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熒有些震驚的看了一眼常明,似乎對於他剛剛說出的話有些震驚。
但這種震驚也只不過持續了短短一瞬,熒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常明的性格就是這樣,他會儘可能的去幫助一切自己能夠幫助的人。
對於曾經的楓丹來說,厄里納斯是一個無比棘手的對手,但他卻選擇了自我了斷。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幫了楓丹一個大忙。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沒錯,但該封印還是要封印一下的。」
「這不僅僅是我對楓丹的責任,還是因為...我與他的約定。」
說罷,常明便將一道繁奧的印記附著在了厄里納斯的心臟之上,隨後便頗為隨意的丟下數十個紫色徽記。
「欸?這不是你和芙寧娜聯繫用的通信工具嗎?怎麼扔在這裡呀?」
派蒙有些好奇的問道。
而常明則是神秘一笑,隨後便朝著洞窟的角落扔出一個同樣的徽記,下一秒
嘭——
伴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炸聲於洞窟之中響起,熒和派蒙原本還算正常的表情瞬間就變得呆滯起來。
不是?
你不是楓丹的輔政官嗎?
你不是芙寧娜招來做蛋糕的糕點師嗎?
你為什麼還會搞鍊金術啊?!
不會做蛋糕的鍊金術士不會是一個好的輔政官是吧?!
「雙重保險。」
常明輕輕地笑了笑,隨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洞窟,留下表情呆滯的熒和派蒙在那裡發呆。
......
與熒和派蒙的驚訝相比,葉芝的情緒倒是平穩的讓人有些難以想像。
畢竟身為擁有上帝視角的玩家,她知道在雅各布被常明打趴下以後他就用了這麼一招來補刀。
所以...常明用同樣的方式來保護厄里納斯的心臟不被有心人利用也算是正常的方案
——只不過沒想到會這麼樸實無華罷了。
想到這裡,葉芝無奈的抿了抿唇,隨後便開始琢磨起了關於「黃金」的事情。
「「黃金」萊茵多特,坎瑞亞的首席鍊金術士,那些來自深淵的獵犬也是因為她而出現在提瓦特大陸的。」
「魔龍杜林、惡獸厄里納斯的創造者,同樣也是阿貝多的母親,這位鍊金術士可以說是傳奇之中的存在。」
「但...為什麼常明會和她扯上關係?難不成他不僅僅是仙靈,還因為深淵知識的緣故和坎瑞亞扯上了關係?」
葉芝的臉上浮現出了些許思索之色,似乎是對於現在的這個猜想有很濃厚的興趣一樣。
「如果,我是說如果,常明真的和坎瑞亞有關係的話,那他會不會成為七國與深淵教團之間的紐帶?」
「畢竟現在的深淵教團都是坎瑞亞的遺民,如果他們的最終目的是要反抗天空島的話...」
「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想到這裡,葉芝似乎是想到了鍾離對於常明的那句評價,隨後便半開玩笑的說道:
「我怎麼感覺之後常明會有一種很...特別的能力,甚至於之後會出現一個反抗天空島的名場面。」
「面對反抗天空島的提議,七神選擇了緘口不言的默許,而常明直接站起來統領大旗。」
「這何嘗不是一種「七神默許,愚者反對」呢?」
葉芝的臉上浮現出了些許笑意,隨後便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彈幕,然後就發現...
遮屑沙壁封了。
「蕪湖!蒼天已死,常天當立!」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可能,常明以後不會是什麼楓丹的輔政官,直接成為了坎瑞亞的攝政王了?」
「快進到坎瑞亞被楓丹收為行省(doge)」
「當常明成為七國與坎瑞亞聯合軍隊的總指揮,恐怕所有國家都會被執行八小時工作制吧?」
「這下不得不支持了。」
「什麼八小時工作制,只不過是加班過勞死的可悲社畜臨死之前的幻想罷了。」
「打死你!!!」
「你醒啦?第二天又要上班啦,十二個小時起步哦?」
「你給我死!!!」
......
看著彈幕的癲言癲語,葉芝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無奈的笑容。
她可算是明白為什麼這些人這麼抽象了。
上班上的。
只要一談到和工作有關的消息,他們對於這個世界就充滿了仇怨,就好像什麼都沒辦法讓他們平靜一樣。
不過想想也確實,費心費力的去談那麼多的單子...結果最後都被老闆摘了桃子。
人家換房換車,自己的獎金什麼時候發都不知道,這種生活確實讓人想要發瘋。
想到這裡,葉芝不由得點了點頭,認同了自己的觀點。
「我有個問題,如果常明真的要發展和深淵有關的東西的話...他真的不怕寒天之釘砸下來嗎?」
「又或者說...他真的不擔心天空島提前找他麻煩嗎?畢竟有坎瑞亞和赤王這個例子在前,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看到這個彈幕,葉芝臉上的表情忽的一愣,隨後便歪了歪頭,似乎是正在思考這一點一樣。
但這一次與先前的任何一次不同,葉芝都沒有找到可以證明這條彈幕的擔憂不存在的相關考據
——就好像常明突然失去了一些...理智一樣。
「難不成常明的理智人設要塌了嗎?這種事情不要啊!」
葉芝如此在心中吶喊道。
但當她的視線再一次落在眼前的屏幕上後,這種擔心徹底被打消了。
在這一次世界任務的最後一段,常明說了一句話,他要去確認一件事。
「寒天之釘與天空島就是他要確定的事情吧...」
葉芝不由得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