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黃生明白的,在絕對的力量之下,所有的計謀都不管用,但有些時候, 有些事情,就算是所謂的強者,也還是無法徹底的捨棄計謀,這就是一面陽,一面陰。♡👽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而現在陰面已經被人擊破,那麼他也只能使用陽面了。
「黃族全體族人, 給我攻!荒域之內的所有人,殺!」黃生一聲令下,在他後面的五百多人便如流星一般,全部沖向了荒域。
一里距離並不遠,以望天鏡的實力,甚至連眨眼時間都用不上,可這還是要分情況,因為真玄聯盟的眾人,不可能任由他們來此。
「各位!為死去的人,報仇!」看到黃族的大軍來臨,決一目光急縮,同事喝道。
隨著他的聲音,他身後的三、四百人也毫不猶豫的在吼聲之中,瘋狂的沖向了前方。
這是一場大亂鬥,這是一場屬於望天鏡的大亂鬥,因為望天鏡以上的修煉者還不能出手。
真玄聯盟需要有人守著城牆,而守城牆的人,實力一定要強,所以非靈道鏡以上的修煉者莫屬,除非黃族的靈道鏡修煉者傾巢而出, 否則敵不動,他們也不能動。
真天鏡的修煉者就更加不用說了,他們是真玄聯盟的柱子,不到萬不得已,定不輕易出手,這就如同黃生知曉自己一旦出手,歲月樹就會現身阻止他一般,真玄聯盟的真天鏡修煉者若是出手,黃族的真天鏡也絕不會閒著,除非他們有做好徹底一戰的準備。
而望天鏡之戰,也是炫麗而又殘忍。
無數的玄術在天空之中綻放,無數的殘肢斷臂飛落而下,還有血水直接染紅了天空的雲朵,讓此地在一瞬間,成為了煉獄。
天空壯觀,死傷明顯,有的人剛剛擊退了一個敵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被另外一個敵人掏出了心臟,儼然死於非命。
有的人還沒有施展出自己最強的玄術,就被人生生打斷,最終在遭到反噬的情況,沒有辦法之下,選擇了用自爆結束自己的性命。
有的人更加的瘋狂,即使手斷了,即使腳廢了,在臨死之際,也要多拉一個人墊背,而這個人若是鄭邪在場,也定然會有印象,他正是黎墨宗玄字一脈的脈主。
而在此人的不遠處,地字一脈的脈主也遭受著兩人以上的圍攻,本來他是想幫一下玄子一脈的脈主的,但可惜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自己都保護不了自己了。
沒過多久,他們二人對視一眼,在悲慘之中,在腦海之中,在靈魂之中,如同走馬燈一般,極為迅速的回憶了一遍自己的人生,最後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自爆。
他們的自爆還算是壯觀,倒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但只有一個人為他們留下了眼淚,那就是在城牆上守著的黎墨。★🎁 ➅➈𝐬𝒽𝕦χ.ℂσм 🐉♝
但他知道,死在保護自己家鄉的這件事上,他們絕對不會後悔,所以這滴眼淚,他不該流。
當然,其實他自己也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反正他活的也夠長了,死不死也沒有什麼所謂,只是在這個想法轉過之時,他看了一眼一直在他身邊的老嫗,目光之中多出了柔情。
這個老嫗不是別人,正是在大競選時,幫助過他的那個人。
老嫗感受到目光,但並沒有回頭,只是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如果有來世,你小子千萬不要立下什麼黎墨宗不成六大勢力第一,就永遠不談兒女情之類的幼稚誓言,明白嗎?」
「哈哈哈!明白!不過我也已經決定好了,我的另一個誓言。」黎墨笑著說道。
「另一個……誓言?」老嫗有點不解道。
「如果下一輩子,我遇不到你,那麼我就終身不娶。」黎墨陡然認真的說道。
……
荒域空中,大戰依舊,一個年輕的身影,在其中不聽的穿梭,應對著追擊他的一個敵人。
他是蕭吳奇,一個很帥,很有天資的人。
但其實蕭吳奇本不想來的,他對守護世界和平之類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只想成為明神派的掌門,成為炎生族的族長,並且他也為了這兩個目標一直努力著,但現在他還是來了,因為明神派的人都來了,炎生族的人也來了。
他覺得如果明神派的人死光了,如果炎生族被滅了,那麼他的夢想就沒有了價值,所以他來了,而令他感慨的是,那個一直走在他前面的人居然也在這裡,只不過當他得知那個人成為了真玄之主的時候,他也明白了自己與他,已然是真正的天差地別。
「唉!怎麼說呢?從遇到他開始,我就好像在做夢似的……」蕭吳奇內心暗嘆。
可就在這時,他的敵人也追上了他,並且正準備對他使出什麼大招。
「嘁!真是麻煩!」蕭吳奇咬牙,立於空中後,也打算進行反擊。
然而令他意向不到的是,他的身體剛剛停下,另外一個敵人,就如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如同早就瞄準的他這個目標一般,玄力涌動之際,直接就向著他的心臟狠狠抓去。
「完了!」這是蕭吳奇此刻的想法。
他知道自己躲不過,他知道自己必死,可不知怎麼搞的,他的內心卻十分的平靜,就好像死後會得到某種解脫一般。
「是啊!解脫了!身為明神派的大師兄,身為炎生族的少族長,太累了,一切都太累了,而或許死去,才是我來這裡的原因吧!」蕭吳奇不由暗想,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
但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個柔和的聲音卻是傳到了他的耳中。
「喂!戰場上!你睡什麼睡啊!」此聲一落,一個嬌軀頓時出現在了蕭吳奇的身邊,幾乎沒有任何時差的就抱起了蕭吳奇,直接離開了原地,算是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那兩個敵人的攻擊。
而感受到某個柔軟部位的蕭吳奇,也立刻睜開了雙眼,看向了來著。
她是一位女子,一位氣質非凡的白衣女子。
蕭吳奇見過這個女子,但想著要上戰場,所以那個時間卻沒有怎麼去在意,可這一瞬間,這個白衣女子,卻是死死的印在了他的眼中。
白衣女子沒有多餘的空隙去管蕭吳奇,救下他,看到他有了意識之後,便毫不猶豫的將她扔到了一邊,又與周圍的敵人開始了戰鬥。
可蕭吳奇淪卻是莫名的淪陷了,他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了新的目標一般,頓時就變得不想死了。
這或許就是……賤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