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級廚師比賽落幕,雖然後期沒有進行直播,但是有不少人的名字還是在星網上火了,特別是一些學會了把蟲族肉做成美食的選手,他們感覺自己現在強得可怕,很想來兩隻蟲族。
「可惜了,現在星網上還沒有蟲族肉售賣,不然,就算是天價我一定買來給家人們嘗嘗。那味道,絕了。」
一位美食博主在直播間說,今天他也不做菜了,就直播分享比賽那天驚險刺激的事。
現在正是下班的時間,有許多人湧進直播間,鮮花跑車刷到飛起。
像他這樣的主播也不少,都漲了不少粉絲,這事太新鮮了,帝國對於這種情況也喜聞樂見,並沒有加以阻止,也是希望博主能分享出去。
皇帝陛下無疑是粉絲最多,民眾追捧最厲害的一個。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名字被提到的次數最多:鄒沫。
這是誰呀?
網友的力量是強大的,最先被扒出來的就是她所在的學校,廚師學院,其次發現她來自偏遠星球,並順著網絡找到她的直播帳號。
這種草根逆襲的經歷,能引起許多人的共鳴,很多分紛紛在她的私信里留言,鼓勵她、讚揚她,還有不少商家想找她代言。
「喝了不胖營養液有限公司、什麼都能鏟鍋鏟有限公司、一瀉千里有限公司……」
「這最後一個就離譜了,鄒沫你千萬別接這種GG。」
李旻看著私信里,眾多的代言公司助理,替自己的小夥伴高興,直到看到最後一個,嘴角都抽搐了。
就離譜,這種GG怎麼也不應該找一個廚師啊。
鄒沫趴在桌子上,一副無精打采,整個人都蔫了的樣子。
鏡頭拉遠,這是廚師學院飯堂的包間 。
鄒沫和李旻兩個人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飯堂還有包間,只要你有錢,就能包。
鄒沫現在有錢,很有錢;李旻頭腦不差,這段時間去接私活,有錢人做飯,也小賺了一筆。
李旻嘖嘖感嘆,有錢真好。
鄒沫則手肘撐桌,兩掌捂住自己的眉眼,整個人散發著生無可戀的氣息。
她大大嘆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的精氣神好像被揍了一頓,幹啥都提不起勁。」
「你不會是因為突然間得到太多錢,整個人失去了奮鬥的動力吧?」
李旻驚奇。
「那倒不是。」鄒沫說。
她只是可能、或許、也許被魘住了吧。幾乎每天睡覺都做夢,有時候是不清醒的夢,有時候又夢到自己再次回到了中級廚師比賽的現場,還不小心跟那些同類屍體面對面。
「話說,李旻,如果是你,有一天突然近距離看到自己的同類在自己眼前慘死,你會不會……算了,這個假設太那啥了。」
鄒沫的語氣有氣無力,整個人呈現一種腎虛的「美麗」氣質。
「會不會什麼?」一段時間沒見,李旻開朗了不少,可能是因為現在的生活不再像過去一樣窘迫,只是有點清秀的容顏,現在看著有點小帥了。
「你受刺激啦?朋友,我看的很開的,我還小的時候,我媽就死在我眼前,那時候我自己都要活不下去了,哪有時間悲傷呢。」
「那你現在?」鄒沫問。
李旻說:「走出來了,我過得好,她就會開心,每年她忌日的時候我就給燒多多的紙,燒一些衣服、房子和僕人。」
說到後面,他湊過來壓低聲音:「我覺得古代人覺得死去的人能收到活著的人供奉的物品,是有道理的。現在老說是封建迷信,我買東西的偷偷買的。我還有店主的聯繫方式,你需要嗎?」
看他這麼誠懇,鄒沫十動然拒,表示不需要。
「叮咚~」
「叮咚~」
兩人同時看向自己的光腦,對視一眼,發現收到一條面向全星球的通告。
「……本次中級廚師比賽中,來自廚師學院的大一學生鄒沫,表現突出……經過高級廚師拍評委們鑑定,並一致通過,授予選手鄒沫高級廚師的稱號,高級廚師徽章將有廚師學院辦法給學生……」
還有一則補充通知,是關於蟲族肉的製作方法。
一時間,星網上炸開了鍋。
「媽媽,我粉的美食博主從初級廚師直接晉升成高級廚師了。」
「我去,還能這樣,不過這個鄒沫也是真牛。」
「笑死,誰知道有沒有什麼內幕,一個才大一的新生,怕不是學校里的老師提供的食譜,她照著做而已。」
「不可能吧,如果真是這樣,老師為什麼不自己提出來呢。」
「黑子去屬吧,天天在那黑你媽呢!」
「別人出生:嗚啊嗚啊嗚啊,黑子出生:誰知道我媽怎麼生的我。」
有人的地方就有不一樣的想法,網絡上說法紛紛揚揚,但這是帝國發的通知,帝國宣發部的人不允許有人在亂帶節奏,所有在那挑撥離間的,都被拉黑禁言一個月。
有嗅覺敏銳的博主已經發現,這次帝國支持的力度很大,幾乎是直接告知所有人,這個人是帝國罩著的 ,不允許任何的抹黑詆毀。
這段時間,不少緊跟時事的博主開始深挖:一名廚師學院新生被帝國重視的原因。
各種說法都有,有國家重用型,國家可能要重用這個人才,畢竟蟲族肉作為食物,現在在她的手上真實落地了;有八卦型,認為這個新生不簡單,可能跟皇室的某些成員有密切聯繫,甚至可能就是失散多年的皇室成員。
「毛姐,這些網友可真能猜啊,看看,皇帝陛下流落民間的親生妹妹都猜出來了,還有什麼古代狸貓換太子的梗。」
宣傳部工作人員小艾端著一杯咖啡,津津有味地看網友們的腦洞。
她喊的李姐一名兩鬢頭髮已經灰白的中年女性,她臉上帶著一副無框眼鏡,眼神凌厲,眼中射出銳利的光芒,但在日常的相處中並不苛刻,與員工們關係都不錯。
「希望能幫助邊境的戰事吧。」李姐接過咖啡,喝了一口。
「這仗實在是打得太久了。」
鄒沫感覺自己病得更重了,食欲不振,做什麼都沒興趣,最重要的是睡眠不足,每天都很困,只想睡覺。
她積極自救,看過醫生,全身檢查後,被告知身體很健康,就是有些睡眠不足,只開了一些安眠藥,然而睡著還是驚醒。
悲催的是,這裡並不沒有心理醫生的存在。
鄒沫聽到的別人用驚訝、懷疑的話語問出:心理醫生是什麼時?
她感覺天都塌了,這叫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