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桐說完了,就招呼隊長他們,「龍騰,咱們在哪下去?」
隊長看向傅心慈,「這得問心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隊長,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問我不行麼?」
「問你也行啊,下面你來吧。」
胖墩兒頓時精神抖擻,要不是這裡的外人太多,很想大喝一聲,「泰山壓頂。」
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耍酷的時候,他們要給韃靼人來一個突然襲擊。
傅心慈沒有多話,習慣性的抿嘴,現出來唇畔的淺淺的梨渦。
她怕兩位爹爹擔心,轉回眸給了他們一個安撫的眼神,讓他們放心。然後才揮出木系異能,周遭瞬間就泛起淡淡的綠色,仿佛同天與地要融為一體。
不出片刻,隊長他們的周圍也覆蓋在那片淡淡的綠色之中。
「打掩護還是心慈最棒。」
「那當然了,下面該你了。」
「好嘞。」
小夥伴們都準備好了,就等著胖墩兒打頭陣。
胖墩兒站在垛口催動異能,一塊如小山般大的巨石隨著他的心意向韃靼人聚集的地方砸去。
巨石來的太快,那些韃靼人都來不及慘叫,就被砸在了巨石之下。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傅心慈趁機把幾人輸送到巨石之上。
「誰先來?」
向桐剛問出口,還沒等他有所表示,就見天空中飄起潔白的雪花。
細密透明的冰錐也隨著大片大片雪花傾瀉而下,悄無聲息的襲向韃靼人壯碩的身軀。
「誒,龍騰你不地道啊,咱們還沒說好誰先來呢,你咋就先動手了。」
隊長根本就沒有回答,天空中的雪花卻越來越大,一團一團的落在韃靼人的身上。
不大一會兒,紛紛揚揚的雪花之下,就多了一個個逼真的雪人。
齊遠山帶著千戶所里的官兵們,趴在垛口邊上,都有點看傻了。
「第一場秋雨還沒來呢,就下雪了?今年冬天會不會凍死人?」
手下士兵的話,立刻就提醒了齊遠山。
「噓,先別說話。」
「龍騰,你的冰天雪地太溫柔了。」
「誰說的?你是不是眼睛出毛病了。」
「近視,散光,還有老花眼。」
「誒,不帶這麼埋汰人的。」向桐板著臉,趕緊的找理由:「還是哥幫你加點料吧。」
韃靼人正一臉懵逼望向天空,他們也想不通,好好的天氣怎麼說下雪就下雪了?
晴空萬里呀,火紅的太陽還掛在中天。哪怕這附近被他們糟蹋的烏煙瘴氣,也不應該下雪呀。
「咔嚓」一聲,又「咔嚓」一聲,雷聲陣陣。
在場的韃靼人,包括上面趴著垛口的大明官兵,都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
陽光普照的晴空下,下雪就夠罕見的,還就擱一個地方下。
然後電閃雷鳴,一個雷接著一個雷劈下來。
齊遠山帶著手下的官兵,都親眼看見一道道紫色的光柱交錯著,仿若一條條火蛇四下亂竄。
緊接著是韃靼人的慘叫聲,還有懵頭轉向想逃跑的。
逃跑能行麼!
胖墩兒和傅心慈一人管兩個方向,想跑的都給塞回大雪飄飛的區域。
有那麼一兩個漏網之魚,也被徐家燦手裡閃爍著金屬光澤的箭矢牢牢的釘在地上。
媽呀,看看吧,都是靈魂追不上身體,就等於倒地不起。
藍天耀和麒麟鎮裡的人,都趴在垛口邊上看的真切,羨慕的如痴如狂。
尤其是藍天耀,這一刻再也不復往日的沉穩,攥緊的拳頭無聲的給向桐他們加油。
他很想和他們一起戰鬥。
又下雪,又打雷的。
千戶所的官兵們也是懵的。
懵圈過後,都開始自動腦補。
難道是韃靼人太壞了?老天爺都看不下去,要懲罰他們?
肯定是,要不然哪有這個季節下雪的,還打雷了。
有可能,太有可能了,老天爺一定會懲罰壞人的。
隊長帶頭鬱悶了,他們和老天爺無關。
藍天耀實在是忍不住了,手癢難耐,剛想偷偷的出手扔倆火球,就聽見旁邊千戶所的官兵們的竊竊私語。
把一切都歸咎於老天爺,就解釋得通了。
多麼完美的藉口啊,他還是別破壞這些純古人的美麗願望了。
他忍忍,火球就不扔了。
繼續和他們一起趴在垛口邊上,看著向桐他們大殺四方。
忽然,又有人說話:「誒,我好像聞到一股子焦糊味。」
「我早就聞到了。」
「呵呵,這可是純純的炙烤人肉啊,就是有點臭。。」
「嘁,你就別提醒咱們了,這些韃靼人的體味很重的。」
「毛髮也重,你看他們的護心毛。」
誒,你說說這些人,嘮嗑就好好嘮嗑,還跑題了,這和護心毛有啥關係?看書溂
可是這幫大老爺們兒,愣是聊的津津有味。
唉,好好的戰場,居然被他們演繹成了有顏色有味道的笑話大全。
加入的人,還在不斷的增加。
還好,陳叔和藍天耀的眼睛一直關注著下面。
尤其是陳叔,看見起了變化,立刻提醒大家。
「誒,你們都別嘮了,看向桐他們好像在拉長戰線。」
「是的。」藍天耀也提醒大家。
「這是幾個意思?是不是要咱們也上了?」
不知道是誰,回了一句:「有這個可能。」
「啊,終於要咱們上了?」
「po,po。」有人磨拳擦掌,「哥早就想伸手揍那些個雜碎了。我告訴你們,一會遇見倭寇,可不許和我搶。」
「嘁,哥也是這麼想的。」
「你先別說,讓我說。」
大家似乎都對倭寇情有獨鍾,韃靼人和倭寇比起來,都得站在倭寇後面。
藍天耀:「都別吵吵,誰遇見了就歸誰收拾。還有啊,戰場上可不能為了追倭寇而放棄韃靼人。」
「不會的,一個都跑不了。」
…
小半個時辰,被大雪籠罩的韃靼人和倭寇,總算是品出來那一絲不同尋常。
那位年輕的韃靼首領,一腳踹翻了他身邊一個抽抽巴巴看不出年紀的倭寇身上。
嘴裡嘰里呱啦的罵道:「那個女人的弟弟呢?你不是說,你們會不惜一切代價把那個女人弟弟虜來嗎?」
年輕的首領說著,又努力的看著天色,想看看是什麼時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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