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搶過話茬,對葉明說道:「你還沒有成家,不要亂花錢。」
「聽乾媽的。」
葉明笑嘻嘻的答道。
並向李桂雲敬了一個軍禮!
唐晴見葉明太皮了,一兩句話不能說服他。
怎麼辦?
只能在葉明和于娜的婚禮上,送一份大禮。
至於送什麼,還沒想好呢。
眾人進入頤和園,紀君澤推著嬰兒車,朝著唐晴走過來,他俯下身對唐晴說道:「你看湖面,正適合滑冰,咱們把孤兒院的那種勁頭拿出來,讓大家看看,什麼叫珠聯璧合,什麼是絕世佳人?」
「哼!」
唐晴聽著紀君澤說的是什麼啊,亂七八糟的,還把珠聯璧合、絕世佳人搬出來。
聽著不順耳,也不應景。
她想了想,不能讓紀君澤太得意了。
接著說道:「省省吧,還是忘記前世,前世的那點破事兒,想起來就感覺。心裡堵得慌。」
「還是,拿出篝火晚會的勁頭,好好的浪一把。」
紀君澤見唐晴,小嘴一撅,感覺失言了,前世的記憶對自己來說,那是相當的美好。
但對於小嬌妻來說,那是一種怎樣的煎熬?
唐晴從生產的死亡線上逃脫出來,對自己的態度說明一切。
他看向唐晴,小聲地說道:「不是說好了嗎?一切朝前看,不看過去發生的事兒,包括前世。」
「哼!」
唐晴又哼了一聲,她的小嘴噘成了,一個小揪揪。
看著,那麼的可愛。
她忽閃著一雙大眼睛,接著說道:「前世發生的事兒,咱們不管了,也管不著。你敢保證,今世不看別的女人一眼?」
「我敢保證,絕不看任何的女人。」
紀君澤很是誇張地,舉行了右手,小聲地對唐晴說道。
「哼!」
「不理你了。」
唐晴搶過嬰兒車,推著三胞胎跑了。
「事不過三,你就不能放我一馬?」
「哼什麼哼,還哼了三次。」
紀君澤一邊嘟嘟囔囔,一邊拔起腿追趕唐晴。
他感覺自己的命,怎麼這麼苦呢,拍馬屁沒拍好,拍到馬蹄子上了。
覺得自己犯賤,為何?在唐晴的面前,提起孤兒院的事兒。
轉念一想,只有在孤兒院那段時光,才沒辜負小乖,其餘的時光都是在紙醉金迷中度過的。
紀君澤不敢往下想了,加快速度,追趕唐晴。
眾人站在昆明湖上,感受到湖面的晶瑩剔透,還能看見小魚兒在湖底游來游去。
衛星策蹲下身子,看著湖底游來游去的小魚兒,對喜寶說道:「如果是夏天就好了,我給你抓小魚兒,養在魚缸里。」
「不可。」
喜寶窩在唐晴的懷裡,吐字很是清晰。
唐晴能聽到,衛星策和喜寶的交流,是大年初一的早上。
現在是大年初二,喜寶和衛星策的交流,比昨天的速度快了。
這些細微的變化,唐晴感覺到,喜寶在暴風一般地成長,成長的速度好像比二寶要快。
不知道,比同齡的孩子,快多少倍?
「喜寶,是讓小魚兒,在湖底自由自在地游來游去?」
「對嗎?」
衛星策問喜寶。
「對。」
這次,喜寶回答衛星策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小小丫,看向衛星策,嚴肅地說道。
「明白了。」
衛星策從湖面上站起來,仰著頭對喜寶說道。
「小策,你是學滑冰,還是玩兒冰車?」
唐晴問衛星策。
「我想學滑冰。」
衛星策的小腦瓜子,在不停地轉,心裡嘀咕著,玩兒冰車什麼時候都能玩兒,學滑冰就不同了,那是過了今天,就不一定有明天了。
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
他對唐晴,很是認真的說道。
「好。」
「我給你們三人組,請個教練,教教你們。」
唐晴已經讓紀君澤請教練了,她問問衛星策,以免有綁架學習滑冰的嫌疑。
她見衛星策想學滑冰,接著對衛星策說道:「你看吶,白小蓮和柯小路,等著你呢。」
「趕緊去吧。」
衛星策只是表露自己的心意,沒想到唐姨,給自己找滑冰教練了。
小小子,覺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拍著胸脯說道:「我現在就去。」
「一定學會滑冰。」
唐晴見衛星策找,白小蓮、柯小路去了。
她抱著喜寶,朝著紀君澤走去。
「老紀同志,做得很好,我還以為,咱們教他們滑冰呢。」
唐晴站在紀君澤的身邊,一邊看著冰面上,孩子和大人們滑冰,一邊對紀君澤說道。
「咱們教他們水平不夠,有些吃力,專業教練教他們,會事半功倍。」
紀君澤看向不遠處,微笑地對唐晴說道。
「哼!」
「你夠狡猾的,也夠壞的。」
唐晴再次輕哼一聲,從進入到頤和園,她已經哼了四次了。
這是,紀君澤在心裡數的次數。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紀君澤看向唐晴,那是張口就來。
他剛想接著往下說,你已經哼了四次了,如果再哼!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讓你哼個夠。
話沒有出口,就被喉嚨給卡住了,打死他也不敢說出這些話。
紀君澤不想說話了,他一臉壞笑地看著唐晴。
唐晴抱著喜寶走在冰面上,想測試一下,冰面的摩擦力。
大年初二的昆明湖,在陽光的照射下,摩擦力很大,不是那麼滑。
她走在冰面上,和走在柏油馬路上差不多。
她扭過頭,對紀君澤說道:「這個冰面,滑冰不是很理想。」
「理想不理想,要看冰鞋了。」
紀君澤接過唐晴的話茬說道。
他見唐晴忘記了剛才的那一段,心裡有了小小的竊喜。
說話的底氣,明顯足了。
夫妻二人,推著三胞胎,在冰面上行走。
不一會兒,來到租冰鞋的所在,唐晴對紀君澤說道:「讓咱媽,和五阿嬸,照看孩子們,咱們租冰鞋,玩滑冰如何?」
「不行。」
紀君澤接過唐晴的話頭,斬釘截鐵地說道。
唐晴看向紀君澤,心裡嘀咕著,這個大男人,心眼太小了。
把自己追到手,就翻臉不認人。
哼!
不理他了,讓他成為曬乾的豆角,成了干閒子。
「叮咚,你看吶。」
紀君澤像變戲法似的,從空中接住,一個大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