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有人瞎bb

2024-08-08 17:48:09 作者: 無名漁父
  風馳電掣的牛車上,王氏皺著眉頭吐槽:「什麼破玩意兒,就那麼一個小瓜就要一兩銀子,我的彩禮都沒有一兩銀子。」

  魏立秋趕忙搭腔,「二嫂,這寒瓜可是稀罕物,是從很遠的地方運過來的,是達官貴人才能吃的稀罕東西,貴也是應該的。」

  「呸呸呸!有一兩銀子肉都可以買好幾斤了,非得吃兩口瓜,我想不明白,難不成有錢人都是傻子?」

  魏昭君懷裡抱著小月寶閉著眼睛養神,牛車晃晃悠悠的往村子裡走,不知不覺間經過了村口情報站,耳聰目明的魏昭君捕捉到了關於自己的八卦。

  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正愁沒地兒發泄呢,還真有人送上門兒來了,如果要是不如了她們的意,那豈不是虧了。

  她立刻叫停了牛車,帶著一大家子人烏泱泱的直奔村口情報站,憑空從空間裡化出來一個小板凳,又掏出來一包炒的很香的瓜子,徑直坐在人群中央,一邊嗑瓜子兒一邊聽她們八卦。

  那群長舌婦見正主來了,立刻封閉了嘴巴,臉上露出略顯尷尬的笑容,「立春娘啊,你咋來了?這是去哪兒啦?」

  「我有名字。」

  魏昭君最煩別人用職業來稱呼她了,名字生下來就是用的,而不是用來隱藏的,憑什麼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史書上留名,女人就只能留下一個姓氏。

  那個婦人尷尬的拍了拍大腿,「瞧我這嘴,魏婆子啊,看你們這方向是剛從鎮上回來呀,最近家裡是發財了嗎?我已經看見你們去鎮上好幾次了,每次都帶回來不少東西。」

  張婆子一聽這話更生氣了,鼻子不是鼻子,眼兒不是眼兒的,張口就是陰陽怪氣兒,「喲,咱們可跟人家不一樣,人家為了讓自己花用的舒心兒,連兒子去縣裡考秀才的錢都不肯出,生生的要把兒子耽誤了呀。」

  「魏婆子,這我就得好好說說你了,你看看你辦的這是什麼事兒啊,立冬已經是童生了,等到再考完了秀才,你就是秀才公的娘了,說出去多長臉呀。」

  「是啊,是啊。這要是我家狗蛋兒能像立冬一樣有出息,別說去縣裡研學一個月了,就是要我砸鍋賣鐵我都供他。」

  魏昭君聽了半天,終於聽到了重點,魏立冬要研學的事兒,自己還真是不知情,莫名其妙就被人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誰心裡都不會舒坦,這要是不抓住罪魁禍首,恐怕家裡就再無寧日了。

  一有點兒什麼矛盾就鬧得滿村兒盡知,雖然自己不是很在乎名聲,可也不能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敗壞。

  「好啊,你們說的這麼大義凜然的,那你們就出錢呀,他研學這一個月最少得十兩銀子,我看你們三個都挺喜歡他的,那就一人出四兩...」

  「你家是窮瘋了嗎?你兒子去讀書,憑什麼我們出錢呀,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啊!」都等不到魏昭君話說完,張婆子直接罵了出來。

  其他的婆子們臉色也不太好看。

  魏昭君冷冷的盯著她,怪不得原身和這傢伙不對付,又蠢又毒,誰和她能對付了?

  「原來你也知道跟你沒有關係啊,那你跟著胡說八道什麼?顯你嗎?顯眼包!」

  張婆子是個炮仗性格一點就燃,上來就要揪魏昭君的頭髮,卻被魏昭君提前預判揪住了她的頭髮,一手揪著他的頭髮,一手抓著她的腰帶,狠狠的往樹上扔。

  只聽「砰」的一聲,張婆子直接被砸暈了過去。

  剩下的兩個婆子嚇得目瞪口呆,嘴唇止不住的顫抖,「殺...殺人了!」

  被昭君拍了拍手裡的土,轉頭看了眼魏立秋,「去接點兒水來,把她潑醒了。」

  說完又看向那兩個嚇得快要尿了的婆子,一步步朝她們逼近,婆子們一步步後退,直到後背抵上大樹,「饒了我們吧,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是被張婆子蠱惑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我問什麼你們答什麼,不然扭斷你們的脖子。」對付這種農村婦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暴力解決,雖然暴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但是能解決製造問題的人,又何嘗不是一種非常好用的手段呢?

  兩個婆子咽了咽口水,拼命的點頭,比那小雞啄米都要快,「我們一定一定說,一定說,我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不知道的我們編也會編出來的。」

  魏昭君滿意的勾起了唇,而這時魏立秋也回來了,估計是在附近人家借的瓢,裡面滿滿一瓢清水,這樣的乾旱天氣真是便宜張婆子了。

  冰涼的井水成功激活了張婆子,她這次看魏朝君的眼神不再狠厲,反而多了幾分畏懼,「魏朝君你瘋了是不是!你這是殺人,等我搞到官府去,你就等著坐牢吧。」

  魏昭君根本不理她的茬,反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咱們這兒的縣令是個什麼樣的東西,我想你清楚的很,如果你想告就儘管去告吧,看看到時候咱倆誰死的快。」

  縣令是出了名的黑吃黑,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告到縣令那裡,先要交二兩銀子,不然就會被衙役亂棍打出去,如果想讓縣令為自己平冤昭雪的話,那還得交二兩銀子,如果被告的那一方不交銀子的話,縣令會公平判決,如果被告的那方交了銀子,那就看誰給的多,誰就有理。

  「我、我...」

  張婆子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是誰傳出來的?你們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我要是得不到滿意的答案,後果你們清楚。」說完,就脫了鞋,拿在手裡輕輕拍打著,但凡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這鞋底子可就不是拍在手掌上,而拍在別人的臉蛋子上了。

  「我說,我都說。」張婆子還是很有覺悟的,「這事兒還得怪你,誰讓你打你們家小兒媳婦兒了,她哭哭啼啼的挺著大肚子在河邊洗衣服,哭的那麼傷心,我們難免也要為她出兩口氣的,所以這事兒怪不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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