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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3章 紅與黑終幕(二)

2024-08-09 08:41:40 作者: 壬生若夢
  第1761章 紅與黑·終幕(二)

  在執行誘餌計劃的過程中,第一個「死」的人是個叫吉米的黑人探員。

  總體來說,計劃進行的也很順利。

  對方輕傷被俘後,又被安室透連開了三槍「拷問」之後,因為嘴硬拷問不出情報,這才被「殺死」。

  當然,安室透開槍的位置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那些部位都有血包可以配合射擊炸開。

  至於最後補槍的那一發是在心臟,也同樣有血包,唯一的考驗就是演技,好在這些人都提前準備過,倒也看不出破綻。

  殺了對方之後,安室透兩人再度發了暗號,這才將剛剛那個金髮白人引出來。

  而這一次就更加簡單了,因為對方頭上戴著鴨舌帽,基本上原理和赤井秀一之前假死的一致。

  因為這次是首次行動,主導的安室透親自出馬,然後帶的是沒什麼腦子的基安蒂,所以計劃執行到這兒非常的順利。

  而這兩位配合演戲的fbi成員在之前排練過很多次,甚至還由工藤有希子親自教導,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的死亡看起來更加的逼真。

  當然風險也是有的,畢竟這之中可是有基安蒂這個不可控的真正敵人,對方如果真的開槍殺死了他們,安室透也得硬著頭皮繼續演下去。

  不過好在第一個人的時候,安室透特意交代了要留活口,所以基安蒂那一槍只傷到了對方的肩膀。

  而之後安室透就沒有敢讓基安蒂下手,親自進行了「拷問」。

  因為身上有傷,所以基安蒂也看不出來對方的疼痛是一個傷口導致的,還是新傷口導致的。

  至於第二個人,其實更加危險。

  因為在問不出情報的時候,留活口的囑咐早已經沒有了,基安蒂當時惱怒完全可以掏槍一槍崩了他。

  當時他不願意說情報導致基安蒂惱怒有所動作的時候,安室透差點就產生應激反應了,還好他意識到對方沒打算動槍,這才強行忍住了。

  如果對方打算動槍的話,那安室透就會先她一步踹倒對方進行處決。

  總之這次行動雖然做了很多布置,但也有需要安室透隨機應變的地方,而這些也關係到同伴的性命。

  但好在一切有驚無險,雖然第一位演戲的黑人吉米肩膀受了傷,但好在保住了性命,總體來說算是為這次計劃開了個好頭。

  至於為什麼不讓水無怜奈跟安室透一起出行動,那自然是為了獲取其他人的信任,並方便展開後續的計劃。

  基安蒂雖然沒什麼腦子,而且暴躁易怒,誰都不會覺得她是叛徒。

  因為對方的性格是非常嗜殺的,而且她曾經的搭檔科倫也被敵人所殺害,根本不可能反叛。

  也就是說基安蒂在身份成色上,不管是和她不對付的貝爾摩德,還是生性多疑的琴酒,都是非常認可的。

  琴酒或許會懷疑安室透,但如果是和基安蒂一起行動,相同的描述從基安蒂口中說出,可信度就比安室透要多三分。

  因為相比於神秘的安室透,基安蒂更加容易看穿,所以了解對方的性格之後,只要能夠鎮住對方,其實基安蒂完全沒什麼威脅。

  因為了解,因為可以拿捏,同時也知道對方的秉性,所以即便現在對方和自己不對付,但卻依舊會相信。


  一句話概括就是,關係的好壞,並不影響客觀的判斷。

  也正因為如此,安室透才不會帶水無怜奈,而是冒險帶著基安蒂演戲。

  畢竟水無怜奈被懷疑過一次,這一點一直延續到現在,琴酒也沒有完全放鬆警惕。

  每次的行動都有所提防,表面上說是不在意,但卻時刻緊盯著他的破綻。

  這種情況其他人自然也是清楚的,也正因為如此,大家對待基爾的態度,都帶著一定的防備。

  如果他和水無怜奈一起前往執行計劃,固然是可以演得非常順利,但也會為今後埋下隱患。

  如果一切計劃順利,那也就不說什麼了,可他們的計劃註定是要失敗的。

  這種情況下,前期執行任務里有水無怜奈,只會徒增是非。

  甚至可能出現計劃順利進行下去,但安室透卻因此被懷疑的情況。

  即便到時候排除了自身的嫌疑,恐怕也沒有機會再接近更高層的機會了。

  所以這次前期的任務執行,必須要看上去沒有問題,所以帶著基安蒂讓他作為行動的證人,就很有必要了。

  第一天的計劃行動成功後,第二天安室透又立刻發出了暗號,讓FBI的人前往早就準備好的舞台會面。

  相比於上一次,這一次反而更加方便。

  基安蒂被他以「防止敵人察覺不對勁,反設伏」為藉口,被他安排在外圍作為狙擊手支開了,自己則帶著基爾開始了行動。

  而這一安排也非常的合理,沒有誰能夠挑出來毛病。

  畢竟基安蒂本就是狙擊手,讓她作為後手布置在外圍完全沒什麼毛病。

  這種情況下,安室透帶著水無怜奈就很正常了。

  畢竟一遠一近有兩個人都在盯著她,自然不用擔心對方反叛。

  於是四個人便在天台上,合夥給基安蒂演起戲來。

  安室透和基爾下手要多狠了,有多狠辣有多狠辣。

  比如安室透開槍折磨其中一個,基爾拿槍對著另外一個逼問情報。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兩人忠心耿耿,不肯出賣同伴的信息,然後雙雙被爆頭打死。

  畢竟為了接頭,戴鴨舌帽也很正常嘛。

  嗯,隱藏血包機關也更加正常。

  而這次的行動之後,基安蒂雖然一槍沒開,但卻興奮地宣揚起了三人行動的成果。

  而這份來自貝爾摩德的情報,也在得到了兩次驗證後,被琴酒與朗姆等人所重視。

  沒辦法,接二連三的遭受打擊,不斷的損失成員已經讓黑色組織的內部浮上了一層陰霾。

  雖然對於他們這些核心成員沒有太多的影響,但組織內部也動盪不安起來。

  就連之前的三把手,唯一露面主持大局的琴酒,都在接連的勢力下不得不被迫居於幕後,讓安室透暫代主持明面上的一些行動。

  畢竟他老是被警方通緝的通緝犯,一些需要調查、或者在白天人多地方的行動,現在都沒辦法露面了。

  畢竟誰也不能保證某個路過的路人,會不會認出他的臉然後打電話報警舉報他。


  這也是前兩次行動中,琴酒明明也得到了消息,但卻完全無動於衷的原因之一。

  現在安室透負責潛伏、情報搜集之類的工作,而琴酒負責的就是殺人、清理叛徒。

  所以在前期琴酒不露面的另一個原因,也是不想現在就和安室透產生矛盾。

  畢竟現在這是對方負責的範圍,如果得到一點消息,他就跳出來要摻和其中,自然會被對方誤以為是想要奪權。

  所以他等了兩次試探,直到確定了貝爾摩德的情報準確之後,才現身。

  因為到了這個時候,就是清理敵人的階段了,到了這一步琴酒主持大局名正言順。

  對於這一局面,安室透不但沒有半點不滿,反而在琴酒到來之後立刻唯首是瞻,一副聽從對方命令的姿態。

  「貝爾摩德,幹得好。」

  聽完了安室透等人這兩天調查的情報和收穫後,琴酒陰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讚賞:「那群傢伙恐怕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吧!」

  「不過想要繼續用這個暗號引誘敵人的話,要抓緊時間了。」

  安室透道:「如果長時間聯絡不上同伴的話,他們肯定會意識到問題的,到時候肯定會聯絡同伴。」

  「那不是正好。」

  琴酒臉上露出獰笑:「只要他們一刻沒有發現出了問題,越是混亂想要急著聯絡同伴,就越不能分辨我們發出的假情報。

  到時候我要狠狠的從他們身上咬下來一塊肉。」

  「這句話不錯,但獵物隨時也可能反傷獵人的。」貝爾摩德緩緩吐出一口煙圈,開口提醒道。

  「他們不會有機會的!」

  琴酒聽到貝爾摩德的話,眼眸中滿是陰森嗜殺:「這一次,我要讓他們流血嚎叫到死。」

  雖然說在之前的一次次吃癟中,琴酒的地位下降了,讓出了部分話事的權利給安室透。

  但他負責的就是暗殺等需要武力的領域,在經過反思之前的數次失敗之後,也因此加強了自己手中的武裝力量。

  這段時間,他挑選出了不少精銳好手組成五人一組的武裝小隊,以此來應對那些的敵人。

  如果那些敵人再敢露頭想要伏擊他們,那這兩支小隊會用恐怖的火力給予他們伏擊。

  除了這兩支訓練有素的小隊之外,他還進一步整合了手中的力量。

  那些手下雖然不如這兩支小隊,配備上衝鋒鎗也能夠組成恐怖的火力。

  這種情況下,即便敵人再次伏擊也絕對不會再出現之前的那一幕!

  絕不!

  琴酒壓抑著心中的暴虐,緩緩開口道:「貝爾摩德,繼續發暗號,這次之後敵人恐怕就會發現不對勁之處了,儘可能的多引誘一些人過來。」

  「OK,交給我。」

  貝爾摩德聞言點了點頭,旋即在電腦前操作起來。

  「基安蒂,你在外圍警戒,所有可能成為聚集點的地方也都多加注意,說不定敵人也會配備狙擊手。」

  琴酒看向面露不滿的基安蒂,仿若猩紅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殺氣:「不要出問題。」

  「不要命令」


  話還未說完,基安蒂就被琴酒那暴虐嗜殺的眸子盯住,讓她整個人背脊一涼。

  就仿佛遇到了不可力敵的猛獸,在那一瞬間被壓制的甚至無法反抗。

  但很快她意識到了自己在那一瞬間本能的恐懼,下一刻屈辱從心底浮現,她的臉上露出了惱怒之色。

  她剛想要發爆發,可站在她對面的安室透朝著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冷靜。

  因為現在她以安室透為主,再加上現在這個場合也確實不宜大鬧,不然最後還是自取其辱,所以基安蒂最終還是忍了。

  她還是冷哼了一聲,算是應了下來。

  「波本、基爾,你們和我一起。」

  琴酒收回目光,看向另外兩人:「做好準備,一旦發現敵人設下的埋伏人員,立刻動手。」

  「啊啦,你已經篤定這次誘餌計劃不會太順利,甚至有可能是敵人的埋伏嗎?」貝爾摩德聽到琴酒的話後不由笑道。

  「料敵從寬罷了。」

  接連了幾次,吃癟也讓琴酒沒了之前的那種囂張氣焰。

  每一次對方似乎都能比他們多考慮一場,所以每次對方的底牌都比他們多,讓他們陷入被動的境地。

  但這次他不會再大意了,他這次拿出獅子搏兔的態度,就為了將所有敵人全部殺死!

  甚至他還有些期待敵人會布置陷阱,到那個時候他們就會知道,這次跳入陷阱的並不是一隻帶著的羔羊,而是一頭能夠將他們全部殺死的霸王龍。

  這一次他手上的力量,打一場小型戰爭也足夠了,而且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暗中準備了這些,防備可能內部可能有叛徒通風報信。

  沒錯,琴酒已經開始懷疑他們內部有奸細了。

  不然的話實在沒有辦法解釋,為何每次他們的行動都會失利,即便布置了後手,又總是會被對方更勝一籌。

  但是現在的情勢,已經不允許他再肆無忌憚的調查了。

  之前所做的一切固然則當時符合利益,但是愛爾蘭等人的死,化作了無形的鎖鏈,讓琴酒沒有辦法再像原來那樣毫無顧忌的調查了。

  這就是殺死愛爾蘭的後患。

  他如果現在沒有切實的證據,就針對某一個成員懷疑是叛徒,只會被眾人報團反對。

  因為沒有人會相信,他調查是為了組織,人們都只會覺得他是為了爭權所以清理異黨罷了。

  但琴酒已經放棄了這一條路,他選擇了一條更加簡單粗暴的報讀。

  在被迫讓出一部分話語權之後,他開始暗中低調組建了一支只屬於他自己的力量,並且沒有讓任何人知曉。

  而現在他手握的這隻武裝力量,就仿佛隱藏在暗中的毒蛇,一旦目標出現就會瞬間將其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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