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代都市> 大唐從挽救長孫皇后開始> 第398章 唐與隋誰富?

第398章 唐與隋誰富?

2024-08-08 15:57:33 作者: 見月明
  第398章 唐與隋誰富?

  儘管人頭稅已經名存實亡,但畢竟還沒有正式取消。

  李世民宣布再免除三年的,也算是一種仁政,也表示了皇帝與民同樂之心。

  之後就是賜宴。

  作為寵臣陳景恪自然是坐在李世民旁邊的,具體來說就坐在李承乾的旁邊,而周圍坐著的無一不是朝中重臣。

  這待遇可以說恩寵的無以復加了。

  前朝蕭皇后也被邀請赴宴,李世民趁著酒意再次問出了一個問題:「今日之大唐,富貴可比大隋?」

  貞觀四年他問過同樣的問題,蕭皇后一開始回答的是:陛下乃創業明君,為何要與亡國之君相比呢。

  但李世民還不甘心,繼續追問。

  蕭皇后生氣了,就說道:隋煬帝在宮裡架起篝火,燒的木材都是檀香的,裡面還要加麝香等名貴香料。

  皇宮每天燒掉的各種名貴香料就有數百石。

  當時李世民看了看自己面前這個用普通木材燒起來的篝火,那叫一個尷尬。

  沒想到時隔十年他會再次問出這樣的問題,只能說,這該死的勝負欲。

  蕭皇后沉默了片刻,看著桌子上用透明玻璃製作成的餐具,嘆息一聲道:

  「大唐之富足遠邁大隋矣。」

  「哈哈……」李世民高興的大笑道:「此皆諸君之功也。」

  其他人都不禁為他感到尷尬,堂堂大唐皇帝,這種炫富方法太丟人了。

  不過沒辦法,誰讓他是皇帝,大家還要附和。

  讚美都是皇帝英明之類的。

  但總有人唱反調,這次是陳景恪,他說道:「大唐雖富,然依然不能讓人滿意。」

  李世民並沒有生氣,而是饒有興趣的問道:「哦,哪裡讓人不滿意?」

  陳景恪指著藩屬國使節團的位置,道:「這裡太冷清了不夠熱鬧,若是能在擴大十倍百倍方能顯出我大唐天威。」

  李世民大笑道:「哈哈,說的好,那我們就想辦法讓這裡的人變得更多。諸卿,你們以為如何?」

  眾人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潑冷水,而是道:「願為聖人效犬馬之勞。」

  遠處使節團成員們得知緣由,皆心中惶惶不安。

  這個小插曲過後,宴會繼續進行。

  元日大朝自然沒有人敢來搗亂,大會順利結束。

  大唐過年就是七天假,只不過是從十二月二十七開始放假,到元月三號結束。

  四號假期結束一切恢復正常。

  格物班的一眾成員四號一大早就返回觀內,圍繞著那台織布機忙碌起來。

  這幾天他們可沒有閒著,而是不停的推演結構。

  回到觀里後紛紛拿出自己的想法,大家一個個的進行排除,最後篩選出幾個貌似可行的方案。

  然後就開始動手,把這些方案一一進行實驗,最後自然是全部失敗。

  不過也並非一無所獲,這次的驗證讓大家對織布機的認識更深,也獲得了更多的靈感。

  在這些失敗的方案上修修改改,一條條的解決各種難題,逐漸有了蒸汽織布機的雛形。

  就在大家埋頭研究的時候,陳景恪也沒有閒著。

  一方面繼續盯著各家作坊的建設工作,另一方面是格物班搬遷的事情。

  雖然格物班沒有幾個人,可破家值萬貫,真要收拾起來東西還真不少。

  組織人手把這些東西一一搬遷到書院那邊。

  除此之外,如此大的書院也要有人打掃衛生,進行配套管理之類的。

  雖然可以學習前世的學校,讓學生們打掃衛生,鼓勵大家搞勤工儉學。

  可現在格物班就這仨瓜倆棗,累死他們也搞不定這麼大的校園啊。

  於是陳景恪就找到李世民,問他要了五十名因罪被貶為奴的人,而且都是年輕人。

  至於為啥要年輕人,陳景恪理由很充分:「這些年輕人接受能力強,可以一邊幹活一邊學習,說不定就能從中誕生幾個天才呢。」

  李世民不再說什麼,就給他批了五十人。四十名男子,十名女子。

  不過陳景恪也不是什麼人都要,他這裡又不是勞改場,整那麼多犯人幹啥。

  他挑選的都是被牽連貶為奴隸的,而不是本人犯罪。

  比如一個叫司蘭的少女,就是因為做官的兄長貪污受賄草菅人命,被牽連到了。

  天可憐見的,其實她並沒有受到過那位兄長多少恩惠。

  但沒辦法,律法就是如此。

  不知道是誰搞的鬼,她被發配到教坊司。

  這裡是什麼地方懂的都懂。

  雖然國家名義上規定,教坊司的娼妓無需出賣肉體,也嚴禁官員和教坊司的娼妓發生關係。

  可事實上,到了這裡還想保持完璧之身,搞什麼潔身自好,純屬是想多了。

  教坊司的大小管事有的是辦法逼著她出賣身體。

  司蘭聽說自己被發配到教坊司,直接就暈了過去,醒過來就想一死了之。

  然而,自古艱難唯一死,她還是沒能下定決心了斷。

  等到了教坊司,前幾天還好,好吃好喝的。

  甚至元日大朝的時候朝廷需要娼妓去表演歌舞,她因為琴棋書畫皆精通,被弄過去彈奏了一曲。

  第一次參加大朝會,卻是以這種方式,她心中百味雜陳。

  可是元日剛結束,苦難就來了。

  管事直接告訴她,有人看上她了,讓她洗乾淨去把人伺候好。

  在教坊司這些天她也和其她人交流過,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自然是寧死不從。

  別人也沒打她,只是派人過來勸,總之就是威逼利誘。

  「教坊司遇赦不赦,一旦進來就休想再出去,你這輩子都沒有離開的可能。」

  「不如趁現在年輕,多為自己掙點資本,等年老色衰了也能靠著這些錢安度餘生。」

  然後還帶著她去參觀了教坊司的後院,這裡都是年老色衰的娼妓。

  有錢的靠著賄賂管事,過著相對輕鬆的日子,吃的好住的好,生病了還能找醫生看。


  而她們的活自然就被管事的分給了沒錢的人去做。

  那些沒錢的老娼妓,干最重的活兒,吃最差的飯,住最破的地方,病了沒錢看就只能苦熬。

  大多都在悽苦中離開這個世界。

  司蘭依然不為所動,她實在太年輕,無法感同身受。

  見她不聽勸,那些管事也並不意外,這種情況他們見的太多了。

  就開始對她施行第二招,餓。

  把她關在房間裡,不給吃不給喝,還專門用好吃的誘惑。

  很多人受不了這一關的折磨,選擇低頭。

  當然,就算過了這一關不屈服也沒用。

  還有下一關,變著法的折磨。

  如果折磨還不屈服,管事的就會用最後一招,用強。

  灌醉或者捆起來扔在床上,讓看中她的官吏強來。

  總之,到了這裡別想好過。

  已經打聽到全套流程的司蘭暗暗下定決心,在第二招的時候千萬不要屈服,把自己活活餓死,免受屈辱。

  她也確實做到了,堅持了四天沒有求饒。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她的意識就已經開始變得虛幻起來,感覺自己要飄起來一般。

  而在精神上,卻無比的慵懶,沒有任何說話的欲望。

  不,不是不想說法,而是連思考都懶得去做了。

  只想這樣躺著一動不動。

  可是那些人不會如她的意,每隔兩天都會強行餵她一些米湯續命。

  雖然她拼命的告訴自己,不要咽,要餓死自己。

  可本能讓她情不自禁的把所有的米湯都喝了下去。

  然後繼續開始新一輪的挨餓。

  漸漸的她感覺到自己的意志在崩潰,想向對方投降,祈求更多的食物。

  這讓她很是惶恐,不能投降,千萬不能投降。

  她強迫自己回憶讀過的書,從中獲取力量。

  這種方法確實有用,讓她又多堅持了幾天。

  可是她畢竟不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戰士,漸漸的這種方法已經不管用了。

  投降吧,不要再做無謂的堅持了。

  這樣的念頭越來越頻繁的浮現在腦海里。

  就在她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那個管事惶恐的出現,對周圍人說道:

  「快快快,給她餵吃的,一定要把她捯飭好了。」

  有人不解的問道:「趙管事,她還沒有屈服呢,這……」

  趙管事不耐煩的道:「還屈服個屁,她被紫霄觀陳真人挑走了……王修齊是怎麼死的你沒聽說過嗎?」

  「不想被十個男人乾死,伱特釀的就趕緊給老子把她捯飭好,全須全尾的送到紫霄觀去。」

  周圍人一聽都嚇的雙腿一軟,情不自禁的夾緊了屁股。

  王修齊谷道破裂而亡的小道消息,不知道怎麼的還是傳了出來。

  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可所有人卻都傾向於是真的。


  眾人在震驚於他狠辣的同時,也把他的危險程度提高到了頂級。

  被視為最不能得罪的人之一。

  死確實很可怕,可是更可怕的是死前還要遭這麼多罪。

  在這一刻,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心裡不約而同的達成了一個共識。

  不要得罪陳景恪,萬一得罪了,要麼直接把他弄死,要麼就自己提前抹脖子。

  教坊司的官吏自然沒有膽子得罪陳景恪,只能想辦法把他要的人給捯飭好送過去。

  司蘭其實已經接近失去意識,雖然一切都發生在她身邊,可她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管她的人餵米湯,她就下意識的喝。

  喝完之後恢復了一點力氣,就陷入了昏睡。

  在睡夢中她都能感覺到,似乎時不時就有人往自己嘴裡灌東西,她都是下意識的吞咽下去。

  這一覺直接睡了兩天才醒過來,還沒睜開眼睛,她就感覺到飢腸轆轆。

  一翻身從床上爬起來,然後她自己都有些驚訝了。

  餓了這麼多天,她早就沒有一絲力氣了,怎麼這麼輕鬆就坐起來了?

  哪來的力氣?

  然後她才意識到,或許之前那不是幻覺,而是真的有人在餵自己吃東西。

  她當然不會認為對方仁慈,只以為是見自己不屈服,準備用第三招來折磨自己。

  心中不禁非常痛恨自己,為什麼沒能繼續堅持下去?

  之前的罪不都白受了嗎?

  然而就在這時,之前那個凶神惡煞般的趙管事出現在她面前,陪笑道:

  「司蘭姑娘,之前多有得罪還請恕罪。」

  司蘭警惕的道:「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我是不會屈服的。」

  趙管事連忙道:「姑娘誤會了,我們怎麼會逼迫你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呢。之前是下面的人不懂事,我已經狠狠處罰過他們了。不信你看……」

  這時門外抬進來兩個人,正是之前逼迫她的人。

  這兩人光著的背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鞭痕,顯然被打的不輕。

  她不禁疑惑起來,這是要做什麼?他們怎麼起內訌了?

  至於趙管事方才的話,她是一個字都不信。

  什麼都是下面的人幹的壞事,他不知情,這種話騙鬼都不信。

  她雖然年輕,可也知道真正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人。

  可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這個趙管事態度轉變如此之大?

  她仔細回想,終於回憶起昏迷前趙管事似乎說過些什麼。

  只可惜當時她意識已經不清醒,並沒有聽清,只隱約記得什麼紫霄觀陳真人……

  等等,紫霄觀?陳真人?不會是那個紫霄觀,那個陳真人吧?

  她自然是知道紫霄觀的,也知道陳景恪,更知道他們的地位。

  難道是陳真人看中我?想把我從教司坊要走?

  可是我們之前沒有見過面啊,他怎麼知道我的?又為什麼要把我要走?


  儘管一肚子疑惑,可比起教坊司,她更願意去紫霄觀。

  或許那裡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只是以上都是她的猜測,具體是不是真的她也不知道。

  她也不是蠢人,腦子快速轉動,馬上就有了注意,於是就冷哼一聲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注意,不過是想堵住我的嘴,不讓我把這裡的齷齪告訴陳真人,我可有說錯?」

  趙管事並沒有發現她在試探自己,只以為前天自己的話被她聽到了,連忙道:

  「司蘭姑娘果然聰慧過人,還請高抬貴手饒過我這一遭。」

  然後他從懷裡摸出一個錢袋,小心翼翼的放到她面前,道:「小小心意,作為對你的補償,姑娘意下如何?」

  司蘭很清楚自己還沒有脫離危險,可不敢和對方撕破臉,看了一眼錢袋,故意露出貪婪之色道:

  「再加一倍的錢財,我保證不向外人透露半個字出去。」

  聞言趙管事心下一喜,爽快的又摸出一個同樣的錢袋,道:「一言為定,希望姑娘信守承諾。」

  然後他臉上浮現一絲陰狠,道:「雖然我得罪不起陳真人,但魚死網破拉你一起下去還是能做到的……」

  「司蘭姑娘是個聰明人,希望不要做不明智的事情。」

  司蘭把錢收起來,道:「只要錢給夠,一切都好說。」

  之後趙管事好吃好喝的供了她兩天,等她稍稍恢復一些,就送往了紫霄觀。

  (本章完)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