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畫面,蘇臻汐的喉嚨,忍不住滾動了下。【,無錯章節閱讀】
她下意識抬手捂著自己通紅的臉頰。
在心底不停的懊惱自己的不爭氣。
臉紅……敗露了她的小心思。
她被他撩到了!?
可她的身體不受控制怎麼辦?
一切都發生的這麼情不自禁。
「那……我進去了!」
蘇臻汐走進房間。
她先是在客廳里找了一圈兒。
在她的印象中,那些藥裝在一個白色的口袋裡,還挺大的,應該很顯眼才是。
可她沒找到!
緊接著,她又把書房和幾個客房都找了一遍,依然什麼都沒發現。
「就剩下你的臥室了!霍先生您能自己再找找嗎?」蘇臻汐站在臥室門口,看著那灰色調的臥室,裡面每樣東西都有霍衍的氣息。
蘇臻汐有點兒不敢進去。
然而最關鍵的是,霍衍自己也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他神情慵懶地靠在門口,眸光緊盯著蘇臻汐,「我找不到,還是你來找吧!」
「……」蘇臻汐望著他的下巴,或許是因為他剛才洗澡的時候沒注意,紗布已經濕了,「你的傷口不能碰水的。」
「所以今晚必須換藥。」
霍衍說著就偏了偏頭,邀請蘇臻汐進他的臥室。
「好吧!」蘇臻汐沒有辦法,治好硬著頭皮走進去。
她在屋子裡找了一圈兒,最後在床頭櫃的抽屜里找到了那包藥。
那麼顯而易見的地方!
「……」蘇臻汐覺得自己的血壓都要上來了!
她拿著藥,回頭望著霍衍,儘量壓著自己的怒火,聲音平靜地說:「你確定有好好找過嗎?」
「那裡好像沒有找。」
霍衍倒是一點兒都不覺得有什麼。
他懶懶地往沙發上一趟,「既然都來了,給我上藥吧!」
蘇臻汐在原地站了會兒,努力調整了下情緒之後,才拿著藥走過去。
當她拆開紗布,看見霍衍下巴上那一道長長的傷口時,她心口的怒火頓時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今天如果不是霍衍拉了她一下,這一刀恐怕就要落在她的身上,而且那傷口只會比這個深。
這麼想著,蘇臻汐手上的動作就忍不住放輕了許多。
她拿著棉簽仔仔細細的給傷口消毒,上藥,整個過程都處理的十分小心,包紮的也完美無瑕。
「好了!」
她收回手。
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霍衍突然從身後抱住了她。
他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炙熱的呼吸一下下噴在蘇臻汐的耳邊,急促又隱忍。
「蘇臻汐!你膽子真大!憑什麼覺得我不會強要你?」
霍衍的手很強壯,他幾乎沒用什麼力氣,就把女孩纖瘦的身體牢牢的束縛在懷裡,岑薄的唇在她的耳邊遊走,撩的她面紅耳赤。
蘇臻汐沒有掙扎,她背對著霍衍,聲音冷冷的。
「以前我是你的妻子,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拒絕,但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霍少爺,你想要女人姑蘇多的是心甘情願為你效勞的,但我不是其中一個。」
「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霍衍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勾,解開了她身前的一粒紐扣。
「不行!」
蘇臻汐用力推開他,倉惶地奪門而逃。
…
回了自己的房間後。
蘇臻汐站門後,心有餘悸的扶著胸口,一張臉卻還紅得像只大番茄似的。
真是要命!
那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他惦記她的孩子就算了!
竟然還惦記她?
「媽咪?你怎麼了?怎麼是從外面回來的?」
蘇甜寶從衛生間出來,睡眼惺忪的看著蘇臻汐。
「沒事!媽咪剛才出去接了個電話,外頭有點兒冷,所以就穿了多了點兒!甜寶快去睡覺吧!」
蘇臻汐有些尷尬,邁著僵硬的步伐回了自己的臥室,
好久好久!
她的耳根都是紅的。
…
「啪!」
酒店的包廂里。
霍臨淵重重一掌拍在桌上,震得酒杯都翻了下來,伴著他中氣十足的一句喝罵。
「一群蠢貨,瞧你幹的好事!!」
陳宇航站在桌前,神色平淡,「這件事我會解決。」
「解決?你打算怎麼解決?」
霍臨淵滿臉怒容,「你別忘了你的身份,扶你上位那天我就警告過你,做事要千萬小心,可你呢?一次又一次讓我失望!」
他緩了口氣,「早知道你這麼不堪重用,三年前我就不該把你留下來,讓你出國讀書圓你老子望龍成鳳的夢。」
「三少放心,沒有下次了!」陳宇航態度卑微,「這件事我會想辦法彌。」
霍臨淵更氣了,一個酒杯砸在地上,「早幹什麼去了?事情如果敗露,到時候不止你,我也會被你牽連……」
霍臨淵怒不可遏,抓起酒杯一通亂砸,陳宇航不躲不避,酒杯砸在他的腦袋上,尖銳的疼痛漫上心頭,瞬間就流了血。
霍臨淵這才算消氣,他的聲音終於柔和了許多,「陳宇航,我看重你的能力,你就不要讓我失望,最後一次,如果有下次,你給我做試驗品。」
「是……」
陳宇航微微頷首。
霍臨淵揮了揮手,「出去吧!」
陳宇航出去後反手關了門,他額頭的血一點點往下掉,在地毯上連成了線,服務員看著他這幅模樣,忍不住上去詢問,「先生您好,需要幫助嗎?」
「滾!」他罵了一聲。
下一秒,昏倒在了地上,服務員嚇得面色蒼白的大叫起來,「救護車,快,這裡有人暈倒了!」
…
蘇臻汐睡得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就感覺唇上痒痒的。下意識把騷擾她的』東西』抓在手裡,等清醒過來,才發覺居然是他的手指。
呃?
對上他的眼,觸及他面上的不自在,她心一跳,趕忙鬆開了他的手。
「我……怎麼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又看了下他的手。
「沒事。」霍衍這會兒已經恢復了自然的神色,淡淡的道:「沾了點東西。」
「……哦。」原來如此。
蘇臻汐是完全信了,也沒有再在意,只是俯身,把手貼了下他額頭。摸到是正常體溫,長鬆口氣,「還好沒有再發燒。餓不餓?渴麼?我給你熬了粥,現在去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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