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各自流轉的命運
「老夫吸引他的注意力，你趁此機會仔細搜查。」
志村團藏抬起拐杖，進入了大蛇丸的庭院。
油女龍馬點了點頭，下一秒，消失不見。
進入大廳，志村團藏眼睛微眯。
大蛇丸似乎早就知道他要來，正坐在高處的座椅上等著他。
不過他此時的狀態看起來非常萎靡。
志村團藏挑了挑眉，居然是真的。
「大蛇丸，你的傷是怎麼回事？」
他也不屑客套，直接問道。
「沒什麼。」
大蛇丸自然不會告訴他真相。
志村團藏加上他的根部，是有可能幹掉宇智波止水的。
他肯定不願意將萬花筒寫輪眼送給別人。
縱然他現在拿不到，但在他的心裡，已經是他的東西。
志村團藏頓時有些不悅。
他確實挺好奇大蛇丸受傷的原因。
只是他沒說，他也沒辦法。
畢竟他暫時不想撕破臉皮。
但就在這時，大蛇丸忽然開口說道：「你不用再讓龍馬探查，甲確實是我帶走的。」
「你說什麼？」
志村團藏的臉色陰沉下來。
「一個實驗體而言，你又何必這么小氣？」
大蛇丸冷笑一聲，說道，「我還沒追究你欺騙我的事情。」
「把甲交出來。」
志村團藏以生硬的語氣說道，「除非你想和老夫決裂。」
「我這個人最討厭被威脅。」
大蛇丸咳嗽了一聲，摸了摸嘴角的鮮血，露出毒蛇般的笑容，「團藏，你確定想要決裂？」
志村團藏表情一滯。
大蛇丸是不在乎木葉的，隨時可以跑路。
但他不行。
一旦木遁實驗曝光，他再難接近火影之位。
這個損失，他承擔不起。
志村團藏臉色陰晴不定，顯得十分猶豫。
最終還是打算妥協。
大和自出生到現在，已經在根部待了十年。
渾身上下被研究得乾乾淨淨。
送出去，倒也不是特別難受。
只是可惜了一個會木遁的忍者。
「四代死亡，三代重新上位，但他待不了太久。」
大蛇丸語氣忽然緩和，說道，「第五代火影很快會提上日程。」
「你想說什麼？」
志村團藏非常不爽，火影是他的禁忌話題。
「你覺得誰會當上第五代火影？」
「你想當火影？」
志村團藏臉色微變，但又很快恢復正常，說道，「你不可能的，你已經失去了猿飛日斬的信任。」
選擇第四代火影的時候，大蛇丸和波風水門呼聲最高。
前者是三忍之一，多年下來，立下了汗馬功勞，擁有諸多的支持者。
後者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力挽狂瀾，獲得『金色閃光』的美名，聲望也不差。
平心而論，兩者勢均力敵。
但猿飛日斬認為大蛇丸不適合當火影，幾乎內定了波風水門。
「我確實是不可能。」
大蛇丸點頭承認，說道，「但我的支持者還在，我可以幫助你登上火影之位。」
平淡風輕的話，頓時讓志村團藏瞪大了眼睛。
我大白天見鬼了嗎？
這傢伙不殺了我就不錯了，居然還要支持我？
「條件呢？」
志村團藏壓下了心神搖曳，沉聲問道。
「我要千手柱間的屍體，你幫我掩飾，不能被任何人發現。」
大蛇丸頓了頓，說道，「當然甲你也得送我。」
「你瘋了嗎？」
志村團藏勃然變色，說道，「初代火影千手柱間何等的重要，我們拿點兒細胞，倒也無所謂，但你現在要將屍體偷走，一旦被發現，我們兩個都沒有迴旋的餘地。」
「我自然知道。」
大蛇丸不耐煩擺了擺手，說道，「你干不干吧？」
「……」
志村團藏頓時無言。
他咬了咬牙。
一具屍體而已，隨便仿造一具扔進棺材就行。
反正平日裡也沒有人敢冒犯千手柱間。
「我答應你。」
志村團藏陰沉著臉，全身上下瀰漫著危險的氣息，「但如果你背叛了我，大蛇丸，你會知道後果的。」
大蛇丸毫不在乎笑了笑，說道：「那麼帶著你的小蟲子離開吧。」
小蟲子說的是油女龍馬。
他的庭院雖然沒有守衛，但到處都隱藏著蛇。
任何人一進來就會被發現。
「哼，希望你不要做令自己後悔的事情。」
志村團藏放出最後一句狠話，轉身離開。
大蛇丸舔了舔嘴唇，心頭火熱，他已經開始期待和夏目的下一次見面。
他有太多的想要知道的答案。
木葉西南角。
宇智波一族新的領地。
雖然範圍更大，但距離更遠。
高傲的宇智波一族自然是無法容忍的。
可惜他們遇到了一個不太果斷的族長，宇智波富岳。
所有的不滿都被壓了下來。
在領地後面的瀑布。
宇智波止水望著流水發呆。
上午和大蛇丸的戰鬥，令他一直難以釋懷。
在他的心目中，木葉高層，也就是猿飛日斬、志村團藏、自來也、大蛇丸和綱手等，具有極高的地位。
因為他們象徵著火之意志。
大蛇丸為什麼襲擊自己？
是受到了猿飛日斬的指示嗎？
「不，不可能。」
宇智波止水不願意再想下去，這意味著他一直以來信仰的火之意志出現了問題。
而且他還發現了一個問題。
大蛇丸似乎是奔著他的萬花筒寫輪眼而來。
那麼這意味著木葉高層是否已經知道了這雙眼睛的存在？
對於宇智波一族的態度，會不會又將不同？
各種雜亂的想法，困擾著宇智波止水。
「宇智波止水。」
忽然，一個暗部忍者出現，說道，「火影大人要見你。」
宇智波止水心頭一顫，表面不動聲色，說道：「我現在就去。」
他懷著沉重的心情來到了火影辦公室。
「止水。」
猿飛日斬放下手中的文件，熱情又親切，說道，「你坐啊，隨便點兒，就當是自己家一樣。」
宇智波止水鬆了口氣。
自己果然不該懷疑火影大人的。
「止水，叫你過來，是有任務交給你。」
猿飛日斬嘆了口氣，說道，「水門剛死，雲隱村就發動了襲擊，現在不得不應戰。」
宇智波止水立即說道：「火影大人，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我對你一直很放心。你身上流著宇智波鏡的血，也繼承了他的意志。」
猿飛日斬又換了一副表情，懷念說道，「鏡和我情同手足，每次見到你，我都能想起鏡。」
宇智波鏡是二代火影千手扉間挑選出來的學生。
擁有非常合格的火之意志。
而止水是他的後代。
「本來木葉是想進行上忍選拔的，但最近事多，一直沒機會。」
猿飛日斬站起身，走到宇智波止水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的實力遠不止中忍，這次就臨時給你上忍的權限。」
「謝謝火影大人！」
宇智波止水感激地說道。
上忍，已經是木葉村的核心人員。
這也意味著他受到了火影的看重。
「好好干，等你回來，我會讓你加入暗部的。」
猿飛日斬露出了微笑。
這樣的宇智波才是好的宇智波啊。
普通的忍者，自然不需要他親自接待。
但宇智波止水不同。
他姓宇智波。
將他收入暗部，不僅能得到一個天才，還能得到一個橋樑，了解宇智波一族的渠道。
現在的宇智波一族可太不讓人省心了啊。
猿飛日斬需要有個信任的內部人員。
而宇智波止水經過這一場談話，也確認了襲擊是大蛇丸的私人行為，與木葉無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