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什麼叫火之意志？這就是！
「好快！」
止水不禁驚呼。
他想到老師可能很厲害，但絕沒想到，京一的瞬身術已經快到幾乎不需要結印，發動的時候可以說沒有徵兆。
方才他幾乎沒感知到任何查克拉波動。
這意味著……
如果京一潛伏暗中，突然衝出殺他，他可能根本來不及防備。
「好厲害。」
其他學生也是紛紛驚嘆。
他們看不懂。
但是。
很快！
快到根本看不清，幾乎等於瞬移了。
「止水，你給大家演示一下。」
「是！」
止水沒二話。
雙手結印，調動查克拉，隨後閃到京一身後。
但是。
他的速度顯然慢了許多。
看似差別不大，實則一看便知高低。
「大家看明白了嗎？」
「是！」
不知火玄間激動地點頭。
他明白了。
同樣是瞬身術，查克拉調動、結印等細節不同，看似只是毫釐之差，在實戰中卻差距極大，很可能決定交手的成敗甚至生死。
「今天教的就是瞬身術的細節。」
京一開始講述裡邊諸多細節。
平民孩子個個眼睛放光，包括不知火玄間這些小家族孩子，因為京一所說的內容雖然不是秘術，可對於他們這些難以接觸到更高端知識的人而言珍貴無比。
阿斯瑪在底下聽著，心中卻衍生了諸多不解。
老師為何……
家族何以立家？
就是這些技巧、秘術，但京一卻在忍校中，將自己的感悟、理解統統無償授予學生，不次於將家族立身之本傳授他人。
這不合理。
此時的阿斯瑪，並非那個從大名身旁歸來，領悟了「玉」之真諦的上忍。
他很迷茫，滿腹疑惑與好奇。
在阿斯瑪看來，正常人都會用這些技巧壯大自己家族，而不是如現在這般分享與他人……
一節課下來。
阿斯瑪課沒聽進去多少。
「戰爭快結束了，忍者們陸續回村，大家可能會重新分班，按照年級劃分，後續在一起學習的機會不多了。」
京一感慨道，「其實這些技巧是課程之外的東西，我本可以不教。」
「！！！」
聽到這句話，阿斯瑪瞬間豎起耳朵。
沒錯。
他正好奇！
不只是他，很多孩子都很好奇，包括止水。
「但近些年戰爭頻發，今年跟砂隱村戰爭結束，誰也不知道來年狀況，我父母很早就死在戰場，我有幸因為某些意外活下來。」
「今年你們裡頭，有很多人會畢業，我希望你們能活下來。」
「散。」
京一揮手，示意大家可以離去。
可是。
所有孩子沒走，大家隱約明白了狀況。
老師可能要走了。
正如京一所說，這個班本就因戰爭狀態下，忍者老師缺乏，這才混編在一起，如今戰爭結束，自然不再如之前那樣混編。
而且……
「像老師這樣厲害的，肯定不可能真的當個老師，說不準已經有上忍任命了。」
夕日紅在後頭低聲說道。
她父親就是指導中忍、下忍的，耳濡目染下，夕日紅很清楚正常的中忍是什麼實力。
村子不可能閒置一名上忍。
特別是戰時。
阿斯瑪則是無比震撼。
他想到了父親的話。
火之意志！
什麼是火之意志？
或許京一老師這樣的行為，就是火之意志！
「你們這些小崽子別亂猜，行了散吧，課後鍛鍊別忘了，下次檢查進步情況。」
這番話，京一也是臨時想到要說。
一來是說說部分「心裡話」。
二來……
他想測試一下，系統這邊獎勵跟被教導者的心理反饋是不是有關，若是這樣，之後薅羊毛就更有經驗了。
而且。
語言、道德教育不是教育嗎？
做好事不說出來，三代這些人怎麼會知道。
京一都佩服自己。
實際上。
他猜得沒錯，現在盯著他的人還真不少，三代就是其中之一。
目睹此景，三代很震驚。
隨後大受感動。
果然。
神田京一是真正懂得火之意志的人！
「不愧是老師的後代。」
三代感慨萬千。
他用望遠鏡之術監察，自然也看到在學校門口的宇智波富岳，想到宇智波一族，他不禁呵呵一笑。
神田京一還真能幹！
讓他當臨時老師，結果把止水都教育成了帶土那般的好孩子。
可惜不是自己一系。
如果他能成為綱手的弟子，往後火影位置未必沒有他一席之地。
三代陷入沉思當中。
……
「止水。」
校門口。
止水一路跟著京一出來，期間還詳細問了幾個關乎瞬身術的小技巧，京一併無隱藏傾囊相授。
看到門口的富岳，止水怔了片刻，轉身鞠躬。
「老師，您之後是不是要成為上忍？」
「不出意外，應該吧。」
京一沉吟片刻，最後輕輕頷首。
上忍考試只是因為他功勳不夠，所以才要參加考試晉升，這種村子內部的晉升更多還是走個過場——
即便不是走形式，他也有信心。
「是，我知道了，謝謝老師……對了，那我先走了。」
止水臉上浮現笑容。
隨後，他深吸一口氣，腦中思緒捋清，轉身往富岳而去。
富岳眼睛微眯，跟京一遠遠打了個招呼，而後帶止水離去。
回到族內後。
富岳才開口說道：「止水，那個人就是最近調來的老師？」
「是，他叫神田京一，是個非常好的老師。」
止水恭敬回答道。
「聽說你最近跟著帶土，一直在幫助村子那些人挑水擔柴？」
「是，因為我發現那些平民似乎不太喜歡我，可跟帶土卻幾乎沒有隔閡，我很好奇，就觀察了一番，跟著試試，果然那些平民不再抗拒我了。」
止水臉上浮現出笑容。
他抬頭看向富岳，說道：「族長大人，我覺得咱們一族也可以試試跟他們多交流，不然他們總誤會我們宇智波一族。」
「……」
富岳聽後心中震撼，摸了摸止水的頭髮半響無言。
止水才五歲。
可正是孩童之語，才最讓他吃驚。
因為止水才五歲，卻已經站在家族的角度看問題，而非簡單的個人。
這很難得！
他看著止水數秒，最後長長嘆息，道：「談何容易……不過你有這種想法很好，跟帶土看來還是不一樣的。」
帶土做事僅憑本心。
止水則帶著目的去做、去觀察，兩者顯然不同，這讓富岳放心不少。
「族長大人，畢業後能否允許我跟隨其他上忍？」
止水又說道。
「你想進入那個神田京一的小隊？」
富岳陷入糾結。
如果是之前，他絕對不會同意，但止水一番話，讓他更認識到止水這孩子的聰明程度，而且……
止水不清楚，他卻明白。
眼下宇智波相當於池魚，他有心嘗試，卻一直找不到方向。
現在止水似乎正是個機會！
跟神田京一搭上關係，再一次為跳板，進入火影的暗部。
富岳想到此處，輕輕頷首說：「我明白了，如果神田京一能晉升為上忍，並願意帶隊，我會向三代提意的。」
「謝謝族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