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她賠的太多,我還是要教教她,怎麼才能不賠錢。」
「要合理規避風險,才能合理不賠錢。」
陸飛整個人都傻了。
這和剛才怎麼不一樣?
直播間的觀眾也有點懵。
「我竟然覺得蘇晨說的有道理。」
「蘇晨說的話難聽,可是事實。」
「規避風險本來就是人的本性。」
「蘇晨說的是,合理不賠錢。」
「前提是,林淺需要賠錢,蘇晨要找到合理的漏洞,然後不賠錢。」
「這樣做,難道不對嗎?」
「律師的用處體現出來了。」
「是的,律師就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對,如果錢多,就可以打官司。」
「就算最後還得賠,錢在自己手裡,也是自己先用。」
「如果是錢太多,投資出去賺的錢都夠賠的。」
「直播間的畫風好像有點歪。」
「我求求你們了,別開玩笑了,我都快笑死了。」
「我一般不笑的,除非忍不住。」
「你們還真的在討論怎麼不賠錢?」
「誰想賠錢,如果有可能,當然是不賠的。」
「可若是犯了錯,就應該承擔責任。」
「那是冠冕堂皇的說法,若是有可能,誰會願意賠錢?」
「哈哈哈,這個直播可要笑死我了,我要把我家人都叫過來一起看。」
直播間的網友都在熱議當中。
更多沒有看過節目的人也都衝進直播間。
蘇晨的言論吸引了更多女人的注意。
這寵妻言論在當今這個社會能引起很大反響。
「這霸道總裁式的發言,讓我太愛了!」
「我要等蘇晨離婚,然後嫁給他!」
「其實也可以不離婚的,怎麼過不是過。」
「樓上的,蘇晨說的是妻子賠錢,不是外室。」
「小三是不算的,蘇晨肯定不會慣著。」
「你怎麼就知道?小三才是最漂亮的。」
「林淺難道不好看?」
「我兒子和蘇晨差不多年齡,蘇晨的格局是我兒子做夢都夢不到的。」
「蘇晨賺的錢也是我兒子賺不到的。」
「蘇晨都按億賺錢,我家這個還在家裡葛優躺。」
「我要怎麼做才能有蘇晨這樣的兒子?」
「期望有兒子不如期望有老公。」
「我是專業做房地產的,我現在就缺少一個總經理,不知道蘇晨有沒有興趣?」
「只要蘇晨願意進入我的公司,我將用最高禮儀接待,給他最好待遇。」
「你能給多少?有蘇晨自己賺的多?」
「就是,兩天就四五個億,這是一般人能給的?」
「還有紫御府是一百二十個億。」
「首先得有秦朗這個冤大頭。」
在屏幕前的秦朗,臉都黑了。
他從來就沒有這麼丟人過。
紫御府都快成為他的黑歷史了。
直播間還動不動就把他拿出來說事。
他氣憤的看向屏幕。
林淺已經從車庫出來,看了蘇晨一眼,便向房間走去。
蘇晨見妻子興致不高,便也隨後跟進去。
「怎麼了?」
進門,林淺就坐在沙發上發呆。
包和鞋都隨意扔在一邊。
蘇晨給她倒了一杯水。
「發生什麼事了?」
蘇晨聲音溫柔:
「告訴我,看我能不能解決?」
林淺疲憊的睜開眼睛。
看著眼前的丈夫。
她的事情,丈夫肯定能解決。
她又看了看豪華的別墅。
她做夢都想不到,這輩子還能住上這麼好的別墅。
哪怕是一個燈都夠她賺三年的。
還有這裡的家具和裝修,夠她賺一輩子的。
這樣優秀的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她上班。
其實她是可以不上班的。
那一切問題就都解決了。
可若是那樣,她豈不是就成為金絲雀?
天天只能手心向上的找男人要錢?
那是她不想過的。
也我過不了的。
雖然,曾經蘇晨在公司做職員時,錢也都是給她。
她也從來都沒有花一分找蘇晨要一分。
都是蘇晨主動把錢給她的。
可她就是不想。
總覺得錢是男人賺的。
她就是個混吃等死的人。
她也曾經是高材生。
就因為結婚了,有了孩子。
一切都才會改變。
她想證明自己不是廢物。
自己可以養活自己。
可事實的發展卻和她想的不太一樣。
甚至都沒有任何相同的地方。
只是離開職場幾年,就什麼都不會了。
簡單的PPT都用了好幾天才學會。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蘇晨,我感覺自己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林淺有氣無力的。
痴痴的看著天花板上奢華的吊燈。
那就要幾年的工資,不吃不喝。
可在蘇晨手裡,卻只是一個燈。
「淺淺,你想多了。」
「你的世界還有岳父岳母,還有甜甜,還有我。」
「我們是永遠不會拋棄你的。」
「那世界就沒有拋棄你。」
蘇晨就坐在她的身邊,聲音輕柔。
眼神中也滿是誠意。
盡全力的安撫妻子。
「真的嗎?」
「你不會不要我?」
林淺眼底滿是不安。
自從參加節目後,她惹了太多的禍。
如果不是看在節目組簽合同的份上,他早就被張總給開了。
怎麼可能現在還去公司上班?
「當然不會,你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親。」
「有你,我才有家,這個地方才能稱之為家。」
「一個家沒有女人,那只能叫住所,還是個臨時的。」
蘇晨說著,將林淺溫柔的抱進懷裡。
手指輕輕撫摸她的頭髮。
「淺淺,別想太多,我是你的丈夫,你想做什麼就去做。」
「做錯了也沒關係,我給你收拾。」
「男人就是應該給女人收拾的。」
林淺從他的懷裡探出腦袋,眼睛還紅紅的。
聲音都帶著抽泣。
「真的嗎?」
「無論我做錯什麼,你都不會怪我,還會給我收拾?」
「不管多長時間,都可以嗎?」
林淺的語氣中和眼底滿是不安。
她是真的好怕蘇晨會嫌棄她。
從前不出門,以為自己什麼都行。
現在才知道,她好像什麼都不行。
就她現在這個水平,就只能去飯店當服務員。
那怎麼能行?
她是需要在職場的。
她可是高校的研究生。
肯定能有更大平台。
只是,做起來好像什麼都不行。
「淺淺,無論多長時間,無論你做錯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