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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蘭芳,小姑姑名字。
看著三十出頭小婦人模樣,有著成熟女性的風姿,少女般的皮膚,絕代容顏,朱家女性特有身材。
她很自信,自信自己有機會,一定可以扶搖直上。
可惜。
天不遂人意,自認為自己懂男人,自認為自己魅力無雙的她,終歸還是低估了一個渣男的底線。
「為什麼?」
一周後的某天,聽著帳篷里傳出的嬉笑打鬧聲,朱蘭芳雙眼直勾勾盯著天花板,勾人的眸子寫滿不甘。
一周,整整一周。
明明每天都把便宜主人勾的火大,不知為什麼,一旦到了晚上,去帳篷伺候的永遠輪不到自己。
哪怕不伺候,像那些侄女一樣,陪人打撲克也行啊。
帳篷內,朱竹雲帶著某不知名小堂妹,肚臍以上已經貼滿紙條。
鬥地主,貼紙條,一個超級加倍,十幾張都不夠用,臉上根本貼不下。
相比起兩人,羅非魚也沒好到哪去。
要說占便宜,嗯,身材高大健碩,身體表面比較大勉強算優勢吧。
同樣的紙條數量,小姐妹已經快貼到肚臍,他才堪堪貼到胸口。
「三帶一。」朱竹雲扔出三個3帶一個5。
「過。」羅非魚瞥了眼手裡的牌,示意下家。
「過。」小堂妹神色尷尬,回以禮貌微笑。
???羅非魚:「不是,管不上你丫為毛一直對我眨眼?」
小堂妹:「眼睛都酸了,主人怎麼不解風情?」
二人驢唇不對馬口,還以為配合有多默契。
羅非魚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三個6一個4,心裡嘆口氣。
「豬隊友,完犢子。」
「最小的三帶一都沒人要,主人,那這個也沒人要對吧。」朱竹雲得意一笑,隨手又扔出四張牌。
「三帶一。」
三個7,又帶一個5。
「過。」瞥了眼三個6,某人惡狠狠瞪了眼小堂妹。
「過。」小堂妹微微垂頭,再傻也知道,貌似自己不小心配合失誤,惹到了便宜主人。
在朱竹雲滿頭黑線注視下,女孩將盤在床上的腿打開,將左腳放到羅非魚腿上。
仿佛再說,「奴婢知錯,獻上腳丫道歉。」
羅非魚麵皮抽搐,不知道的還以為村頭吳老二。
朱竹雲眼珠動了動,再次出牌,一不小心弄掉了貼在胸口的紙條。
「狐狸精。」
羅非魚翻個白眼,一把打掉腳丫,看都不看一眼朱竹清,隨手抽出四個9。
「炸。」
「王炸。」
羅非魚瞪大牛眼,不可思議看向小堂妹。
朱竹雲眼前一亮,心裡暗嘆「敵人的豬隊友,果然給力。」
就像某國足球,對方只需要一個守門員,我方自然而然能踢出零比一,以一分只差,烏龍球惜敗。
心裡笑嘻嘻,下一秒,再也嘻嘻不起來。
「連對。」
「過。」朱竹雲看了看自己三個二,只恨差一張。
「一個2。」小堂妹再出。
朱竹雲咬牙切齒:「過。」
小堂妹大眼睛對著某人眨了眨,隨手扔出手裡的牌:「順子。」
羅非魚。
朱竹雲。
「扮豬吃虎,這把妥妥的扮豬吃虎。」
羅非魚老懷大慰,朱竹雲恨恨瞪著小堂妹。
「來吧。」
挺直腰杆,一連兩個炸彈,加上自己是地主,她知道,自己肚臍即將淪陷。
見小堂妹興高采烈撕紙條,可憐兮兮看向羅非魚,撒嬌道:「奴婢想讓主人親手貼。」
「誰贏誰貼,別搞事。
還有,把你掉下那兩張紙條貼上,別想耍賴。」
「好吧~_~」
低頭看了眼剛剛故意不小心弄掉的紙條,朱竹雲不情不願撿起來重新貼上。
嘴裡還在小聲嘀咕:「太突出,又不是奴婢的錯,憑什麼還要貼。」
「就你屁話多。」抬手敲了敲朱竹雲額頭,羅非魚翻身倒在充氣床。
「今天到這,幫我把紙條撕了。」說話的同時,還不忘吹吹正好搭在唇邊的幾張紙條。
「額???」小堂妹看了看自己剛撕出的紙條,再看看堂姐,一臉惋惜。
朱竹雲一把扯下臉上紙條,三兩下爬到某人身邊,小心翼翼將紙條一張張摘下。
羅非魚。
「不是,就口水貼的紙條,你抹一把就能下來,至於一張張往下撕?」心裡有一萬句媽賣批,見小野貓小心翼翼模樣,只能在心裡吐槽。
堂姐撕紙條,小堂妹三兩下弄掉自己身上紙條,團成一團。
將撲克收好,撿起扔在床邊的睡衣套上,這才不緊不慢跳下床。
「沒眼力。」見堂妹傻呵呵站在床邊,朱竹雲怒其不爭在心裡暗罵。
不主動,女僕團幾萬人,什麼時候能輪到你。
偷偷翻個白眼,等把羅非魚身上紙條摘乾淨,朱竹雲同樣在自己身上囫圇一抹,紙條團成團捏在掌心。
「要不要奴婢給您泡壺茶,您喝點再睡?」
「喝茶,睡覺,你確定我喝完還能睡得著?」
「您不是普通人,真想休息,那點茶水可起不到提神作用。」
說話的同時,還不忘隱晦看了眼小堂妹。
見人還傻愣愣站在床邊,心說「你剛剛拋媚眼那股子勁頭呢?支棱,你的支棱起來。」
「堂姐,你.」
「滾蛋。」
朱竹雲臉黑,通過精神力暗罵。
「泡茶,泡茶,泡茶,重要的事情說三遍,現在明白嗎?」
「哦。」
懂了。
見羅非魚沒反對,小堂妹趕緊準備茶具。
剛剛拋媚眼沒得到回應,反而讓人誤會,還以為今晚沒戲。
沒想到,堂姐是真拼,一點機會都不想浪費。
取出茶具,法術取水,燒水,不大的帳篷很快被一股茶香充斥。
羅非魚動了動鼻子,篤定道:「碧螺春?」
「嗯。
不止是碧螺春,還是小堂妹在皇宮弄到的碧螺春貢品。」
「切,只要不是靈茶,在我這都一樣。」
習慣了茶香,某人就很不屑。
什麼貢品不貢品,他是貪圖口腹之慾的人?
好吧。
羅非魚承認,自己就是貪圖口腹之慾的人。
不然,也不會時常一天兩頓飯。
瞥了眼朱竹雲,見人不知從哪弄出條熱毛巾,羅非魚嘴角扯了扯。
「相比起竹清,還是你會伺候人。」感受著熱毛巾小心翼翼擦拭過貼過紙條的臉上和身上皮膚,羅非魚不由拿兩姐妹對比,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賤。
論伺候人,明明朱竹雲更細心,自己為毛就相對比較寵著朱竹清那死丫頭。
女主怎麼啦,又不多塊肉。
決定了,以後朱竹雲地位稍微提提,就在竹清之上。
抬手之間,一條項鍊出現在某人掌心。
項鍊外型樸實無華,就是一根筆心粗細的銀色鏈子,底部鑲嵌一顆瑪瑙飾品。
「隨手之作,賞你了。」
示意朱竹雲低下頭。
見人一臉欣喜,乖乖配合,羅非魚越發覺得自己以前是不是有點想不開。
項鍊戴上,講真,並沒多漂亮。
然而,戴上項鍊的朱竹雲眼睛卻越來越亮。
「主人,這項鍊???」從最初的配合欣喜,到戴上項鍊後的發自內心欣喜,轉換之間,沒露出任何破綻。
吊墜貼在皮膚剎那,朱竹雲只覺內心前所未有平靜,就仿佛剛剛結束靜功修煉,內心安寧。
「清心鏈,戴著吧,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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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