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向死而生,北魏無雙+1
「你這麼孱弱的刀法就是大名鼎鼎的許家刀嗎?看起來也不怎麼樣,由此觀之,雲霄閣中的虎侯,恐怕也是浪得虛名之輩。」
劍,自許貫小臂下刺出,劍鋒從胳膊的另一邊探出。
許貫強忍著疼痛、怒火,提刀再砍。
「許將軍是沒吃飯嗎?我聽說你曾隨軍殺得胡人瘋狂逃竄,就憑你這幅樣子嗎?」
「徒弟都是這般貨色,看樣子師父也不如何厲害。先有大弟子冉閔喪於我手,後有你許貫悽慘而死,一會我便去會會那大名鼎鼎的晉武王。不知道喝了蒙汗藥的他,還能不能提得動戰槍。」
「你找死!!!」
強烈的怒意,衝破了生死之間的恐懼。
這一刻,許貫原先因為失血過多而顫抖的手臂忽然停止了顫抖。
通紅的眸子中補滿密密麻麻的血絲。
張武於他,亦師亦父亦友。那是他捨去了性命都不允許人絲毫羞辱的信念。
這一刻,他只想要他死。
刀面抵住劍鋒的那一刻,黑衣男子終於笑出了聲來。
可許貫已經聽不見了。
雙臂上的腱子肉高高隆起,巨大的力量之下抓的刀柄都輕微的彎折。
舉刀翻轉如滿月,兜頭批下。
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鐺!!~~
刀鋒、劍鋒在劇烈的碰撞之下,一時火星亂竄,震耳欲聾。
恰恰也就是那一刻,許貫正式踏破枷鎖,躋身無雙之列。
姓名:許貫
武力:96
統帥:79
智謀:70
政治:59
技:1.角虎:斗將時戰意高漲,武力臨時+5。
2.昂然:陣前對敵時越戰越勇,斬殺三流武將武力臨時+1.5,斬殺二流武將武力臨時+2.5,斬殺一流武將武力臨時+3.5,斬殺超一流武將武力臨時+4.5,斬殺無雙武將武力臨時+5.5。可迭加,最高迭加12。
不僅基礎武藝突破了96大關。
而且兩大無雙戰技都得到了一定的提升。
只是最初級的無雙,遠不及漢末時武星雲集中的絕大多數無雙猛將強。
問題是許貫還很年輕,年不及弱冠。
當然,他付出的代價卻是也挺慘重的。
全身皮肉翻飛,交錯者密密麻麻的劍傷。換個身子骨薄弱點的,早就失血過多而亡了。
終於,精鐵打制的長刀好似不堪重負一般,半截刀片碎裂破開。
輸了
許貫有些絕望了,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認,這個死士真的強的離譜。
以長劍這種溫軟、秀氣的武器,竟能正面硬剛用於戰場沖陣廝殺的大刀。
「力道速度都很不錯。」黑衣人自然是張武無疑。
不然累死桓熙上哪找這種武藝遠超無雙的高手蓄為死士。
說出這話時,張武已經恢復了真聲。
只是早已被他玩壞了的許貫還沉浸在下無法為朝夕相處的師兄復仇,上無法維護師尊清譽的悲傷中無法自拔。
自然沒有分辨出眼前這將他師父說的一無是處之人,正是他師父本人。
「廢話少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羅里吧嗦的跟個娘們似的!」
「咳咳咳咳!~」許貫聽聞咳嗽聲回頭,直接冉閔尷尬的撓撓頭,找來一塊破布捂住胸前傷口位置起身:「師弟,別胡說八道。」
許貫也有點懵逼了。
他親眼看著黑衣男子一劍刺穿了冉閔的心臟,現在看起來,冉閔好像根本沒受多重的上一般。
起碼這中氣足的並不像是瀕死之人。
「師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你下次少喝點酒,問出來的問題都顯得蠢。你見過哪家死士如此強悍的。桓家有這般死士,那桓溫至於被氣死?更甚至於,南晉會被胡人打到長江以南去避難?」
「對啊.」
頂級戰將又不是貓貓狗狗。
說句不好聽的,北魏有武有冉閔文有王猛則克九州之地,剿殺胡人殆盡。
一個不下於冉閔的死士,又該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不對!根本就沒有傻子會用這種人當死士,當作活神仙供起來還差不多。
「那那.那.你擊殺的黑衣人」
謝玄從地上起身,一把掀起黑紗,調笑道:「怎麼樣許哥,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再觀,就連平日裡脾氣暴躁的謝奕也在胡鬧行列之中,嘴裡還時不時的抱怨著糊在身上的羊血太腥,剛才差點沒憋住氣。
再有剛才還虛弱不堪的曹承健步如飛的帶來一種醫者,圍在一旁噓寒問暖。
遠處,魏武帝、謝安先生、還有許家老祖宗。
都在笑盈盈的望著他。
冉閔嬉笑著衝著愣神的許貫揮揮手:「你小子可別忘了,為了助你突破,老子也是挨過刀的,這情你遲早得還!」
許貫還不放棄的問道:「兵甲呢?那到了一地中藥的士卒也是作偽的,他們的虛弱不似作偽啊!」
並非是他不想盼別人點好。
倘若這一切都是假的,他豈不是糗大了。
跟個小丑一樣在這唱獨角戲,想想不要太丟人!
「不怪你師兄說你蠢,那些士卒是真的喝多了酒,倘若你再向外走兩步,自然能看到完好無損的中軍守衛。」黑衣人取下遮面,露出一張令許貫又驚又喜又氣又無可奈何的臉。
在其暈死過去之前,腦海中閃過最後一個念頭。
『我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倒霉的師父!』
是了,普天之下,除卻張武之外。
又有誰能使劍穿人胸膛只留皮外傷的。
「子謙算計起自己的徒弟來,倒是半分不手軟,你戳他那麼多劍,不會留下什麼損傷吧?」
張武隨手丟了帶血的遮面,收劍入鞘:「岳父這是對我的武藝不放心嗎?別說只刺了他三十三劍,便是刺了三百三十劍,照樣不會留下任何損傷。等明日起來,多吃點肉補補血,除了虛弱和疼痛之外,我保那小子上馬殺敵都沒問題。」
「朕倒是有些心疼曹彰了,不怪他每次見著你都躲著走。」
「岳父可別胡說。為人師者,那不都是想著弟子好。我只不過是手段激進了一點點而已。再說了,是那小子自己讓我教他的。人家求知慾望那麼強烈,我總不好打消他積極性不是?」
曹操張張嘴想說些什麼。
驟然發現,他好像說什麼都不對。
張武這廝分明肚子裡沒有二兩墨,講起歪理來不要說的太有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