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宇智波斑（7000)
青雉偷笑。
「你笑什麼？」
「沒什麼……我希望你最好能記住今天說過的話。」
青雉嘴角浮泛意味深長的笑容。
綱手看不懂她，感覺莫名其妙：「算了，既然你想當醫療忍者，那就好好當吧，雖然以伱的才能去當醫療忍者有些可惜，但也總比你不務正業要來得好。」
青雉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交了個底：「你該不會以我真會老老實實當醫療忍者吧，如果你們這麼想的話也未免也太小覷我了。」
適當的分享一些自己的小秘密，可以跟綱手他們走的更近，順便還有利益塑造自己的擺爛人設。
況且想要全部隱藏也不現實，真真假假才是最難分辨的，即使那天暴露了實力，那也不是他刻意的隱藏實力，而是結合人設做出的行為動機。
綱手：？？？
青雉不怕告訴她，挑明態度，「我對醫療忍術的目標就是淺嘗輒止，只要會一些最基本的醫療手段就可以了。」
綱手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要不然，我要是在醫療忍者道路走的太過出色，肯定會被委以重任。」
綱手不理解：「被委以重任，難道不好嗎？」
青雉無比認真道：「哪裡了好了啊，被委以重任，那就表明我是個重要的人物，那也就意味著我會上各國的通緝單，我可不是想整天被人惦記腦袋，整日惶恐不安。」
「真是夠了你。」
綱手雙眼一翻，對方這人也太苟了。
原本還以為青雉在忍者的道路上還有救，沒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對方，竟然為了舒服過日子動這種歪腦筋。
青雉對自己的小聰明非常自豪：「如此一來，即使不幸成為忍者，我也可以過上舒服安穩的日子了，是不是很機智。」
「我看你是雞賊吧。」
綱手嘆氣道：「青雉，你到底要墮落到什麼樣，善罷甘休，我想你死去的奶奶也不願意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吧，她是真正的火之意志繼承者，你應該繼承她的意志，當一名優秀的忍者，而不是整天怠惰，荒廢才能。」
談及奶奶，以及火之意志，剛還在不正經的青雉表情瞬間就變了，似乎受了刺激，疾言厲色道：夠了，別再我面前提及我奶奶的事情，還有你能整天別張口閉口的火之意志的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洗腦了，說實話，這種東西我打心底里其實就瞧不起。」
綱手瞳孔微微放大，好言相勸，不領情就算了，竟還敢對爺爺留下來的火之意志嗤之以鼻，這令她無法忍受。
綱手面寒如冰，她真生氣了：「你剛才的那番話，我不能當做沒有聽見。」
「你想怎麼樣。」
「道歉。」
青雉哼嗤了兩聲：「哼哼，我要是不道歉，你能拿我怎麼樣。
綱手握起拳頭，橫眉冷對，表情透著幾分肅殺：「那我會打到你道歉為止。」
「你知道嗎？其實我的實力要比你想像的強很多。」
青雉伸出拇指，朝著自己額頭一戳，嘴角一扯，不屑道：「只要我想你其實連我一根毫毛都碰不到。」
「那正好，我也想見識見識你真正的實力。我知道你在忍者學校的表現，遠非你平時展現的這樣。」
原本還瀰漫著插科打諢的氛圍陡然消失，空氣里漸漸地瀰漫著火藥味。
自來也與大蛇丸都感覺了不對，戰鬥一觸即發，這兩人好像真要動手，未免事情鬧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自來也首當其衝，勸說道：「喂，青雉你夠了，再這麼下去，綱手就要揍死你了。」
綱手冷言打斷：「自來也，你給我滾開，要不然我連你一塊揍。我是不會原諒任何對爺爺不敬的人。」
自來也縮了縮脖子，不敢吱聲，瞧這綱手的當前神情跟往常很不尋常。
過去綱手也經常老是發脾氣，但那都是綱手即興發揮，發完就散，從未有此刻這般怒目橫眉。
大蛇丸平靜凝視著充滿火藥味的兩人，緘默不言。
忽然，青雉笑了。
綱手用吃人般視線詰問：「你笑什麼。」
青雉慨嘆道：「真羨慕你啊，能夠被保護的這麼好，活在非黑即白的世界。「
綱手：……
青雉忽然道：「你知道嗎？其實我一開始非常憎恨你的爺爺。」
「憎恨！？」
聞言，三人同時詫異低看著青雉，不明白他憎恨從何而來。
青雉低聲喃喃：「在我奶奶還在世的時候，她曾經跟我講過一件事情，當初你的爺爺跟宇智波當時的族長宇智波斑，聯手創立木葉的初期，宇智波斑曾提議動用武力直接掃平整個世界，統一世界，誰不服殺掉誰，直到殺死所有不服者，迎來和平，憑藉兩人當時的實力完全有這個可能性。
「但是當時你的爺爺拒絕了，覺得殺戮只會不斷滋生新的仇恨，所以駁斥了這個決定，宇智波斑也就只能悻悻作罷，選擇了相信你爺爺，在這之後，各大忍族紛紛加入木葉，各國相繼模範，創建屬於自己的村子，一國一村的制度得以發揚光大，世界迎來了和平，似乎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但是和平是短暫的，隨著宇智波斑離開木葉，以及在那場戰鬥戰死，木葉的實力大降，沒有絕對的力量鎮壓，各國又開始蠢蠢欲動，摩擦也開始不斷發生，我的父母就是在這個時候犧牲的，在那之後你的爺爺也死了，沒有了你爺爺的武力威懾，各國沒有了最後的忌憚，於是乎，戰爭爆發了，我身邊不斷有族人參戰，有段時間我幾乎每天能夠聽到誰誰的家人死亡，再過了一會兒，這些聲音變少了……」
說到這裡，青雉自嘲地咧嘴，慘然道：「呵呵……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三人屏聲斂氣。
「因為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啊，自然就沒有聲音。我開始變得憎恨你的爺爺，為什麼你的爺爺當初不肯聽宇智波斑的話，統一這個世界，殺光不服者，既然害怕滋生仇恨，那麼就把所有殺光就可以，殺掉所有人，那麼就不會有仇恨。至少我的父母不用這麼早早死掉。」
青雉手爪向虛空，用力一握，目光灼灼，歇斯底里低吼：「從那個時候起，我就開始日以繼夜拼了命的修煉，希望有朝一日開啟寫輪眼，我要這股力量，超越宇智波斑，乃至超越你的爺爺，成為世界上最強的忍者，完成當時宇智波斑沒有完全的目標，讓這個世界沒有戰爭，更重要的是我要保護我這世上唯一疼愛的奶奶，但就在這時候，意外發生了……」
談及此次，似乎一下子被抽掉了所有的氣力，青雉雙肩無力地耷拉下去，淚珠盈睫：「我變成了孤身一人……」
伴隨失載的淚水溢出眼眶，一股力量湧入眼睛，瞳仁蠢蠢欲動，瞳仁由黑轉紅，似被血給染紅了一般，伴隨還有一枚勾玉狀的巴紋。
三人驚訝地看著青雉地眼睛的變化：「青雉你的眼睛……」
「寫輪眼。」
青雉右手撫的右臉，臉上貼上一層薄薄地自嘲笑容：「很可笑對不對，夢寐以求的力量，竟然我奶奶死後才獲得，但是那又有什麼用，已經沒什麼人需要這股力量去保護了啊。」
青雉流著淚：「奶奶走後，我的內心一部分也已經死了……在那之後我就把一個人關了起來，經過漫長的時間思考我懂了一件事情。」
三人深吸了口氣，沉甸甸地問了一句:「什麼事情。」
青雉嘆息道：「人類是有極限的。縱使我擁有了無敵於世界的力量，統一了世界讓世界和平。但是在我死後，這個世界馬上就會分崩離析，變回原樣，你的爺爺正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他在世的時候，世界和平，看上去一片美好，但他一死，世界馬上又會發生新的戰爭。我啊~~已經不想再努力了。反正即使多麼這麼努力，又會馬上回到原點。既然如此，我還不如活在當下，未來怎麼樣子已經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三人神色動容，緩緩念出青雉的名字，直到此刻，他們才算是真正理解了青雉。
青雉拂去眼睛的淚水，抽了抽鼻子，慘笑道：「我希望你們三個能夠幫我保守我擁有寫輪眼的秘密，只要有戰鬥，那就往往伴隨著犧牲，我已經不想在體會失去的苦楚了。」
說完，他緩緩閉上了眼睛，當再度開眼的時候，眼睛恢復成了黑色的瞳仁。
「時候不早了，你們三個中午還要跟隨你們老師去修煉吧。那麼我就不打攪你們了。」
三人慾言欲止，最終沉重地嘆了聲息，緘默點頭。
青雉泫然欲泣眼裡，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獪。
如此一來，自己的人設立的應該非常穩了，暴露自己的寫輪眼是青雉經過慎重思考做出的決定。
隨著這三人的實力不斷提升，跟他們經常接觸的青雉，很難不漏出自己的馬腳，與其這樣，還不如主動出擊，給他留下一個因為親人離世，而變得厭戰的人設，順便還能收割一波同情，增進彼此之間的羈絆。
青雉跟綱手相處了這麼久，一直挺好奇綱手身邊到底有沒有專門的保鏢，護她周全。
因為自身實力不夠，青雉察覺不出來。
他這麼做有一定的風險，但也在可控範圍內。
因為這樣子的話，他給人的印象就是並非有蓄謀地隱藏寫輪眼的能力，而是因為害怕失去夥伴，厭惡戰鬥所以故意隱藏起來。
等到時候自己主動暴露寫輪眼的時候，青雉就有個偉光正的理由了，他這是已經大徹大悟了，從頹廢中緩過來了，變成了一個堅定火之意志了繼承者了……妥妥浪子回頭的人設。
到時候，憑藉自己與三忍的交情，以及宇智波的舉族之力，青雉就不相信自己當不上火影。
在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樹上，一隻黑貓靜悄悄地注視著青雉離開的背影，目光深邃。
俄頃，嘭的一聲，化作一團白煙，煙霧隨風散去，什麼都沒留下。
………………
「怎麼了，你們今天這副表情。」
按照規定時間，猿飛日斬看到三名弟子到來，一副有心事的樣子，就連平時最活潑的自來也也變得有些心事重重。
「沒什麼。」綱手隨口敷衍道。
然而越是這麼說反而激起了猿飛日斬的好奇。
似乎看出了猿飛日斬的想法，大蛇丸主動說了一句：「袁飛老師，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猿飛日斬驚訝了一下，欣然道：「真少見啊，你竟然會主動問我問題。」
大蛇丸問道：「我們三個人當中，誰的查克拉是最多的。」
「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有一點好奇罷了。」
猿飛日斬有些古怪，但還是給自己的弟子解惑了：「如果按高低排名的話，自來也的查克拉是最多，在這之後是綱手，然後是大蛇丸。」
「自來也的查克拉比我們多多少。」
「假設你是1的話，那麼綱手就是1.5左右，那麼自來也大概在4左右。」
「竟然多這麼多嗎？」
大蛇丸苦苦一笑，一直瞧不上眼的自來也竟然有如此天賦。
忍者的查克拉是衡量忍者最重要的指標之一，難怪像自來也這種腦子不靈感，又冒失成績墊底的的傢伙會跟他與綱手組成一隊。
猿飛日斬點點頭。
三人低著頭，心裡喃喃，果然跟青雉講的一模一樣。
猿飛日斬以為大蛇丸是因為自己查克拉少而露出這副難過的表情，安慰道：「大蛇丸你的查克拉在同齡人當中已經算不少了，自來也這個傢伙是特殊案例，況且，忍者的實力是從多個方面考量的。」
話雖如此，猿飛日斬也知道這句話也有些站不住腳。
查克拉對於忍者實在太重要了，甚至可以排第一。
忍者很多方面是可以經過後期鍛鍊獲得，但唯獨查克拉這東西就跟身高一樣，鍛鍊或許可以起到一部分的提升，但查克拉量就跟身高一樣從一出生就基本就已經定型了，只能起到很少的作用。
這也是為什麼自來也各方面都很拖後腿，卻最終能夠很大蛇丸和綱手這樣天才分到一組真正的原因。
絕不是那種為了平衡實力，這種偏偏普通人蹩腳理由。
猿飛日斬看著自來也，只見他並未表現出太興奮的表情，對此猿飛日斬有些困惑，按理來說，自來也聽到自己擁有龐大的查克拉應該很高興吧，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似乎事前知道了一樣。
「你們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有些感慨罷了……」
袁飛日斬的弟子們感慨青雉的遭遇，同時也在為好朋友這樣子的天才不想當忍者而感到深深惋惜。
……
……
位於火之國南邊的汪洋大海上地處偏僻的海島上。
水之國。
霧隱村，因為深處深山常年被霧氣氤氳環繞因此而聞名於世。
一棟圓柱形的建築內，一間陰暗房。
一頭蓬鬆殺馬特髮型的黑髮中年人緩緩睜開眼，眼睛浮露猩紅的眼睛，瞳仁附近伴隨著三輪勾玉，如果有人在場一定會驚訝的呼出寫輪眼的名字。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他的另一隻眼睛確實白色，這是因為視力和失明而引起的，所以從外部看起來眼睛是白色，不禁叫人好奇男人的身份。
「喵喵……」
隨著兩聲貓叫，一隻黑貓從陰暗的角落裡走來出來，三兩下跳到男人的膝蓋，中年人手按在貓的腦袋上，這並非是在擼貓，而是在探查貓的記憶，許久，他蠕動嘴巴，唇上浮現出一種混濁、漆黑又扭曲的微笑：「宇智波青雉……」
在旁人眼裡，這笑容毫無疑問是在醞釀著某種陰謀詭計，叫人不寒而慄。
「你看上去很開心啊，原水影大人，不，班大人……」
突然，第二者聲音在房間裡響起。
一名有著黑長直髮型的中年人款步走出陰影，男人閉著眼睛，儀容清奇。
正是霧隱村現任三代水影，不僅令人好奇他這樣權傾霧隱村的最高首領出現在這裡的目的，不過比起對面這位名叫斑的男人，他這個三代水影的身份就顯然有些不夠看了。
因為這個這個斑的前面還有一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姓氏，宇智波……
而連起來的名字叫做宇智波·斑，那個跟初代火影齊名的曠世強者。
宇智波斑自從敗給柱間之後，為了驗證宇智波南賀神社石碑上的信息就隱藏了起來。
而水之國就是他選中的地方。
這個地方位於海上，加上被長年的霧氣環繞，遠離大陸，與世隔絕，非常適合隱藏。
在五影大會上，除了當時的五大影會參加，還有侍衛會參加，保護火影周全，而這些侍衛無一例外在初代影們死去之後，無一例外都成為了二代影，但有一人另外，那就是當今的三代水影，他在競選二代水影位置上輸給了鬼燈幻月，對此事耿耿於懷。
斑看出的他不甘心，於是悄悄找到了他，答應幫助他成為三代水影，三代水影幫助他收集情報，雙方各取所需，一拍即合。
況且，三代水影也沒有能力拒絕。
自古水火不相容，宇智波是最擅長火遁的忍族，現如今他們當中最強者，宇智波斑控制了最擅長水遁的忍者首領，成為霧隱村背地裡的二代水影，不得不說，有一種莫大的諷刺。
斑的男人冷哼了一聲，似乎被打攪興致有些不悅，面無表情地說道：「找我什麼事情。」
三代水影笑道：「也沒什麼事情，只是跟你通報一聲，在你的建議下，這屆學生的整體質量可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啊。水之國的大名對於這種可以減少軍費還能保持戰鬥力的政策非常讚賞啊。」
「這不是當然的嘛。」
對這條消息，斑並不以為然，這是早已經料到的事情。
畢竟這屆學生畢業跟往常很不同，要想要畢業就必須殺死自己的同伴。
所以學生們都為了不被殺死，而在拼了命的修煉。
在他看來，雜魚忍者再多也抵不上一個精英忍者。
這個靈感來源於斑曾經為了開啟萬花筒寫輪眼殺死好友的經歷，只要早早體會痛楚，忍者才得以迅速成長。
當初提出這個政策的時候自然遭到了霧隱村以二代水影為首的一致抵抗，不過這種事情在宇智波的偉力瞳力面前都不叫事情，他直接用寫輪眼控制了二代水影令其屈服。
不過霧隱村的強者也不是傻子，用不了多久就會察覺出異樣，斑為了以絕後患，直接送他去跟有仇恨的二代土影同歸於盡。
此事也成了兩國的謎團，畢竟水之國的地理與土之國的地理可謂八竿子搭不著邊，除了隔了十萬八千里的距離，中間還隔著一個火之國根本就沒有地緣政治上的問題。
但凡有點腦子的大國首領也不可能因為私人恩怨拼個你死活，導致國力大降，讓他國乘虛而入。
不過人都已經死了，兩國也就沒有在繼續深究下去了，抓緊進行軍事競賽才是正途。
反正三代水影在這裡，斑正好有事問他，有關於六道仙人的情報。
按照石碑上的信息，他已經獲取了柱間的血肉，植入自己體內，結合自身的永恆萬花筒寫輪眼應該可以進化成輪迴眼，但這麼久都過去了，眼睛卻絲毫沒有變化，饒是連都開始有些懷疑石碑上的秘密是否信息。
所以，他不能繼續等待，要主動出擊，搜尋更多的六道仙人的情報，看看是否石碑上的內容是否還有些紕漏。
同時，他也得留下許多後手，為了心中的夢想，棋子自然要越多越好。
「抱歉……」
三代水影有些不敢直視斑那隻攝人心魄的眼睛，戰國時代，斑的強大實力給他留下了過於強大的印象，以至於令他不敢心生任何忤逆之意。
斑閉上眼睛，像是在思索著什麼，許久他再度睜開眼，不疾不徐：「未來我可能要離開這裡……」
「離開這裡？你要去哪裡？」
三代水影有些驚訝。
斑眯眼猩紅的眼睛，似乎在說，你在打探我的去向嗎？
三代水影噤了聲，不敢多言。
宇智波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吐了兩個字：「木葉。」
他告訴三代水影是為了日後好聯繫，未來他可能需要這邊配合，完成自己的計劃。
三代水影微微睜大眼睛，像是要驅散剛才的怯懦，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也對，柱間現在已經不在了，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阻礙你的人了，火影的位置想必已經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我想扉間那個傢伙見到你還活著，我想那個表情一定會非常精彩吧。」
宇智波斑用陰沉的眼神看著三代水影道：「火影這種凡塵間的東西，對我毫無意義。」
說完，似不願意在多說一般默默閉上眼，三代水影知趣的閉上了嘴，他知道對方實在下逐客令了，用充滿十分忌憚的目光最後看了一眼宇智波斑離開了這裡。
這下，房間裡就變成了一人。
宇智波斑緩緩張開嘴，喃喃用自己一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念著過去摯友的名字。
他的摯友的方法已經失敗了，接下來就輪到他宇智波斑的方法了。
他會消除這世上所有的戰爭，然後所有人活在幸福的當中。
無限月讀……
……
……
「阿嚏。」
放學後，青雉突然打了一聲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奇怪怎麼好端端會打噴嚏，難道是班級上的那個小蘿莉在想我嗎？」
在自娛自樂方面他向來很有一手，日落西斜，殘陽如血，倒映著青雉的瘦小的身影，在經過街道的時候，他看到幾個女孩聚在一起，嘰嘰喳喳，不知道嘰里呱啦講些什麼。
其中一名金髮的女孩青雉認識，正是綱手，她跟自己不同，社交範圍可不僅限於幾人。
似乎是注意到了青雉，綱手用了個臨時有事的藉口告別女孩們，款步來到青雉身邊，看他一副扭扭捏捏，欲言欲止的表情，相比有什麼話跟自己講。
「你有話跟我講嗎？」
自從那件事之後，兩人似乎隔上了一層厚障壁，已經很久沒講話了。
「抱、抱歉。」青雉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我上次不應該對你說那樣的話。」
「什麼話，我已經忘記了。」
青雉傻傻一笑，她明白綱手再給自己台階下。
「把食指和無名指一起伸出來。」
「幹嘛？」
「讓你伸你就伸那來這麼多廢話，信不信，我扁你。」
綱手脾氣很暴躁，但這在青雉看來反而是可愛的地方，有時候想想，青雉感覺自己心機太深了，有點對不起對方那種單純的感情。
青雉伸出食指和無名指。
俄頃，手指上傳來一陣暖意。
食指和無名指緊緊扣在青雉的手指，這個動作是和解之印。
「綱手……」
「下不為例。」
在毫不起眼的陰影角落裡面，一隻黑貓舔舐著手掌，眼珠若有若無地緊盯兩人。
ps：這章寫完，終於可以把這幼齒的年齡跳一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