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番外 我在茉夏體內
植物人集體復甦的事情引發了轟動,說是行業地震也不為過,在這股風波將南悠希等人攫住前,一之瀨詩織出手,撈出了這些前植物人們。
他們住在東京的一棟別墅里,別墅由一之瀨詩織購買,南悠希和女孩們的零花錢,也由一之瀨詩織提供。
對此,一之瀨詩織頗有微詞,南悠希不得不安撫了她好幾個晚上。
奈緒她們簡單處理了家裡的事情,也加入了安撫活動。
她們的家庭情況與夢境世界仿佛。奈緒和茉優父母已故,夕子和靜只剩下並不關心自己的母親,玲奈父母離異,唯有舞夏和美月父母雙全。
離世的家長默默贊同,在世的家長因女兒的死而復生,而變得格外寬容大度,再加上一些神明、奇蹟和命運的話術,他們輕易認下了南悠希這個女婿。
六花和十花她們是同一所孤兒院的同伴,半年前遭遇車禍,昏迷入院,詩織註冊了一家福利院,接手了她們的撫養權。
女孩們不與南悠希住在一起,一之瀨詩織嫌她們麻煩,有她們在時施展不開,在別墅旁邊為她們置了一所宅子。
女孩們年紀雖小,但自孤兒院長大,本就有著自理能力,又在夢境世界裡積累了許多的生活經驗,足以自己照顧自己,何況一之瀨詩織還聘了女僕。
每天白天,女孩們吵吵鬧鬧著到南悠希身邊來,在他的膝前環繞,傍晚又被女僕抓回去,不打擾他的正事。
這樣墮落了近一年,南悠希才有空去琢磨自己的夢境世界。
他發現這個世界並不只在夜晚夢境中運行,在現實中的白天,夢境世界依舊好好的運轉著,那些從現實世界裡投去夢境世界的人們,依舊在活動。
也許稱這個世界為精神世界更加合適。
更讓南悠希驚異的是,精神世界可以影響到現實世界,不只是記憶和技巧上的影響,還有更深層次的,涉及肉體的干涉。
這種干涉起初有著兩樣例證。
一是妻女們的身體。當了這麼久的植物,按道理該腰乏乏、腿軟軟,躺輪椅、拄拐杖,要做許久的復健活動,才能恢復正常,可實際上,她們醒來時便如常人,玲奈的心臟病也痊癒了。
二是南悠希的身體。儘管他的身體一向很好,擺平兩三個不在話下,但也沒有好到獨戰十女的地步。這一年來,他竟一次也沒有感覺到力不從心,甚至有些意猶未盡。
他斷定,這個精神世界有著很大的發掘潛力。
為了加快發掘的速度,也為了讓少女和女孩們別總繞在自己身邊,給他做其他娛樂的空隙,他向妻女們開放了精神世界的權限。
發掘是個技術活,也是個運氣活,不管是現實中的挖掘還是遊戲裡的挖掘,挖出奇奇怪怪的東西是家常便飯,挖得老闆跑路、公司破產也時有發生。
在妻女們的努力發掘下,每隔幾天,別墅里都要發生一場異變。
淹了房間、燒了窗簾都是小事,貓會說話,影子會走路也不算什麼,上個月,舞夏將自己意外改造成了貓娘,長了貓耳和貓尾巴,驚艷了所有人。
南悠希將舞夏拉進房間,進行了詳細的研究測試,確定了貓耳和貓尾巴並非擺設,而是可動可感的肢體。
毛茸茸的耳朵可折可轉,包裹著格外舒適,細長的尾巴可直可繞,還分外敏感。
可惜女孩只是誤打誤撞,貓耳貓尾維持三天便消失不見。
這一個月里,南悠希不斷嘗試,想要復刻舞夏的異變,將其她妻子也變成貓娘,將女兒們也改造成小貓,一直沒能成功。
直到今天,他終於有了不知道算不算收穫的收穫。
他低下頭,沒有見到熟悉的隆起,被子一片平坦。
貓娘事件過後,他已存了許多桃色幻想,此刻,他發現自己的幻想居然沒能跟上現實的發展!
昨晚和奈緒努力到深夜,他沉沉睡去,早晨被敲門聲喚醒,醒來一看,頭頂的天花板不是昨晚的天花板,身下的床鋪不是昨晚的床鋪,就連腿間的山脈都變成了平原!
伸出雙手,他見到兩隻纖細、幼小的手掌,掀開被子,他看到一對幼嫩、潔白的腳丫。
這天花板這床鋪、這手掌這腳丫,他都很熟悉。
這是他最小的女兒茉夏的房間,這是茉夏的小手和小腳丫。
他在女兒體內!
南悠希理清了現況,種種問題和思考隨之而來。
我是誰?是茉夏還是悠希?如果說靈魂是意識,肉體是物質,按唯物主義那一套,我應該是茉夏。可我有著悠希的認知,在為大眾所接受的普遍邏輯里,我應該還是悠希。
我在哪?我的靈魂此刻在茉夏體內,但我的肉體呢?被茉夏用了嗎?「我」這個稱謂,該是指我的意識呢,還是我的肉體?
我要幹什麼?擁有一個稚嫩女孩的身體和一個成熟男性的靈魂,我該走向何方?
南悠希很快得出了答案。
來都來了,管它是誰在哪幹什麼,今天誰也不能阻攔我用小女孩的身體四處調皮搗蛋!
精神世界的影響不會危害人體,而且一次持續的時間很有限,所以什麼都不用探究,好好體會這神奇的經歷才是正事!
定個小目標,踢奈緒的球、捏夕子的腳、摸玲奈的腿、揉美月的臀、鑽茉優的懷、騎靜的肩、叫舞夏媽媽、將一美和詩織疊在一起!
在他暢想未來的時候,敲門聲再次響起,一道稚嫩的女聲從門外傳來。
「茉夏,起床啦!」
粉色的門板被推開,穿藍色連衣裙的美羽走進來。
「今天不去爸爸那邊吃早餐,我們自己吃,茉夏想吃什麼?」美羽走到衣櫃前,拿出一件黑色的公主裙,放在床邊,伸手去脫南悠希身上的睡衣。
她的動作熟稔,已不是第一次這麼照顧妹妹。
南悠希坐在床邊,任她擺弄。
作為奈緒的大女兒,美羽是最乖巧懂事的孩子,在模擬中,她沒少照顧作為父親的悠希。
所以,對於美羽的服侍,南悠希駕輕就熟。
女孩的動作輕軟,聲音柔和,肌膚上飄有馨香,南悠希不由伸出手,摟住了她柔軟的腰肢。
許是被南悠希弄得有些癢,美羽扭了扭身子,露出笑:「怎麼了,要和我跳舞嗎?」
跳舞就算了,先讓我抱著吸一會兒。南悠希心裡這麼想,他常喜歡將女孩們抱在懷裡,像吸貓一般撫一撫,揉一揉,嗅一嗅,他現在也想這麼幹。
他的手臂已在用力,要將美羽拉到自己懷裡。
他的理智及時給出了修正意見。他現在不是南悠希,他是南茉夏,如果還用原來的姿勢,豈不是浪費了這個身份?
他調整了作戰思路。
抬起頭,他用可憐的目光看向美羽:「姐姐抱!」
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能聽到自己的聲音,這柔弱的嗓音連他自己都把持不住,何況美羽。
女孩立即將妹妹抱在了懷裡,小心地問:「怎麼了?」
南悠希滿足的眯起眼,女孩的懷抱比起奈緒一美她們硬了許多,柔軟度甚至趕不上夕子,但那帶著特有稚嫩感的肌膚和上面飄散的芳馨,足以讓美羽的胸懷與夕子爭鋒,遇上特殊愛好者,給一美的懷抱都不換。
作為一個博愛的人,南悠希都喜歡。
「做噩夢了。」他順著美羽的胸口滑下腦袋,枕在女孩的腿上。平日裡總是美羽躺在他的腿上。
「不怕不怕,爸爸媽媽會保護茉夏的。」美羽撫摸著妹妹的頭髮,先安撫了她,隨後好奇地問:「是什麼噩夢?」
「夢到爸爸被媽媽們分掉了。」
「……!」美羽的手掌一頓。她不明白,一向純潔可愛的茉夏,怎麼做了這麼一個驚悚的夢。
想到父親被母親們分屍的場景,美羽一陣心悸。
茉夏只覺得這是噩夢,美羽卻覺得這是一段預言,以父親腳踩10+2條船的行為,惹起眾怒,被柴刀後分了屍體也不奇怪。
代入到這個情景里,美羽思考如果這件事情真的發生了,自己應該怎麼辦?
她有些沮喪,有些著急,她要怎麼才能從母親她們那邊分到一塊?
如果南悠希知道美羽的想法,他會感嘆茉優後繼有人——模擬中的茉優曾私藏過他的骨灰。
他說十等分的自己並非在暗示試探什麼,只是倏忽來了靈感,說出這句話之後,他倒是有了想要試探的東西。
他想知道,女兒們怎麼看待自己這個父親。
他抓住美羽的手腕,用茉夏稚嫩的聲線問:「姐姐喜歡爸爸嗎?」
「想要左手。」美羽恍惚地答。
「……?」
想要左手?是喜歡左手的意思?這是什麼奇怪的癖好?南悠希不得其解。
美羽從分屍情景中脫了身,刮一下妹妹的小鼻子,以一句反問,將剛剛的話糊弄過去:「當然喜歡,茉夏喜歡嗎?」
南悠希沒有回答,雖然他有些自戀,但還沒有到能自然地說喜歡自己的地步。
他剛準備細問,臥室門又被打開了。
這次走進來的是真由理。
「你們怎麼還在賴床,快點去刷牙吃飯!」真理由雙手叉腰,不滿地看床上的姐妹。
作為夕子的女兒,真由理以一種奇妙的過程繼承了夕子的強勢,夕子將這份強勢擺在心裡,而真由理將這份強勢裹在外面。
在悠希的問題上,夕子極其坦誠,喜歡、愛、姿勢、刺激的程度,她可以坦然地說,她的女兒真由理與她相反,女孩從不輕易表露自己的喜歡。
所以,當美羽問她是否喜歡父親,她沒有給肯定的回答。
她也不忍否定最愛的悠希,於是昂起頭,含糊地說:「一般吧。」
「哪裡一般?」南悠希追問。
推本萬訂老作者的lol新書——《這個選手入戲太深》,喜歡lol的書友可以試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