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測試靈根
「謝謝姐姐，你是玉衡見過最美麗心善的人了。」莫玉衡誇獎著，信手拈來，好像看起來極為真誠。
莫知雪內心的憤怒，又已經把計劃泡湯，到如此地步了還能怎樣？
最壞的不過如此：「沒事了，你以後要乖乖的，不能如此調皮。李嬤嬤不會無緣無故的這樣對你。」
還想這樣詆毀她，給大家留下她是一個壞孩子，愛調皮搗蛋的印象，那不可能。
莫玉衡可憐兮兮的：「姐姐，我是凌香園的，平日極少出門，就連大名鼎鼎的李嬤嬤都不認識，怎就得罪他了，真奇怪，更奇怪的是我兩個侍女消失不見了，一天都沒有回來了，害怕我獨自一人來這裡，哼！」
大家聽到凌香園的，若有所思，傳言這孩子是族長的私生女，三年前被帶回莫家。
而莫知雪不是這樣想，她內心砰砰直跳，那兩名侍女是她讓墨老殺了，外表看起來很是淡定。
莫玉衡不得不佩服女主的定力，既然拿回利息不好老虎嘴上拔毛。
「是嗎？」莫知雪乾巴巴回了這麼一句話。
莫玉衡表情更加可憐了：「姐姐我臉疼。」
手緊緊拉著莫知雪的衣擺，二人看起來很親昵，莫玉衡對她很是依賴，換做他人早就心軟了。
而莫知雪不會：「那你先去看大夫。」
「我不知道路怎麼走，七拐八拐的把自己丟了怎麼辦？」莫玉衡委屈巴巴看著莫知雪
莫知雪的追隨者，原本覺得莫玉衡太可惡，現在好了開始可憐起她。
而且人長得精緻可愛，像年畫娃娃一樣，內心更加軟的幾分
在莫知雪沒有其他動作，幾個莫知雪的追隨者反應過來蹲下來，摸摸莫玉衡的小腦袋，聲音極為和藹：「可憐見的，來來奴婢給你吹吹，不疼了，不疼了。」
有的人快速離開去拿雞蛋，或者是冰塊，想要過來幫忙把臉上的淤青去除。
這個巴掌一直掛在臉上，也不好看，破壞美景了。
「還疼嗎？」一個追隨者幫忙，溫和的問道。
「不疼，謝謝姐姐。」莫玉衡是禮貌，嘴巴又甜。
一下子把莫知雪存在降到最低，莫知雪內心無數的烏鴉飛過，本該是自己的場景，怎麼變成了莫玉衡的了，真的……
過了一段時間，很多人陸陸續續的過來，差不多人數已經到齊了。
莫玉衡經過那些追隨者的幫助，臉上的巴掌印子淤青好了很多，沒之前那樣腫得恐怖。
「好了，你們該離開了，等族長與幾位長老過來看到終究不會太好。」莫知雪還是看不下去，提醒大家。
所有追隨者點點頭，依依不捨的囑咐著，匆忙離開。
莫質樸看到莫玉衡沒有事情，鬆口氣，安心的排隊，等待測試，內心激動，以前總是因為嫡母的從中作梗阻攔，自己才錯過了三年時間，辛虧有莫玉衡的幫忙，才有如今的機會。
莫玉衡好像自來熟小，緊緊的抓住莫知雪的手不放。一來拉著她，如果出現什麼不好的情況，拉她擋著。
二來自己耗不起，不能有任何巧合的事情發生錯失檢測靈根。
她不是女主，沒有女主光環，錯過了靈根檢測，還有無數人給她開後門的。
很快，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幾道身影，仙姿飄飄，超凡脫俗。
一步步的從高空走了下來，看起來慢，卻很快的來到了廣場中間，由建造的石頭高台上方站立著。
幾個維持秩序的修仙者，先行一步恭敬行禮，高聲叫著：「恭迎族長和長老。」
其他人反應過來，同樣恭迎行禮，同聲大喊：「恭迎族長和長老。」
一時間，有人興奮，高興，期待，害怕，探究，對未來的目盲……
而不懂事的小孩不知愁何物？
乖乖按照大人們的要求，排好隊伍，等待檢測靈根。
莫玉衡內心深處遲遲無法平復，踏空而行，就是仙人的手段嗎？
她有點迫不及待了，想學仙家法術。
族長看著眾人，先是說了一些排場話，嚴肅道：「你們是家族的希望，五歲之前是幸福的，五歲之後，就是一道人生的分水嶺，無疑是殘酷的。」
靜默看著大家一會兒，眾人才真的安靜下來，落針可聞，很是壓抑。
小孩不懂，但那一些莫家子弟凡人父母知道，他們曾經五歲測試靈根過。
沒有靈根的，會被繼續放逐到村莊裡，當著凡人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幾十年後，落葉歸根結束一生。
從小在莫家宅子裡面長大，測試沒有靈根的，體會更深刻，在村子裡面長大的，只是羨慕可惜。
接著，族長又道：「有沒有仙緣，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
語畢，手裡出現一顆圓形透明的球體，大手一揮，飛到了高台中間，漂浮在上空。
「好了，測試靈根開始，一個個上來，把手放在測試靈球上面，靈球發光代表有靈根，可以留在台上，沒有下去。」族長說完，坐在椅子上，看著大家。
維持秩序的一個個安排的僅僅有條，一個個小孩上去測試。
維持秩序的人高聲匯報：「無靈根。」
「無靈根。」
「無靈根。」
……
連續過了十多個無靈根，族長和幾位長老露出失望的神色，每年測試靈根很是注重，關乎家族興旺，保持後繼有人，親自坐鎮。
一個小男孩上去測試，雙手在靈球，靈球爆發出金色，綠色，藍色和紅色的四種光芒，消失不見了。
族長他們露出欣慰的笑容，萬事開頭就越來越好。
族長道：「你叫什麼名字？」
「莫玉秋。」小男孩雙手不由自主的緊抓著衣角，低著頭。
「玉字輩的，好，很好，你可以留下來了。」族長欣喜萬分。
「真的嗎？」莫玉秋抬頭不可置信，轉身看著台下的父母。
他的父母點頭，高興極了，鼓勵看著，兒子可以成為仙人，不用像他們一樣一輩子在土裡刨食了。
「子寒，你安排發放靈珠補貼。」族長道。
莫子寒點頭，每一個擁有靈根的小孩家人，都會得到很多的補貼，以後的生活變得寬裕。
底下很多家長們羨慕嫉妒恨，有的失望自己孩子無靈根，還未測試的帶著期盼。
「下一個。」
很快，有人上去繼續檢測靈根，失望的是沒有靈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