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苦痛與快樂
陳凌當然知道rika的意思，他快要壓不住自己的嘴角了。
終於等到了大小姐主動提出這個想法。
「好啊，沒毛病，回東京了之後我就去看東大周圍的房子。」
本來還想矯情一下，欲擒故縱，但是陳凌實際上比他自己想像中的還要更想跟稚名莉香一直待在一起。
為她準備早飯晚飯的過去他一刻都沒有忘記，自從少女去了大學，陳凌就再也找不到在家裡動鍋碗瓢盆的理由，一直以來都是在外面解決，就算有時會有其他隊員的陪伴，但心裡這份空缺唯有一人能夠彌補。
對於rika而言，何嘗不是如此。
東大食堂里有著各式菜色，辣口的陳凌家鄉菜也不會缺，但rika唯獨偏愛那位男生手下的味道，就算學校的廚師再出色，也掩蓋不了陳凌的痕跡。
在宿舍有室友的陪伴，可夜晚仍舊想念他獨一無二的懷抱，沒有他，也不想出門，有時候前同桌早見愛衣會約她出門玩耍，但更多時間，只是在宿舍里百無聊賴，或去練歌房一遍又一遍練著他寫給自己的歌。
實際上這些歌曲從哪來，她一點都不在意，只要是那個男人送給自己的，就夠了。
漫長的思念難以抵擋，一想到接下來的三年半還需維持現狀就讓這位一直以來都堅強獨立的大小姐難以支撐下去。
她需要某個人的溫暖。
「嗯，室友那邊，我會交代的。」
海風拂動著黑色的髮絲，陳凌眼中的她，像是等待著什麼。
他走上前抱住rika相比而言顯得有些瘦削的身體。
「就這麼想跟我睡在一起嗎？」
語氣故作輕佻，但洋溢著喜悅。
「顯然。」
……
從海灘上返回酒店，兩人還特地去了一趟酒店泡腳的地方，地處海邊，高檔酒店基本都會設置這樣的地方，用來供客人洗腳。
當然，泡腳養生也是完全ok的。
陳凌和rika在這裡遇見了三人組，一眼就被山田發現了。
懷疑她身上是不是有雷達。
「兩位晚上好～看來剛才一定是去過二人世界了？」
泡腳的地方也有區分，酒店方知道他們的身份，安排的位置也跟普通住戶不一樣，為隱藏身份。
「什麼都瞞不過你，山田偵探。」
不過你是真的會享受啊，剛開完演唱會就來酒店的養生會所泡腳，上次的混浴溫泉也是你找的或許伱以後不彈貝斯了之後可以做個探店博主。
「在這個時候，就有些想念我的男朋友了。」
陳凌和rika將雙腳剛放入水溫合適的泡腳桶中，就聽她繼續感慨。
剛才rika在海邊也對他表達了相似的感情，如果山田的小男友現在在現場的話，一定會開心吧。
「想念什麼？」
「想著他還從來沒有試過這麼好的酒店呢。」
這倒是實話，一般出行中等酒店差不多了。
「那你就帶他來唄，單獨兩人。不會還想讓我掏腰包付你們倆的戀愛經費吧？」
泡腳真舒服。
「誒嘿，我只是發一下牢騷嘛南野老闆。」
還真有那種想法是吧，當然陳凌知道只是開玩笑而已。
「山田前輩啊，賺了錢之後，就要想著讓小男友過上更好的生活哦。」
山田跟陳凌在這個世界的年齡應該差不多，被陳凌稱呼為前輩，純粹是他覺得「仙貝」這個稱呼很有意思。
「南野桑，不是我不願意帶他出去玩，而是他更喜歡宅在家裡呢。」
好好好，這就是我們阿宅！
「不過也有跟他說過，要多來看看我們的演唱會。」
「他之前來捧場過嗎？」
「不來的話不太正常吧？我可是他的女朋友誒。」
也對，他們一起同事這麼久，還沒來探班過的話，那也太不上心了，被山田經常念叨的男人，應該沒有這麼無聊吧。
下次看能不能逮到他們倆在演唱會前後碰頭的場景。
「所以可能之後某場演唱會我會跟大家分開住哦，當然那也會在同一酒店，方便聯繫。」
陳凌認可地點了點頭。
「到時候介紹認識認識，告訴他我也是個老二刺猿。」
但來自於不同世界，成份不一樣。
「嗚哇私宅蒸鵝心。」
我呸。
「還有啊，全體目光向我看齊，我要宣布一件事兒。」
陳凌咳嗽了一下。
「下學期我應該會搬去東大附近陪伴rika一起上學，所以之後的工作安排得改變一下。」
他本以為全場應該一片譁然，結果一個個穩得一，見怪不怪的。
「餵……不應該驚訝嗎？」
「你早就該這麼做了，每次開兩個多小時的車，很浪費時間。」
水無千月一如既往地出口直白。
「嘛，之前也是因為各種各樣的事嘛。」
陳凌打了個哈哈，總不能跟她們說這是他為了跟rika進行更多深層次的貼貼而想出來的主意吧？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異地戀，可是會冷落rika醬的哦南野桑。」
「我懂，我懂。」
「rika醬你說是吧？」
黑髮少女微微點頭，就算在陳凌面前讓她承認這份事實，也不會像普通女生那樣感到害羞。
「OK啦，之後工作計劃的改變南野桑再告訴我們就是了，對於我們而言，其實並沒有太大差別。」
畢竟練習場地也沒有變，只是陳凌之前為了見大小姐經常開更久更遠的車。
「那我們之後可以參觀你們二人的愛巢嗎？」
「大咩。」
……
一邊泡腳，一邊閒聊，他們除了是同事，也是朋友，雖然年齡上rika最小，但沒有人會輕視她，這是一段難得的羈絆，而之後他們還會繼續共同發展下去。
直到成為最出名的組合。
大概十點多的時候，差不多得散夥了。
一行人穿著拖鞋，重新戴好帽子口罩，在足浴場門口各自回酒店。
散夥前，山田前輩的眼神讓陳凌頗為心酸。
你想多了姐妹，現在和rika醬還處於蹭蹭不進去都還沒到達的進度呢qaq。
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營養一定要跟上，早上去上廁所一定不要被大小姐覺得時間太長。
這樣的生活，又痛苦又快樂。
陳凌嘆了口氣，跟著大小姐一起回了自己的房間。
關門，反鎖。
「下一場演唱會在一周之後，位置在京都，規模在一萬人左右，感覺會大鬧一場呢。」
「嗯。」
今天都比較累，兩人都早早躺在了床上。
這個時間點，原本是陳凌的日語學習時間，rika大小姐的每日漫畫時間，現在兩人靠在床頭，刷視頻的刷視頻，聊天的聊天。
陳凌看看今天演唱會在網絡上的熱度，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真實粉絲數增長的速度也變快了，估計是被吸引過來路轉粉，然後購買了電子單曲或是專輯。
現在的真實粉絲數已經接近兩百萬了，有望在rika大學畢業前達成目標。
到時候，就看系統給的那份獎勵的實力。
不管怎麼樣，已經沒有誰能阻擋他們在一起了。
兩人相互靠在一起，並沒有一起打遊戲，陳凌在看小藍鳥上的數據和討論貼，每開一場演唱會，他都會看看輿論走向，已經成習慣了。
大小姐在一邊用手機，似乎在打字，陳凌沒有貿然去看她的手機，要尊重別人的隱私。
可能是在處理學校的事情吧。
夜逐漸深沉，大小姐將手機插好充電線，放在床頭，湊到了陳凌懷中，跟他一盯著手機屏幕。
額……這個姿勢，時間久了手會麻的。
不過誰叫他寵自家大小姐呢，手指還能分出來把玩她長長的黑髮，熟悉的香味讓人感到身心寧靜。
「darling還真是喜歡和其他人互噴呢。」
略帶調侃的語氣讓陳凌輕哼一聲。
「這些人，就是要噴，噴個你死我活，然後給我漲熱度，製造話題，這就是小黑子存在的意義！」
他陳凌生平最討厭鍵盤俠了，來一個噴一個，來一群……那就舌戰群儒。
「親愛的好腹黑。」
「我這叫資源充分利用。」
控評怎麼了？噴人怎麼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明白嗎？難道我能讓你的腦纏言論一直停在自己評論區，影響我賺錢？
換你你樂意嗎？
「sodayo。」
看來rika也很欣賞陳凌的這份拼勁，她覺得陳凌十分甚至有九分的對。
又看了一會兒，陳凌可以說是越噴越精神，手指在屏幕上飛速躍動，雖然日文難寫，但是羅馬音好拼。
太投入了，以至於忘記了靠在自己胸前的黑髮少女，直到脖子稍下的部位忽然間傳來一絲刺痛感。
「嘶…..」
伸手去摸，發現上面有一點水漬，以及淺淺的坑坑窪窪。
牙……牙印？
少女抬頭幽幽地看著陳凌，吐氣如蘭：「該睡覺了。」
陳凌關掉手機屏幕，從牙齒縫裡吸氣。
小妮子，你不知道這種行為對於男生而言就是明晃晃的x暗示嗎？
「好……吧。」
陳凌心亂如麻地把手機放到床頭柜上。
「還有啊，不要隨便咬人。」
「為什麼？」
rika稍稍側頭，黑色髮絲便爬上了陳凌的脖間，對他撓痒痒。
「痛。」
「真的？」
少女伸手輕輕撫摸著剛才的印記，坑坑窪窪已經變淺了一些。
「假的.」
說實話，甚至有些小興奮。
陳凌伸手去關房間裡的燈。
「全關？」
「留下夜燈。」
「哦。」
看來是想睡前閒聊，或者.稍微澀澀一下？
唉，看來又得找機會去趟廁所了。
乖乖挪進被子裡，開始觀賞rika秀氣漂亮的小臉蛋。
臉上有些許疲憊的神色，陳凌伸手，用大拇指輕輕撫平她稍皺的眉間，順著紋路，往下，到眉尾，再到稍稍上揚的眼角，澄澈濕潤的眼眸，溫潤令人留戀的粉唇讓人心生漣漪，難以平靜。
「darling在看什麼？」
「你的嘴唇。」
直言不諱。
大小姐的目光刺中陳凌的心靈，口中的話語更是讓他沉醉在這個女人的魅力中。
「那，要接吻嗎？」
這種事，你來問我
都說含蓄是一種美，但在稚名莉香這裡，直球與行動更讓人感受到她獨特的魅力。
陳凌來不及回答，雙唇就已被一片溫柔鄉包裹。
寧靜的夜晚中，也許只能聽見彼此逐漸加重的呼吸聲。
陳凌的雙手開始遵循本能，伸進衣物里，更深處，直到肌膚與肌膚之間再無半點分隔。
大小姐對於鹹豬手以及尺度的接受度越來越高，就算陳凌對她的愛撫已經包裹了整個全身，也並沒有抗拒或排斥，盛滿春水的雙眼欲斷魂，讓陳凌一直在深淵的邊緣處徘徊，不願離去。
時間再久，也需要給彼此喘口氣的時間，唇分開後，陳凌已經沒有半點睡意了。
今天應該就到此為止了吧，陳凌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遲早要變成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反覆橫跳。
「時間不早了吧。」
「嗯。」
「那?」
陳凌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清楚了，他實在是有些頂不住了。
他不想讓自己的理智失守。
可大小姐忽然起身，邁開腿，跨坐在了陳凌的腰間，在他眼前投下一片陰影。
「啊？」
這次是要幹什麼？
怔怔望著她的臉，那雙眼眸里已經盛滿了春水，蕩漾在陳凌的心頭。
黑髮少女一言不發，陳凌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像細小冰涼的蛇在腹部盤旋後，一點一點往上，觸電般的感覺隨著指尖的滑動布滿全身。
這是rika第一次主動觸摸他的身體，而不僅僅是臉。
她想幹什麼？
「我」
雙唇又被穩住，這時候，陳凌感覺到身上的手往下，勾住了腰間的橡筋，慢慢往下拉。
陳凌大腦一片空白。
「怎麼了，darling？」
她伏在陳凌身上，輕聲細語裡夾雜著風暴來臨前的平靜。
「真的.要繼續嗎？」
「我想要得到你，親愛的。」
像小貓一樣舔了一下陳凌的唇角。
陳凌伸手扶住她的腰，轉而把大小姐放倒在了床上。
「至少，讓我主動一次好嗎？」
「如你所願。」
目光迷離，呼吸紊亂。
「對了，這裡好像沒有那個。」
「我不要，這樣就好。」
她抱住陳凌，掀起一股席捲曠野與理智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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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