看上去相當不錯。
大蛇丸無視了女孩子們的歡呼，自顧自投擲手裏劍，這種長得帥，高冷、實力高超的人設非常在小女生面前吃開，引得小女生尖叫連連，一副粉絲見了自家giegie模樣。
與之相對應，則是男生們集體不爽的表情。
「大蛇丸那個傢伙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這種程度罷了，神氣什麼，我要是想隨時可以。」
自來也很羨慕大蛇丸竟然如此受女孩子歡迎，他當忍者很程度就是因為忍者這職業比較容易討女孩子歡心。
自來也迫不及待投擲出手中的手裏劍，想要效仿大蛇丸獲得女生們的歡呼，結果卻是東施效顰，一枚手裏劍都沒命中，只能氣得跺腳，無能狂怒。
圍觀的女孩子們不由取笑：「哈哈，自來也這個笨蛋，就你還想超過我們的大蛇丸君，不自量力，下輩子吧。」
「可惡，看招。」
自來也急於證明自己，瞎幾把亂扔。
本來他都不怎麼抱希望了，結果這一次標靶上插滿了手裏劍，不由一怔，食指擦了擦鼻子，叉會腰，可把我牛逼壞了。
「哇，好厲害。」
終於來了……
自來也享受著女孩子的恭維，嘿嘿一笑，「嘛，還行吧。」
睜開眼，面前空空如也，跟自己想得不一樣啊。
奇怪人呢？
懵逼之間，豁然發現幾名女孩子圍在另一名男孩身邊一臉崇拜，正是某個一臉懶散的傢伙。
什麼情況？
自來也一臉懵逼。
為啥大家都跑到青雉那邊去了。
「笨蛋，你打的標靶是另外一個。」鹿雄指了指那個插滿標靶附近旁邊空空如也的靶子。
「什麼！」
自來也emo了，「青雉這傢伙怎麼這麼厲害。」
在他印象裡面，青雉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睡覺的路上，跟他差不多，怎麼就這麼厲害，人比人差距怎麼就這麼大，氣死偶勒！
鹿雄嘆了口氣：「這是當然的啦，就算他現在自暴自棄了，但他底子還是在的啊。」
自來也一臉不解：「自暴自棄？」
鹿雄不作回應，望著青雉眼裡流露擔憂的神色，如果繼續這個勢頭墮落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他估計就會泯然眾人了。
「好厲害，你是怎麼做到的？」
一名扎著馬尾的女孩子一臉崇拜。
青雉風評不佳，但架不住秀得一手好手裏劍，所謂瑕不掩瑜，再加上長得確實還算不錯，晚上偷看小黃書導致上課睡覺的醜聞也就被選擇性忽略了。
青雉淡淡道：「不是有手就行嗎？」
記錄成績的老師，看到這一幕驚得下巴倒掉了。
這就宇智波的力量嘛，即使整天睡覺，實戰成績這麼出色。
大蛇丸靜靜地看著青雉，區別常人的豎瞳透露一絲興趣。
綱手瞥瞥嘴，不服輸道：「挺能幹的嘛。」
原本她手裏劍的成績僅排在大蛇丸後面，可是隨著青雉的出現也只能委身把老二的位置挪一挪。
這裡倒不是青雉想要裝逼，而是他以前的水準就這樣，如果突然爆降實力肯定會引起人懷疑，實力下降得有個循循漸漸的樣子。
先營造自己是個天才的印象，等到後面自己突然爆發也有理由去解釋。
畢竟，天才嘛~就是不講道理的。
就算是中途墮落了，那也很快追回來。
總比一開始是廢柴，後面突然爆發來的更有邏輯。
動畫印象裡面，綱手他們拜師三代火影的時候，看上去年齡應該在十一二歲左右，換句話說，現在自己5歲，應該還有個五六年的時間讓自己的成績慢慢在眾人眼中下滑。
外面現在正在打戰，他又不是小說裡面的主角，這麼早畢業，趕著去投胎啊。
不過有一點他不明白，自來也跟綱手不是同期同學嗎?
怎麼拜師三代火影的時候，自來也說初次見面……
青雉百思不得其解，最終只能將將時間線歸咎於火影時間線混亂。
周末。
忍者學校放假，孩子們不用上學。
在一間遠離繁華街道中心的一間僻靜房子。
綱手站在門外叫喚：「水戶奶奶在嗎？我來看伱了。」
俄頃，門內傳來一聲慈祥的聲音：「來啦，來啦。」
推開門的是一名有著醒目紅髮的女子，面容較好，髽髻成丸子頭。
額頭有著菱形印記，明明是做奶奶年級的人了，但看上去很年輕，歲月似乎並未在她臉上留下痕跡。
「真是的，你怎麼三天兩頭都往我這邊跑啊。」水戶寵溺地揉了揉綱手的腦袋。
綱手撲在她懷裡，嘻嘻一笑：「因為，我最喜歡水戶奶奶了啊。」
幾年前，柱間爺爺死後，綱手難過了好一陣子，還是水戶不斷安慰，才令她走出悲傷，隨著年齡增長，她知道其實那個時候最傷心的人水戶奶奶才對，平常她的爸爸媽媽經常有很多事情要忙，沒空來，所以綱手才會沒事幹三天兩頭來找水戶陪她。
「好啦，別在外面干坐著，來裡面坐一坐吧。」水戶笑微微把綱手領入房間，指著房間裡的一些零食：「要是肚子餓了，隨便拿。」
她本人自然不會吃什麼零食，這些東西全是給經常來的小孫女準備的。
「水戶奶奶，跟我再講講柱間爺爺的事情吧。」
「你還沒聽膩啊。」
「嗯，就在算在聽一百遍也不會聽膩。」
「真是拿你沒辦法。」
「嘻嘻……」
綱手邊拿零食，邊聽水戶講述著柱間的故事，不知不覺就把零食吃的差不多了。
水戶笑著打趣道：「我們的小綱手可真能吃，這麼多東西一下子就被你吃完了，不禁讓我擔心你未來的丈夫能不能養的起你啊。」
綱手舔了舔嘴邊的油漬：「我才不需要別人養我呢，要也是我養別人。」
「綱手，女孩子是不能說出這種話的哦。」
「為什麼？」小綱手眨巴著眼。
「你以後自然會懂的。」水戶笑眯眯把綱手摟著懷裡。
水戶的懷裡很舒服，很溫暖，綱手不禁往後挪了挪：「奶奶，女孩子長大之後，那個部位都發育嗎？」
水戶愣了下，這次反應過來，也是綱手也到了年齡，開始注重自身外表了，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對啊，你胃口這麼好將來一定會發育得很好，迷倒不少男人。」
綱手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那、那個部位發育跟吃飯東西有關嗎？」
「對呀，怎麼了。」
綱手露出難過的表情：「那看來我以後要控制飲食了。」
水戶面露不解：「為什麼?」
「那個部位如果太大的話看上去會很重，會影響戰鬥，我的夢想是成為爺爺那樣偉大的忍者。才不要長那麼大的玩意影響我發揮。」
水戶：……
年少不知道胸是寶，錯把戰鬥當成寶。
水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那個部位除了跟飲食有關，其實還跟遺傳有很大聯繫。」
「真的？」綱手追問，想要一步確認。
水戶安慰道：「是的，飲食只占很小一部分，重要的是遺傳因素。」
綱手想了想，好像確實這麼一回事，那些長相高大的父母，往往子女也很高大，頓時展顏消憂愁：「謝謝水戶奶奶，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你和媽媽都很小，那我以後也一定很小。」
水戶一聽，臉當場就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