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
張啟山他們已經回到了長沙。
只是現在長沙的局勢已經不利於張啟山。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陸建勛在裘得考的幫助下在長沙站穩了腳跟。
再加上張啟山還沒洗涮掉私吞文物的罪名,所以他們一行人回來的很是隱蔽。
裘德考幫助陸建勛可不是白幫,在裘德考的謀劃下,逼得二月紅和張啟山他們下礦山。
裘德考追求長生,鳩山報告,讓裘得考的視線引到了礦山的墓中。他謀劃了這麼久,想到馬上就要達到自己的目的,耐不住的喜悅之情在他那張臉上裸露出來。
「錦惜,這次下礦山你就不要下去了。」二月紅環抱住霍錦惜低聲說道。
霍錦惜斂眸,想到了今早不舒服,為自己診脈,查到的微弱脈搏,「好,我在家等你回來。」
說完,她的手不動聲色地摸著自己的肚子。
次日一早,二月紅在僕人的催促下離開了紅府。
只是在離開前,他特地叮囑了陳皮,讓他幫自己照看好紅府。
錦惜是霍家人,雖然也知道她不會有事,但還是讓陳皮照看一下。陳皮如今是九門的四爺,雖然已經不住在紅府,但自己是他的師傅,他會照看好紅府的。
這一次的礦山之行這註定是危險萬分。
........
待到二月紅他們從礦山回來後,霍錦惜的肚子已經微微凸起。
「二爺。」霍錦惜一看到二月紅忍不住的奔向他的懷抱中。
她想他,也擔心他。
二月紅俊美的臉上布滿了疲憊之色,但還是緊緊的環住自己懷中的人兒。
這次下墓,他看到了許多不同的事,如果,是真........
不!
不會是真的!
那個虛幻中的人不是自己!
丫頭也還好好的活著。
所以一切都是幻影罷了!!!
長沙城內,張府紅綢懸掛。
今日是張啟山娶尹新月的日子。
那次下礦山,陸建勛覬覦張家人的東西,被張家人給了解了。張啟山也洗刷了冤屈,重新掌管長沙。裘得考最終還是不知所蹤。
紅府,霍錦惜幽怨的瞪了某人一眼。
二月紅心虛的不敢去看她。這也不能怪他,誰叫錦惜如此誘人呢!
霍錦惜纖細的腰肢隆起,坐在圓凳上,瞧著鏡中的自己,嘴唇嬌艷欲滴,一看就是被人好好疼愛過的樣子。心中惱怒,這還怎麼讓他出去見人?
生氣!!!
二月紅看見她生氣了,也知道自己太過了,於是只能耐心地哄某人。
「惜兒別生氣了,我下次不敢了。」
一聽,霍錦惜更來氣了。
「還有下次?」
「沒了沒了。」更加惱怒的聲音讓二月紅警惕萬分。
「張啟山的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都怪你,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見人?」語氣嗔怪。
「我的錯,我的錯。」伏低做小的二月紅。
霍錦惜嘟嘟唇:「當然是你的錯了。」
霍容來到房間裡,就看到二月紅伏低做小的姿態,簡直沒眼看。
她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之前對誰都溫溫柔柔、客客氣氣,實則冷漠至極的二爺,怎麼現在就變成了這副唯自家小姐是從的樣子。
「小姐,時辰快要到了。」
霍錦惜又瞪了二月紅一眼,開口:「你先下去準備,我和二爺稍後就來。」
「是。」霍容踏出了華貴的房間。
「惜兒。」二月紅見霍容出去了,來到霍錦惜的身後,彎腰環抱她,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霍錦惜笑著回望二月紅,臉上儘是幸福之意。
自從他從礦山的古墓中回來,就越發的格外黏她。
她不知是為何,但也不在意。只要他在自己身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