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穿內衣,柔軟的胸脯緊貼著他,他能感受到她飽滿姣好的輪廓——
腹部發緊,崩得線條緊緻分明——
唐知芝也被他暖爐似的身軀燙的厲害,想要推開他,卻聽他磁性的嗓音在頭頂上方響起,「再等等,等衛遠衣服送過來,你總不能這麼出去。」
她漸漸停止掙扎,任由他抱著。
唐知芝發現有些事物真的很奇怪,有時候你越怕什麼,它就讓你去面對什麼。
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季廷煜,可沒想到命運還是讓他們重逢了。
不僅如此,還讓他一次又一次的救了她。
他額角上的疤已經淡了不少,但是細看還是能看出來。
最近幾次見他,他額前碎發都是放下來的,應該就是為了遮擋這個疤。
以季家對他的緊張程度,季老一定會命人調查清楚他受傷原因,如果被人知道他是為了救她受的傷,恐怕不會善了。
她不明白,他明明都不要她了,為什麼還要對她這麼好?
是還沒睡夠嗎?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他們的身體在做那檔子事的時候格外默契。
她外表看起來嬌滴滴,但身段柔軟,能配合他擺成各種高難度姿勢,尤其那小腰,動起來的時候要人命。
季廷煜對她的身體念念不忘,倒是也有可能。
「在想什麼?」
他將她摟在胸前,無聊把玩她的髮絲,帶著薄繭的指腹不經意划過她的耳後敏感處,換來她的一陣顫慄。
唐知芝突然扣住他作亂的手,然後慢慢坐直身體。
他眼神戲謔地看著她,「怎麼,小貓要咬人了?」
下一刻,他嘴角不走心的笑瞬間僵住——
唐知芝突然跨騎到了他的腰腹上——
因為她的坐姿,T恤的衣擺向上竄,露出半個粉翹誘人的臀線。
唐知芝垂著鴉羽般的長睫,因為緊張,長睫如蝶翼震顫著。
只猶豫了幾秒,她抬起瑩白玉潤的手,輕輕撫過他英挺的五官,青蔥指尖帶著微微涼意,緩慢向下,撩過他的喉結——
季廷煜漆黑幽眸里燒著兩團火,目光如炬地盯著她。
最後,她的小手隔著他薄薄的家居服上衣,撫摸他的胸肌。
細白皓腕被他抓住,「你到底要幹什麼?」
喉頭髮干,他啞的厲害。
唐知芝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語氣又嬌又惹人憐,「……你不喜歡嗎?」
怎麼可能不喜歡?
他簡直無比渴望這副在自己身上水蛇般扭動的嬌軀。
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一把將她拽下來,她猝不及防趴在他的胸膛。
他傾身去親吻她滴血似的耳尖兒,性感嗓音致命的撩人,「為什麼突然這麼熱情?」
熱情得有些不像她了。
她怕他再問什麼,索性化被動為主動,直接吻上了他的唇,笨拙又急切地舔吻。
也順利地封住了他接下來的話。
空氣中夾雜著男女逐漸失控的喘息聲。
骨節分明的大手探進她過於寬鬆的衣擺,他沿著她婀娜的腰線往上撫摸,最後狠狠握住,揉捏——
她情難自抑,仰起修長脖頸,紅唇間溢出一抹痛苦又歡愉的壓抑輕吟——
……
唐知芝被粗暴揉進柔軟的床墊里,她感覺自己仿佛要化成一灘水,又感覺自己被充盈得要爆炸了。
她狠狠咬著自己的唇,避免自己發出那種羞人的叫聲。
身體抖的厲害,雙腿發軟,瓷白的嬌軀透著淡淡的珍珠粉——
她快要暈厥過去了,但是身後的男人卻仍舊在興風作浪,不肯放過她。
他咬她耳朵,粗著嗓音質問,「以後見別的男人還精心打扮嗎?」
「我……我沒有……」
那都是母親逼她的。
可她被壓榨的哼哼唧唧,根本拼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季廷煜在床上就是暴君,向來沒什麼憐香惜玉的自覺性。
他捏住她的下頜,扭過她的頭,然後用力吮住她紅艷艷的唇。
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鬆開她,氣喘吁吁的說,「你是我的,我不准別人這麼對你,聽懂了嗎」
她的大腦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無論他說什麼,她只會搖頭。
他一口咬在她的肩頭,印下一個清晰的牙印,像是在做某種標記。
「別讓別人碰你。」他在那齒印上舔了一下,惡狠狠地威脅,「不然我就弄死你。」
唐知芝後悔極了,不該惹他的。
轉瞬間,她眼前一晃,又被他抱到懷裡。
兩個人面對面緊密相貼。
與剛剛的暴行不同,他此刻溫柔親吻她的唇,像是對待彌足珍貴的寶貝。
「芝芝……」
他輕柔喚她。
唐知芝睜開迷濛水潤的雙眼,眼尾的潮紅未褪,伸手抱住他寬厚的背。
這一晚上季廷煜像是不會累,各種姿勢和體位,他們都逐一嘗試,不知饜足且瘋狂——
天即將大亮,季廷煜終於結束了。
抱著她去浴室清理後,又擁她入睡。
一夜無夢——
清晨的鳥啼清脆,伴隨著少許清幽的海棠香,一同瀉進室內——
唐知芝感覺眼皮沉重,稍微動身,疼的嘶的一聲。
昨晚的記憶頃刻間湧入腦海,她像是被人從頭澆了一大盆冷水,頭腦頓時清明起來。
她從床上坐起來,正準備掀被子下床,纖腰一緊,被人從後面摟了回去。
季廷煜埋在她飄溢著柑橘香的頸窩,上癮似的深吸了一口氣。
「又想偷偷逃了?」
男人的嗓音帶著性感的沉啞,讓她又回想起昨夜他在她耳邊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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