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芒宮,憶昔臥室。🐚👻 😂👑
沙發上,憶昔光著膀子在那擺弄著那件短袖,神情專注。
白天一頓飯吃了千織幾十萬摩拉,相當於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憶昔決定得干點什麼。
可是哪怕就是楓丹的科技想要實現也有些困難。
就算能實現,這件衣服的布料也是科技產物,原材料提瓦特壓根就沒有。
怎麼辦好呢...
「憶昔,明天你有...啊抱歉。」
這時芙寧娜走了進來,首先看到的就是沙發上沒穿衣物的憶昔,接著小臉一紅,趕忙退了出去。
憶昔沒太在意,繼續琢磨起來。
雖然千織至始至終只有吃飯前隨意的跟我提了一嘴,但我知道她是很想知道的。
不想讓她失望啊。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憶昔剛想開口就看到芙寧娜又推開了門:
「我敲過門了啊,還有你在這做什麼呢?」
芙寧娜臉上的紅潤還未消散,徑直來到憶昔對面沙發上坐下問道。
這次她的目光毫不收斂的在憶昔上半身來回,我得好好看看。
原來男性和女性區別這麼大,平日裡都身著衣物看不出來,也不會去留意。
沒錯,單純的芙寧娜五百年來一次男性軀體都沒有見到過,更何況沒機會。
「我在想怎麼狠狠的給我房間裡這個小色鬼的屁股一巴掌,然後把她丟出去。」
憶昔心想你還挺有禮貌,竟然真的學會了敲門,就是得到我的同意再進就更好了。
「色鬼?哪?」
芙寧娜疑惑的向周圍看去,碩大的房間內只有憶昔和自己兩人,隨即一愣:
「色鬼...色鬼是在說我?!」
芙寧娜小表情當即不樂意了,抱起胸抬頭將頭一轉:
「我可是神明芙卡洛斯,怎會在意這些膚淺的東西,我希望你不要誤會。」
說著芙寧娜還不忘偷瞄一眼,再次將頭轉過。
憶昔不急不緩的將衣服穿上,一邊附和道:
「嗯,畢竟神明的想法豈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可你明知道我不是...」
芙寧娜說到一半話語一停,慢著,憶昔說的好像很有道理誒!
於是端正的坐正擺出神明的姿態:
「哈哈哈哈,沒錯~現在本神明要你把這件短袖脫了,並且無需你過問。」
「......」
憶昔沉默一二,給你個台階下還登鼻子上臉了?
而芙寧娜表情很是自信,越想越覺得說的太對了。
這裡是我的地盤,我不僅是楓丹的神明還是你的債主,想做什麼不自然是我說了算?
「怎麼,要我來幫你嗎?」
見憶昔沒有反應芙寧娜變本加厲,憶昔沒打算理她,而是深吸一口氣向外大喊道:
「那維萊特!」
「嗯?你喊我的下屬大審判官是有什麼事嗎?」
很快門再次被打開,那維萊特走進來問道:
「芙寧娜她又怎麼了嗎?」
只見憶昔抬手直直向對面那位優雅端莊的美麗女子指去:
「她想非禮我,我害怕,你快把她帶走。」
「......」
「......」
聞言那維萊特和芙寧娜同時一愣,這時芙寧娜率先反應過來,趕忙解釋道:
「才沒有!那維萊特你別聽憶昔瞎說,我只是想讓他把衣服脫了而已。」
本來那維萊特還在想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不過既然現在嫌疑人親口承認,那就好辦了。
那維萊特揪著芙寧娜離開後,憶昔繼續思索起來。
後知後覺的芙寧娜並沒有再向那維萊特狡辯,乖乖的返回了自己房間。
那維萊特也沒有過問,把她帶出去便離開了。
走出沫芒宮,抬頭望向天空:
「芙寧娜...是長大了嗎?」
這時沫芒宮內突然發出極度耀眼的光芒,使得周圍亮如白晝。
在那維萊特疑惑之際,憶昔興奮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啊哈哈哈哈,成了!」
「這是...憶昔的力量?!」
凝神查看一下情況,沒有理會繼續向前走去。
不管怎麼說,他都要比芙寧娜省心不少。
也有可能之後芙寧娜無需再為她操心。
...
房間內,憶昔跳起身,突然想起了什麼。
根據這幾天的親身經歷可以得出:
差點忘了我就不是個人!
嗯?怎麼感覺怪怪的。
罷了,憶昔記起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自己是化作流星在向沫芒宮墜落沒錯。
當時能抗下水龍王的攻擊還安然無恙絕對是有原因的,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包裹自身的金色光芒,最後全都匯聚到我體內。
難道,那就是我本身的力量?
憶昔坐回沙發開始打坐,閉眼嘗試使用這股力量。
果然在黑暗的盡頭靈魂的深處發覺一抹光亮,接著憶昔一個念頭升起,一種區別於元素力卻又很相像的力量迸發出來。
第一次用憶昔沒掌控好力度,房間內以憶昔為圓心瞬間散發出刺眼的白光將一切照亮。
憶昔趁熱打鐵,嘗試將這股力量凝聚成一根根纖細的絲線交織變換。
待光芒漸漸褪去,一塊擁有極致的細膩,太陽般鮮亮顏色的綢緞出現在憶昔眼前。
「成了!」
見狀憶昔大喜,這種材質,這種手感遠遠超過了我現在所穿的衣!
雖然我不會做衣服,但千織會啊,而且一定會滿意的!
「憶昔,你在搞什麼啊?發光都閃到我那邊了。」
「過來,讓你見識下哥的傑作。」
芙寧娜推開門向憶昔問道,隨後就注意到了他手裡的那塊綢緞。
好奇的上前查看一番,稱讚道:
「原來是由你力量構成的布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呢,搞這麼大動靜。」
「嗯,怎麼樣,好不好看?」
芙寧娜坐在憶昔身邊打量起來,雖然她沒有什麼力量,但這些事還是知道的。
比如那維萊特,他雖然能輕而易舉的做到,但那身衣服他穿了五百多年都沒變換過樣式。
這時芙寧娜突然『fufu~』一笑,將布放一邊翹起腿擺出再次傲慢:
「現在在你眼前的可是正義之神,歡呼吧,振奮吧,心情澎湃吧!」
憶昔心想這傢伙又怎麼了這是,隨後看向門口裝作要喊人的樣子:
「那維...」
「那維萊特現在不在哦~」
憶昔緩緩將嘴合上,怪不得更囂張了,原來是家長不在。
但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怎麼說得好像那維萊特不在我就不能治你一樣?
也罷,連著兩次來找我,估計真有什麼事吧。
「算了,到底什麼事?」
「明天歌劇院有場演出,現在我邀你一同前去共賞,怎麼樣?」
芙寧娜左手端碟右手持杯,品茶的動作恬靜自然。
憶昔心想原來這裡有茶啊,接著一把搶過芙寧娜的喝了起來:
「不去。」
「既然如...啊?為什麼啊,明明你都沒什麼事做,我難得邀請你誒。」
芙寧娜一秒破相湊在憶昔跟前問道,小表情中滿是被拒絕的委屈。
「誰說我沒事,我明天有工作,難道你忘了我還有十萬摩拉的欠款嗎?」
「欠不欠款什麼的無所謂啦,或者你告訴我在哪工作,我去幫你請假。」
聞言憶昔扭頭看向芙寧娜,話都說到這份上不去還真有點說不過去,主要哥是帶薪休假。
「話說怎麼不叫那維萊特啊?」
「得了吧,他才不去呢,而且叫上他整個歌劇院氣氛都不對了。」
芙寧娜擺擺手說道,憶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想想當時的情景,你身旁坐著楓丹最高審判官還能盡情享受格局嗎。
要是那維萊特坐審判台上,氣氛更怪了,而且那地方只能看到表演的背影,不是什麼好位置。
「你就陪我去嘛,我就你這一個朋友啊。」
芙寧娜略帶撒嬌的語氣讓人怎麼忍心拒絕,憶昔溫柔一笑:
「好,你邀請我,我自然是要去的。」
「嗯!那就這麼說好了,對了,還有件事。」
「講。」
隨後在憶昔疑惑的目光中,芙寧娜起身一臉壞笑的來到他身前:
「都說了你不讓我看就我來幫你!」
「憶昔,我路上遇見了千織屋的老闆,這是你的衣...」
那維萊特剛開門就看到芙寧娜在強扒憶昔的那件短袖,隨後房間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那維萊特我舉報,芙寧娜又想非禮我。」
憶昔默默舉起手說道,那維萊特將手中的包裹放到茶几上,看向定格一般的兩人:
「那你本人意願呢?」
憶昔跟芙寧娜對視一眼,這次可不能輕易的放過你啊。
「我打算跟她私了。」
「我明白了,這是你的衣服,先走一步。」
憶昔感嘆不愧是千織,都敢讓那維萊特帶東西。
那維萊特走後,芙寧娜找准機會往上一提:
「終於讓我給給給誒誒你做什麼啊?」
只見憶昔反手給芙寧娜按沙發上,表情很是溫和:
「只有我一個人這樣不公平啊,現在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