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齊遠山父子陪著孟爺爺一起回來,老遠的就聽見孟家大門前鬼哭狼嚎的
等齊賀率先打馬趕過來,正看見方氏帶著人撕打幾個面生的婦人。【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嬸子,這是怎麼了?」
方氏手裡的擀麵杖正揮的起勁兒,砸得那個勢利眼的婆子哇哇叫。她沒想到自己這彪悍的一幕,被未來的女婿看見了。
這可怎麼好?這要是被未來女婿聯繫到女兒身上,可就不好了。
齊賀見嬸子不說話,就看向了田氏。
田氏:余嫂子不說話,她也不能說。
可兒就不管那麼多了,她停下手裡燒火棍,小嘴兒吧啦吧啦的開始和齊哥告狀。
齊賀的臉色是越來越黑,他心心念念放在心裡的寶貝,卻被人覬覦了,長這麼大他頭一次有了,想找那人拼命的衝動。
後趕回來的孟爺爺和齊遠山也聽了一個正著,二人的臉色也肉眼可見的變的陰沉起來。
孟爺爺看了齊遠山一眼,心中迅速的做了一個決定。
「遠山,你借幾個人給我,我進去寫一封信。」
「叔,好的,我現在就給您找人。」
「爹,我也去。」
齊賀的反應也很快,孟爺爺和他爹的對話,他立馬就聯想到了孟爺爺要寫信讓人送去京城。
「小賀,這事你不能參與,孟爺爺來做是最有底氣的。」
「可是…。」
「行了,你就乖乖的做好你份內的事,剩下的孟爺爺來做。孟爺爺可以給你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孟爺爺都說到這種程度了,齊賀只能點頭應下。
半月之後,嚴逸收到了孟爺爺寫給他的那封信,還有幾個婆子和丫鬟。
朱婆子和青鶯他是認得的,只是他無法相信,這樣蠢的事情是他的親姑母做的。
無法,他只好找上表弟,先讓他看了孟二叔的信。
柳晨風也被老人家的措辭嚇了一跳,「表哥,我根本就沒有和我娘提過傅大姑娘,更不敢納人家做妾。」
柳晨風就差跟表哥說了,他還沒活夠呢,可不敢肖想人家傅大姑娘。
他娘不是膽子肥,是無知者無畏,啥事都敢幹。
這事要是被傅大姑娘那個天下無敵的師傅知道了,他們一家子都甭想消停。
「表哥,我該怎麼辦啊?」
嚴逸對上表弟苦瓜臉,就嘆了一口氣說道:「咱們還是先找姑父,先同他老人家通個光,在徵求一下他老人家的意見。」
「行,我聽表哥的。」
錦鄉侯下了朝,剛出了皇宮,就被兒子和內侄給攔下了。
三人一同回了錦鄉侯府,又一起進了外書房。
等錦鄉侯柳時新看完了孟慶平的信,也是老臉火熱。
瞅了兒子好幾眼,才問出來他想知道的消息。
「你娘她是怎麼知道傅大姑娘的?」
柳晨風也很意外,「我和表哥都沒有說過。」
「你我都沒有說,那只能是宋氏說的。」嚴逸的一句話,算是破了案。
「我就不明白了,我娘是吃了啥迷魂藥,非得看上了宋湘兒。」
柳晨風想到他們從遼東回來之後,他要和離,可他娘尋死覓活的,就是不肯答應。
「她這是都忘了自己姓啥了?」錦鄉侯想到自己當年有眼無珠,娶回來一個攪家精,如今這攪家精又弄回來一個攪家精。
想想,一個家裡有兩個攪家精,這個家要是不散了,都對不住她們兩個攪和。
錦鄉侯本就不是啥良善之輩,這些年為了兒子才對嚴氏諸多忍讓。
這回見嚴氏坑起兒子來沒商量,哪還會忍讓。當即讓家裡的下人拾掇東西,把嚴氏打包送到莊子上待著。
錦鄉侯還明確的告訴她,「夫人再插手兒子的事情,就永遠都別回府了。既然夫人那麼喜歡宋氏,甚至超過自己的兒子,那麼你就在莊子上和宋氏過吧。」
嚴氏聽了錦鄉侯的話,徹底的傻了。
這些年,她就是明白侯爺對兒子的重視,她才想把兒子的所有事情都抓在手裡。
尤其是婚姻,她一定讓兒子娶一個自己喜歡,和自己一條心的媳婦。
她覺得這樣做沒有錯,卻沒有想到適得其反,不僅兒子的心和她疏遠了,侯爺更是和她漸行漸遠。
…
傅心慈的日子一如平常,她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對於那些腦子留在胎盤裡的,她都懶得計較。
只是她沒有想到,齊伯伯派去京城的人,他們回來的時候,隨行的還有錦鄉侯的心腹總管,帶來的有錦鄉侯的親筆信和賠禮。
柳晨風也寫了一封非常誠懇的信,據說足足有三頁紙,還備了一份厚禮賠罪。
這些信她都沒有看到,也不想看,她相信祖父和爹爹會處理好。
賠禮中適合她用的那些物品,都通通的送到了她住的小樓。
她不想收,祖父卻讓她留下,「咱們家就你一個女孩子,那些東西你不留下就浪費了。」
經歷過苦難的人,容不得浪費。
入了夏,傅心慈早早的釘了紗窗,望著窗外愈發濃郁的樹蔭,想著昨夜小夥伴們說的話。
這些日子,龍城的上空就像是漏了一般,天天在下雨。
而這些雨好像還有腐蝕性,落在衣服上,衣服會掉色,落在裸露的皮膚上,有輕微的灼熱感。
昨夜小夥伴們雖然說的輕鬆,傅心慈心裡卻為他們擔心。
龍城的環境越來越惡劣,她的小夥伴們可怎麼辦?
人類蹙眉沉思,小白也跟著有樣學樣。
傅心慈正想的入神,不防旁邊一隻小胖手伸了過來。
「姐姐,我能不能帶著小白出去玩?」
「在院子裡可以,不能出門去。」
「好的,我知道了。」寧兒見姐姐答應了,就「哇唔」一聲抱著小白下樓去了。
小白:它不想和這個熊孩子玩怎麼辦?人類救命啊。
傅心慈沒有看到小白生無可戀的眼神,她還沉浸在為小夥伴們的擔憂里。
怎麼辦?她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也許是心裡想著事,今天的時間就似乎過的分外的慢。
在無數個無聲的嘆息里,夜晚總算是姍姍來遲了。
吃過晚飯,傅心慈以頭疼為由就鑽回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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