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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次打次,動次打次。」
激昂的音樂響徹不大的充氣帳篷,羅非魚,陸雪琪,上官雪,主僕三人排排坐,吃果果。
從修煉中退出,刷的就來到冥河,朱竹清姐妹正伴隨著節奏,瘋狂搖擺。
「別說,還別說,竹清確實有成為女dj潛力。
相比起竹清,竹雲就差點意思。」
拿起手機關註裡的dj女和面前姐妹對比,羅非魚對身邊上官雪點讚。
上官雪。
面對朱竹清幽怨,朱竹雲感激,兩種截然不同注視,上官雪只覺尷尬癌都快犯了,哪還有心情聽某人稱讚。
「我就轉移話題,隨口一說,隨口一說啊,打仗怎麼不見您這麼有行動力?」
想到剛剛便宜主人將手探入空間,隨之而來,穿著睡衣的竹清姐和竹雲姐就一臉懵逼出現在帳篷,上官雪欲哭無淚。
經歷過懵逼,姐妹知道羅非魚抓自己過來原因,反應截然不同。
朱竹清是懵逼,懵逼過後稍微牴觸。
朱竹雲。
回憶起竹雲姐二話不說,當眾換衣服場面,上官雪只想說,不愧是大姐姐,真主動。
「主人,十幾分鐘,差不多行了吧?」
停下搖擺,朱竹清小心翼翼問。
她有過被警告經歷,雖然不情願,卻也不敢太放肆。
「切,主人喜歡,竹清你哪來的廢話。」瞪了眼胡亂喊停的妹妹,朱竹雲心裡暗罵「假清高。」
「主人多久沒召喚伺候,好不容易有機會,你裝個毛線。」
不等羅非魚開口,朱竹雲自然扭動著嬌軀跨坐在羅非魚大腿。
夜場去過不止一次,竹雲姐表示,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玩,放開了玩。
陸雪琪微微皺眉,身子下意識往外挪了挪。
相比起上官雪,她還不太適應現在這種場合。
「不愧是小野貓,果然野性難馴。」抬手勾起朱竹雲下巴,羅非魚深吸一口氣。
「馨香撲鼻,不愧是曾經的太子妃。」
「喵喵喵!!!」
朱竹清。
姐姐不要臉,她很尷尬啊。
「竹清,我記得你還有幾個堂姐妹在女僕團」享受著朱竹雲主動,羅非魚看向妹妹。
「額!」
朱竹清頓住,若有所思。
「去吧,今晚你們老朱家的你們這一代,我要&#&#。」
「是。」
心裡有一萬句mmp,朱竹清只能不情不願開啟傳送門。
朱竹雲撇撇嘴,隨即繼續自己的蹦迪表演。
上官雪嘴角狂扯,總覺得今天自己似乎做錯了事。
一言之失,不外如是。
陸雪琪眉頭擰成川,終於見識到某人荒唐一面。
十分鐘不到,傳送門再次打開,帳篷內一連多出十幾個身段相近少女。
其中有兩個,不止身段,就連長相都與姐妹倆有六七分相似。
「一個個腰細腿長,糧倉儲備驚人,不愧是皇后家族,恐怖如斯!」
羅非魚視線掃過,沒一人含蓄垂頭,反而爭相表現自己優勢。
「都是堂姐妹?」羅非魚最後確認。
「嗯。」朱竹清點頭,「按照您吩咐,女僕團奴婢堂姐堂妹都在。
至於表姐表妹您沒吩咐,奴婢不敢擅作主張。」
「行,今天召集大家就活躍活躍氣氛,用不著一群母老虎。」
對於朱竹清解釋,某人很滿意。
再說,他要的就是朱家人,又不是戴家人。
一夜,算不上荒唐的荒唐。
上官雪和陸雪琪窩在充氣沙發,小小的充氣床,承載了它不能承載的重量。
十幾個人,迭羅漢了屬於是。
陽光透過帳篷灑進房間,因為帳篷布是淡黃色,帳篷內的光線相對也是淡黃色。
羅非魚打個哈欠,抬手推開頸邊小腦袋。
額。
低頭,看著腿上,肚子,迭在一起的朱家姐妹,某人揉了揉眉心。
「真擠。」
隨著他一動,充氣床上十幾個裝睡的小貓咪同時睜開眼。
「嘿,差不多行了,起來穿衣服。」揉了揉枕在肚臍的小腦袋,羅非魚笑罵道。
「好。」聲音落下,十幾個不同聲音同時開口。
接著,某人就感覺身上一輕,姐妹十幾人麻利跳下床。
落地剎那,一個個已經換好衣服。
「嘖!」
十幾個長的有幾分相似的堂姐妹,亦或者親姐妹,看的人眼花繚亂。
要說會辦事,還得朱竹雲。
別人都自己照顧自己,只有她,第一時間是拿起某人衣服。
「不愧是竹雲姐。」朱家堂姐妹。
「諂媚。」朱竹清。
見大姐第一時間想的是伺候人,不是照顧自己,小野貓就很不屑。
等稀稀拉拉十幾個人出門,陸雪琪和上官雪已經在湖畔打起太極拳。
看著倆新人在打拳,朱家姐妹一個個面露羞愧。
有人就在想:「難怪人家修為能扶搖直上追上老人,不止天賦,努力才是重要原因啊。」
沒有羅非魚帶著,二人打的也不再是養生太極,而是正兒八經的太極拳。
比之養生太極,更加有韻律,更加注重實戰。
一動一靜,銜接流暢,轉換圓融,幾近於道。
「回cyc還是留在這?
回去現在就可以回去,想留下,自己搭帳篷。」
「木遁行嗎?」有人弱弱問。
「奴婢回cyc,不打擾主人您放鬆心情。」朱竹清瞥了眼躍躍欲試的姐姐,談不上疏遠,卻也談不上多親近。
「隨你們。」羅非魚聳聳肩,就有種穿上褲子不認帳的氣質在裡面。
想留就留,想走就走,昨晚已經荒唐過,去留無所謂。
「我回cyc,還有誰回去?」見羅非魚同意,朱竹清看向其他人。
朱家姐妹面面相窺,先後搖頭。
「回去?好不容易有機會上位,回去個錘子。」心裡暗罵,有人開口:「竹清你先回去吧,我留下伺候主人。」
「我也是」
「還有我」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攀上小舞上位,不在意能不能留下伺候,我們可不行。」
老朱家傳統,親姐妹還相互競爭,堂姐妹,呵呵!!!
最後,朱竹清只能開個傳送,孤伶伶自己回去。
對於姐妹想法,她多少能猜到些,可自己又能做什麼。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她覺得在女僕團得寵不得寵無所謂,其他人可不那麼想。
自己不想被關注,堂姐妹可沒這種心思。
憑什麼大家都是姐妹,你朱竹清一人得道,把我們其他姐妹棄如敝履。
某人加入打拳陣容,朱家姐妹開始打造木屋。
第一要素,床必須大,大到十幾人一起都隨便打滾。
昨晚充氣床經歷告訴她們,十幾個人,床小真活動不開。
別說活動,睡覺都要迭羅漢,不要太操蛋。
尤其便宜主人,也不說讓姐妹們再弄張床。
你不開口,我們誰敢在您房間隨意搭建,委屈!
本姑娘是人,不是貓,還真以為縮成團擠著睡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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