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除了睡得死沉的楚星瑤,其他人全起來了。
「那人跑得快,我看見他從書房出來的。」時想想提醒道。
當年楚父楚母就是被人栽贓陷害的,午夜夢回還會出一身冷汗,經時想想這麼一說,全家都變了臉色。
時隔多年,他們還想如法炮製。
楚爺爺關上大門:「找!」
全家人出動,就差給家裡來了個大掃除。
「找到了!」
楚父從書架上跳下來,將一個信封拿下來打開。
一看上面的內容臉色煞白,高大彎曲的身子向後晃了晃:「他們怎麼敢!」
楚爺爺扶正老花眼鏡,仔細將信上的內容看了一遍,那一頁薄薄的紙如一座山壓在他的手上。
「不要聲張,他們很快就會有動作,先把這東西處理了。」楚爺爺冷靜的安排。
第二天一大早上,時想想正在生火,一群人就衝進來。
「有人舉報你們和灣島的人密切來信,都站著不動,我們例行公事搜查。」
楚星瑤被外面的聲音吵得頭疼欲裂,起身披著外套出來,一看那麼多人,心裡暗道不好,懊惱的蹙了蹙眉頭。
昨晚上追著豬殺了一晚上,不然也不至於睡得這麼死。
楚星瑤長得極為漂亮,皮膚吹彈可破,立馬就讓外面的人看直了眼。
其中一個梳著中分髮型的男人騷包的撩開擋住眼睛的頭髮,借著搜查的機會將她逼進屋內:「你們楚家就要倒霉了,不想被掛著牌子遊街下放,不如讓我舒服舒服,我保證你不受牽連。」
楚星瑤噁心的別過臉:「你家才要倒霉,全家都要倒霉。」
「呵。你別不信,馬上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他也不急,等會兒這個女人就會跪在腳邊哭著求他。
楚星瑤眯了眯眼睛,要是楚家真出了事,她就拿這個男人背鍋。
那些人像強盜一樣將屋子裡里外外翻得稀爛,卻什麼也沒有搜出來。
本來十拿九穩的事竟然出了岔子,領頭的人暗晦不明的看了楚父一眼,扯出一抹虛偽客套的笑容:「都怪那些匿名亂舉報的人,你們還沒吃早飯吧,我們就不打攪了。」
說著,帶著十幾個人浩浩蕩蕩的離開,屋子瞬間寬敞起來。
沒有占到便宜的男人晦氣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眼裡閃著志在必得的光,不甘心的離開。
楚家人驚魂未定,壓根沒注意到家裡的兩個女兒什麼時候出的門。
時想想跟了那個男人一路,蹲了大半天,總算逮到那個男人落單,猛的將一個麻袋套在他頭上。
「誰!」
「我爸是革委會的,你們敢對我動手,活膩……啊!」
時想想從長袖裡抽出鋼筋朝男人的寶貝根快准狠的砸下去。
同樣拎著麻袋,扛著棒子進來的楚星瑤見狀瞪圓了眼睛。
來不及多想,楚星瑤怕男人的慘叫聲招來人,以百米沖速的速度跑過去,拿出一根精緻的棒子杵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頓時手腳抽搐,沒一會兒功夫就暈了過去。
時想想好奇的看著楚星瑤手裡的棒子,手痒痒的想上前摸一摸。
「不要命了!」楚星瑤低斥了一聲,將棍子塞進麻袋,拽著時想想就跑。
來到安全的地方,楚星瑤一把薅掉時想想頭上的麻袋。
「啊!」時想想想阻止沒來得及,有些不甘心的問:「你怎麼認出我的?」
楚星瑤看了眼她腳上破了個洞的鞋子,不言而喻。
「馬虎了。」時想想一拍額頭。
「為什麼要給他套麻袋?」楚星瑤紅著眼眶問。
「他仗著自己的身份沒少禍害女人,我,我給他個教訓不行啊!」心裡卻想,拿了那麼多好處,紅燒肉也不是白吃的。
她不是那種人。
楚星瑤還能看不穿她的想法,只當她死鴨子嘴硬:「這事兒爛肚子裡,那家人不會善罷甘休,這事我來想辦法!」
他們才回來,本來她還不想把事情做絕。
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不給他們點狠的,還真以為他們楚家是軟柿子,一捏就爛!
時想想從兜里里掏了半天,將一張皺皺巴巴的信紙拿了出來:「我有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