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聽到「貴」字,臉上的笑容更甚。
只能能談錢,就有的談。
就怕對方不談錢。
「蘇先生,您想要多少,都好說。」
「我們是生意人,可以商量。」
蘇晨笑了笑:
「井上先生可能是不看內地節目。」
井上的臉上立刻呈現出一副不屑的嘴臉。
「國內節目不好看,我還是喜歡看我們帝國的節目。」
蘇晨眼底已經充滿怒意。
「帝國的節目是什麼?偽娘?男團?娘炮?」
井上是臉色頓時就變的難看起來。
蘇晨卻沒打算放過他。
竟然攻擊國內節目。
他一個字都不會讓。
「蘇先生,請您說話注意措辭。」
蘇晨大笑出來:
「哈哈哈!什麼措辭?被閹割的帝國?」
「滿屏的男人比女人還漂亮,去勢的哈巴狗?」
井上頓時就被氣的渾身顫抖。
「蘇先生,請您尊重我的國家!」
「井上,你在輕視我母國的時候,就沒有尊重你的國家。」
「況且,我說的不對嗎?貴國難道不是被閹割了嗎?」
井上的嘴唇都在哆嗦。
強行穩定情緒。
「蘇先生,我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談論國家的。」
「您若是做工藝園,我不會阻攔,但如果參加頒獎,我不會放過。」
蘇晨微微一笑: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不放過的。」
這裡是在國內,不是在櫻花國。
「蘇先生,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的工藝園工程已經沒人接手。」
「你想要多少錢我們都可以談。」
蘇晨眼神銳利。
「井上,你一直說可以談,那我們就談談。」
「你想用錢讓我退出,那你打算出多少錢?」
井上聽說蘇晨願意談,臉色緩和了不少。
口氣也柔和了一些。
「這裡是五千萬,蘇先生想要多少,我們還可以加。」
蘇晨心底一驚,井上到底想幹什麼。
用這麼多錢只為他退出活動。
難道頒獎活動還有什麼陰謀。
只要他不參加活動就無法破壞。
可即便是他不參加,也會有其他品牌方。
雖然每年都會有一個最耀眼的女主。
可其他人穿的禮服也都不差。
這些也有很多是其他品牌方。
井上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蘇先生,若是不夠,可以再加。」
井上剛才明明已經是被氣的半死。
他都說櫻花國是去勢的哈巴狗。
這是對他國最大的侮辱。
櫻花國的男人還是很愛國的。
即便如此,井上也沒有離開。
他忍下這口氣,肯定有更大的目的。
「井上先生,你不看內地節目,當然不會知道,我的收入。」
「我賺錢都是以億做單位,您覺得給多少合適?」
井上瞬間愣住。
「什麼?億?蘇先生,您不要獅子大開口。」
「我是很有誠意的,也希望蘇先生拿出誠意。」
蘇晨轉身離開,井上連忙攔住。
「蘇先生,我們還是可以談的。」
「但您想要上億,這有點不太現實。」
蘇晨都懶得和他說話了。
「我賺錢的速度就是小時過億,還是最少的。」
「井上先生,若是您沒有這個實力,還是請離開。」
蘇晨走進家政公司。
井上人都傻了。
小時,過億?
這是什麼概念?
井上抬頭看了看蘇晨公司的名字。
「家政公司?」
會有這麼大的收益?
井上沒有放棄,而是走進家政公司。
蘇晨正在講課。
他就站在門外靜靜等候。
還打電話找人問過內地的什麼節目。
房間裡聽課的全部都是已婚婦女。
井上眼底滿是嘲諷。
靠這些人是怎麼賺過億的。
無非就是想加大籌碼,多要幾個錢。
龍國人,只要給錢什麼都干。
多少年了,他們的內部都不團結。
若是不做,只能說明是錢不到位。
只要給夠,就沒有他們不能做的。
井上在門外靜靜聽著蘇晨的課程。
嘴角的笑漸漸變成嘲笑,眼底也越來越輕蔑。
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人物。
原來只是一個打掃衛生的。
在櫻花國,這樣的人確實價格不低。
那是因為大家都不願意做。
那是下等人才會做的事情。
可即便是錢多,也不至於用億做單位。
就是想讓他多拿。
「那王八蛋是什麼眼神?」
「瞧不起,看不上,從骨子裡覺得蘇晨不配。」
「他站在蘇晨的教室外面看不上蘇晨,他是不是傻?」
「櫻花國就是有一種迷之自信,總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
「他們從來都沒有這麼看,他們的上面還有個漂亮爹!」
「對啊!他們只是漂亮爹的一條狗,還拴著狗鏈子。」
「這種人是怎麼敢在我們的地盤上如此猖狂?」
「就是我們她過善良,把他慣的!」
「我現在手痒痒,家政公司在哪兒,我要打他一頓。」
「樓上的,那是國際糾紛,別給蘇晨惹麻煩。」
「這種人就是一副欠揍的嘴臉。」
「我也想揍他,怎麼辦?」
井上拿起手機,好像是看到了什麼,一臉驚詫。
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講課的蘇晨。
驚詫變化為不可置信。
蘇晨下課後,井上還沒有緩過來。
「蘇老師,這個是小鬼子吧?」
李笑最先湊過來問。
眾人也都靜靜等著蘇晨回答。
「你們怎麼知道?」
「又矮又挫,標配!」
教室的玻璃門沒有關嚴。
井上聽的一清二楚。
他的臉色順鐵青。
這就是對他國家的侮辱。
他推門而入:
「蘇先生,您正在侮辱我的國家,請您向我道歉。」
蘇晨冷冷的盯著他。
「這裡是我的國家,我頭頂我國的天,腳踩我國的地。」
「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跟你有何關係?」
井上拳頭緊握。
「哎呦呵,還想打架!」
「姐妹們,揍他!」
「敢對我們的蘇老師紅眉毛綠眼睛,收拾他!」
井上見勢不妙,連忙鬆開拳頭。
臉上也掛上笑容。
「蘇先生說的對,大家不要誤會。」
說著,眼睛還不停的瞄著蘇晨身後的攝像師。
他們現在沒有扛攝像機。
很明顯,他已經知道蘇晨的身份。
他現在深深的懊悔,怎麼就沒有做好準備工作便來找蘇晨。
「蘇先生,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