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2章 都在勸說山本五十六
一直來,就是他打秋風的存在,怎麼這一次,他居然還給被人帶禮物了啊。
真是稀奇了。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啊。」南忠美歪了一下脖頸,實在是沒想明白的問道。
周衛國扭頭看了她一眼笑道;「我這不是邊好了,而是沒法子不是。」
去打秋風,那裡的秋風,難道不是這邊的物資嘛,本這邊就要給與他們物資,何必還要去打秋風呢。
再者說,當前雙方的關係,這邊始終也算的上是主人吧,那有客人送東西的呢。
在說了,這羊還真不是什麼值錢玩意,送他們兩,也沒什麼。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們什麼時候過去。」
指揮部雖沒說什麼時候去,但司徒那邊既然來了電文,肯定是有事的。
「今天就過去吧,看看是一個什麼情況。」
「這是什麼情況這是?」山本五十六看著面前的侍衛大臣,他怎麼都沒想到,昨天自己在皇宮哭泣了半天,才讓陛下將是否對山城返回艦隊是否攻擊的權利交託給了自己,可誰又知道,這才過去沒多久呢。
陛下的意思就變了。
讓自己放他們回來。
「局勢變化,東條以辭職為威脅,陛下不得不重新做出調整。」
「他一個尖嘴猴腮的小人,還威脅陛下。」山本五十六就是看不慣東條那個混帳東西,得意什麼啊,如果不是軍隊支持,他能當首相,做白日夢呢他是在。
到了這個位置不知道去感恩就算了,還威脅陛下要辭職。
他倒是去辭職啊,這帝國,難道缺了他,就不轉悠了怎麼的。
「真當他是一個人物了怎麼的。」噁心玩意,山本五十六端起茶杯嘟嚷了一句。
侍衛大臣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他照樣問出了一個和東條一樣的問題;「你就那麼懼怕那支艦隊回來怎麼的。」
懼怕兩個字讓山本五十六一愣,隨後他微微搖頭;「這倒是沒有,我帝國艦隊,怎麼會懼怕區區一支並沒有形成什麼戰鬥力的艦隊。」
開什麼玩笑,帝國不說在外作戰的艦隊,就算是本土艦隊也足夠將他們給消滅掉。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非得揪住他們不放呢。」有影響不了什麼,侍衛大臣就真不明白了,不怕,那還擔心他們是死還是活嗎。
除非,面前的這個人說的是假話,他內心,其實還是懼怕的。可這……
「大搖大擺的通過我們的防區,我們艦隊卻不聞不問,這會損了我帝國海軍顏面,他日我帝國海軍,還有什麼顏面征戰四海啊。」
山本五十六看出了侍衛大臣眼神裡面露出的意思。
說實話,他還真就不擔心那支艦隊,哪怕他們返回了港口,擁有岸防炮台還有機場的護衛,但這,也不過是自己的攻擊增加了一點點麻煩,至於要打掉他們,這其實還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自己真就沒怕過,只不過一想到這關係到海軍的面子,他內心就不會那麼淡定了。
「面子重要還是帝國的安危重要,想來你也應該明白,而且,你也應該知道東條那個人,雖說狂妄,但他並不是一個傻子,一個讓他都要辭職來威脅的事情,你不會認為,他是在開玩笑吧,你別忘記了,他是一個十分看重利益的人啊。」
怎麼的?
山本五十六眉頭緊鎖的看著面前的侍衛大臣;「怎麼的,他還真要辭職啊。」
「這一次我看的出來,不是在開玩笑,我想,他一定是預感到你這一旦攻擊,帝國馬上就會遭遇全面危機,所以在這之前,他要趕緊脫離這個是非之地。」
山本五十六想了又想點頭;「我會妥善處理這件事的。」
侍衛大臣就是來傳達陛下消息的,因為和山本五十六的關係還算是不錯,所以才提點一下,別因為面子的問題,到時候捅出帝國無法彌補的窟窿出來。
要是這樣,你切腹謝罪估計都沒辦法挽回了。
見他都這麼說了,侍衛大臣也就起身離開。
山本五十六在送走了這人後,想了好一會,這才扭頭問了身邊的副官;「當真有這麼嚴重嗎?」
副官搖搖頭。這件事,他不好說什麼。
「將軍閣下,屬下對於首相閣下,並不了解。」
這件事究竟是真還是假,這不得從你對於他的了解來說嘛。
山本五十六低頭想了好一會起身;「走吧,我去見一見東條。」
東條沒想到山本五十六會來,當然,他不會認為,山本五十六當真就是來做客的,不久前,他聽說侍衛大臣去了這個老東西那裡。
想來,是他聽到了什麼,才來這裡打探消息的吧。
這個狗東西,就算是明知道局勢對於自己不利,他也不會輕易放手,也要去賭博一把的人。
說句不好聽的,這個人的確是忠誠陛下,可是有時候,他卻是會犯渾。
「我已經決定辭職,並且提名你來擔任首相,我想,在你的帶領下,帝國一定會進入一個新高度的。」
山本五十六盯著東條的眼神,他想要看一下面前這個人,究竟說的是真,還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可惜的是,這個人還真就沒什麼隱瞞。那眼神是真打算撒丫子跑路。
「我實在是不明白,我不過就是打算幹掉他們的艦隊,怎麼還會影響到帝國大局,我有時候真懷疑,你是在公報私仇啊。」
公報私仇?
自己倒是想呢,東條苦澀一笑的看著面前的山本五十六,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面前的這個人解釋了。
山本五十六見他不說話,直接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又道;「不過是打掉了他們的艦隊,怎麼就算是影響帝國全局了。」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話從何說起啊。
「你覺得,那不過是一直艦隊,打掉了也就打掉了,是這樣嘛。」
是啊,不打,還讓他們大搖大擺的回來嘛。
「我帝國海軍是要臉的不是嘛。我難道眼看著他們從我面前經過無動於衷,這事放在你那能接受。」
這跟當了叛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