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178.血旗黑旗,老祖動心,寶物自來(6.0K字-求訂閱)
玉京閻大人?
自稱截教門徒,但對於這截教.眾人從未聽過。
玉京城真正意義上的第五位老祖,在北莽奇襲玉京之戰,夫子軍神謀逆一戰中都曾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似乎曹瓊刺殺能夠全身而退也和他有不小關係。
其人似擅空間穿梭之道,防禦之道,本命法寶疑能引發毒潮,本身戰力亦是不俗。
張風腦海里閃過諸多信息.
可卻又忽地卡頓在了「亦是不俗」這個地方。
面前男人給他的壓迫感,可不是「亦是不俗」這四個字能承擔的,而是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威壓,讓他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反抗。
若是有一點疏忽,怕不是就會心中生出破綻。
嘩~~~
張風五指一動,帶動長槍風車般猛烈旋轉,然後扛在肩上,道了句:「閻大人,自是久仰,只是槍道無第二,張某見了閻大人,心中切磋之意漸濃還望賜教一二。」
夏閻還未開口,曹瓊在旁道:「老張頭,那你不用打了,我知道你槍法厲害,可夏兄的槍法是第一式最為可怕.若是單打獨鬥,只論槍法,那只需一式,你就會敗北。」
「魔道之槍麼?」張風雙目一挑,「那可正好,老張我的槍道亦是至猛至烈,剛好可以試試。」
曹瓊道:「剛極易折.伱們都是猛烈的槍道,這遇上了,可是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不如等北莽攻城了,你們比賽殺敵。」
張風想了想,道:「好。」
曹瓊仰頭,笑看著夏閻道:「夏兄以為如何?」
夏閻本來就不想打,他又不是走的什麼獨霸天下的道,不需要看到一個人就要證明比對方強,於是點點頭,應了聲:「嗯。」
曹瓊道:「夏兄若是無事,由我帶夏兄四處走走吧。」
「好。」
夏閻從高處縱越而下,與她並排而行。
張風目送兩人遠去,瞳孔微微凝聚,因為隨著夏閻的離去,他才感到壓力驟松。
這位龍城老祖忍不住輕喃出一句:「好可怕的男人。」
龍城街道。
夏閻的重甲很是引人注目,不過此處邊城,奇士較多,也只當是趕來抵禦入侵的義士。
「上次一戰,夏兄將我送到龍城後,不告而別,瓊頗為擔心。」
曹瓊對夏閻很有好感,畢竟兩人也算是生死相託過。
曹瓊因夏閻而活了下來,夏閻卻也因為這次高強度的歷練而讓「心魘」們不得不冒了出來,從而見到了見道心魔,看到了羽化的希望.
雖說讓『心魘一族』人丁興旺這個目標是任重而道遠,
夏閻道:「只是受了點傷,修養一段時間後就恢復了。」
「哦」
曹瓊旋即又開始為夏閻介紹起龍城。
「龍城老祖原有五人,現剩四人,其中一人以身化陣,成這龍城城牆,使得北莽人只能攻城,而無法毀城或繞開,此老祖名為魯賀元。
又有一人持大槍,守著龍城正門,一人獨擋千軍萬馬,此人正是張風。張風曾有誓言,吾不死,龍城不破.所以,就算是前年趙溫玄大敗而歸,龍城還是沒破。」
說到趙溫玄,夏閻便問了句:「趙溫玄是被誰所敗?」
曹瓊道:「北莽八族之首天土一族的兵主,『大魔神』後盡。
不過,後盡乃是北莽兵魔,原本與我大炎軍神齊名。
軍神擅以血旗起殺道,士卒周身浮血盾,勇猛難當,又得血旗庇護而難傷,一旦占得優勢,旁人絕難彌補是為血衣軍。
而兵魔的本命法寶名為召喚黑旗
這黑旗全部功效尚未得知,只知道能夠令士兵遠駐,卻以士兵之氣凝出或者召出恐怖凶煞、身軀不朽、力大無窮的巨魔前來戰鬥。
數百年前,軍神和兵魔曾經對戰過一次。
那一戰,匪夷所思。
軍神血兵如潮,而兵魔卻不見蹤影只見一個個身高數十丈的巨魔拖著狼牙棒從遠而來,對血衣兵大加攻擊,可血衣兵卻又無法攻破。
這就變成了巨魔在攻,血衣兵在守的局面.
到後來,血衣兵沒找到兵魔,巨魔也沒攻破血衣兵。」
夏閻問:「巨魔是什麼力量?」
曹瓊道:「力量不等,據當年軍神猜測,也許那召喚黑旗能喚出的巨魔是受到黑旗主人,黑旗覆籠的士兵的影響.也就是說,後盡越強,後盡統帥的士兵越強,那巨魔就越強。
當初兩軍對戰時,那召喚黑旗召出巨魔之中的最強者,就已經達到了二階大宗師的層次。」
夏閻愣了下,奇道:「二階大宗師?軍神不能直接斬之麼?」
曹瓊道:「那黑旗喚出的巨魔極為奇特,若是那巨魔不出手,又或是不與現實中的物體進行接觸,那麼.它就存在於虛幻之中,無法被傷害。
但巨魔出手卻又在須臾之間,若是不曾把握住時機,那麼再想攻擊時,巨魔就已經無法被觸碰了。
大戰的最後,兩人都默默退開了。
二階大宗師的巨魔破不了血衣軍的血旗庇護,
而血衣軍也打不到巨魔,更找不到後盡在何處。
此戰之後,或是感到了威脅,繡姬曾經出手一次,須臾之間到了北地,對後盡進行了一次刺殺
要不是強敵環伺,後盡就已經死了。
饒是如此,後盡也閉了關,甚至變得更謹慎甚微了
到時候,那領兵的頂著後盡名字的人,必然不是真正的後盡
趙溫玄就吃過虧.
趙溫玄也是不世出的奇才,雖然未曾達到軍神的高度,可實力極強.只可惜,他遇到了後盡。
那一次,雙方窮極力量進行對殺互有死傷
在廝殺進入白熱態時,趙溫玄營中的龍城老祖決定效仿繡姬完成斬首計劃。
可是直到龍城老祖戰死,卻連後盡的影子都沒摸到
之後的趙溫玄在那種絕境還能帶了十萬軍隊逃回來,已是難得。
只是,兩軍對戰,竟連對方模樣都沒見到,趙溫玄實難忍下這口氣,再想到戰死的四十萬北地軍,舊傷復發,一口血霧噴吐城上,就此而逝。」
曹瓊娓娓而談,「其實那一戰,北莽也死了近十萬人,不能算趙溫玄完敗」
「後盡麼?」
夏閻點點頭,「本座頗想尋此人論道。」
「論道?」曹瓊露出好奇之色,忽地她恍然而露出欣喜之色道,「夏兄,莫非你.」
夏閻道:「我心已經擦拭乾淨,道也已尋到。」
他略作停頓道:「乃是以心見道,故而想要多與人論道。」
「以心見道?」曹瓊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道,不過既然夏兄能尋到這道,她心底竟也頗有幾分開心。
旋即,她繼續道:「第三名老祖名為鄒夫人,乃是張風嫂子,不過其夫早亡多年.至於其力量身份,恕我保密,只因為我答應了鄒夫人不可泄露。」
夏閻道:「無妨。」
曹瓊道了聲「多謝夏兄」,然後繼續道:「這第四名老祖名為華鵲衣,運一口百草鼎,能生死人肉白骨,這位老祖原本是中天大神殿的大神官,甚至和當今教宗是師兄弟。
只不過,教宗只得一人做,華鵲衣自己提出放棄,同時辭去教中一切事務,隻身北上,來到傷者病者最多的龍城,救死扶傷,在他手上活過來的人,真的是極多極多.
後來,華鵲衣收了不少弟子,於此處創立了白衣盟,其間皆是大夫.
而白衣盟但凡授課,也不斥外人旁聽,故而龍城士兵耳濡目染,即便遭遇了傷病,也大多可以自救一番,從而減少了死亡。」
兩人說著說著,曹瓊忽地停下腳步,道了聲:「到了。」
「這是何處?」
「鄒夫人的府邸,這裡夏兄無論想知道什麼都可以因為鄒夫人本身就掌控著相當多的渠道,無論夏兄想做什麼,鄒夫人都可以提供幫助。」曹瓊笑了笑。
夏閻點點頭,隨她步入,卻見內里風光著實別致。
溪流潺潺,斷木為橋,亭台樓閣,端的不像是龍城北地的風光,倒像是印象里的江南風景.
這在北地龍城,實在罕見的很。
而在一處滿月門中,翠綠茂盛,一個著紅底蝴蝶綢裙的女子正手托煙杆,在吞雲吐霧。
她面容嫵媚,肌膚雪白,嬌軀被綢裙緊緊抱著而越發顯出曼妙曲線,凹凸有致,再加上那微微迷離、好似看破世事的眼神,以及繚繞的煙霧,端的如一潭令人沉醉的酒。
「曹瓊,你怎麼帶男人來我這裡了?」女子看也不看,只是悠悠地吐出一口白煙,然後微扭著腰肢與豐如蜜桃的翹臀,往回走去,「你知道,我這裡除了小風之外,並不希望有其他男子出現。」
曹瓊道:「鄒夫人,這位是玉京閻大人。你不是說了想見見他麼?」
「閻大人?」鄒夫人這才轉身,迷離的妙目微微翻了翻,落定在了夏閻身上,卻見對方全身重甲。
她輕輕踏地,腳下生出一團煙霧,包裹了那繡花鞋,而下一剎,她又出現在了夏閻身邊,煙杆兒輕輕敲了敲那厚重的鎧甲,道:「是廢棄了的靈甲,徒有重量,卻再無防禦.若是完好,當是如佩鴻毛,輕不可覺,同時能啟用甲上所刻古代陣法。」
鄒夫人說罷,微一抬頭,雙目對上閻大人重檐兜鍪里的那雙眼睛,她不禁愣了下,心底不自覺地生出一種古怪的好感。
她覺得與這男人似乎似曾相識。
她甚至有些感到芳心微動,那凍結如冰的心已經開始解凍,化作春水暖流潺潺流淌,讓她心底不覺生出了些慾念。
「你修煉了魅術?!」鄒夫人驚道。
道完後,卻見曹瓊一臉慍怒地看著她,而閻大人雙眼裡也生出無辜和奇怪的神色。
鄒夫人頓時明白是她自己敏感了。
她身為刺客世界的皇帝,作為刺客之道的老祖,自然知曉「魅術」,甚至她本人也擅長「魅術」。
但「魅術」卻早已是她早年所學,算是技多不壓身、有備無患的一樣法門,真要用確是沒怎麼能用到。
可她終究是此間天驕,對於「魅術」的特點豈能不知?
然而,這閻大人根本就沒有半點顯露「魅術」的樣子。
那.難道這世上真有天生可討女人歡心的男人?
鄒夫人心底好奇,然後便輕輕道了聲:「抱歉。」
夏閻道:「無妨。」
鄒夫人嬌笑道:「閻大人氣度非凡,怕是不知迷死過多少女子吧?」
夏閻道:「本座一生,所痴情女子不過兩個半。」
「兩個半?」鄒夫人興趣頓生,若是換做旁人,別說「兩個半」了,就算是一百個一千個,甚至再加上同性,異族,她都不會有興趣,可偏偏眼前這男人實在是令她生出好感,那是一種自然而然發自心底的感覺,甚至鄒夫人腦海里都已經開始生出「今後餘生,若是與此男人相伴看花,賞月,觀雪,那也不枉此生了」之類的想法。
夏閻並不打算細說,他正準備岔開話題,卻忽地發現自己身邊也安靜了下來,瞥頭一看,卻見曹瓊也正露出好奇、很想聽的神色。
活久了的女人,都喜歡聽這種故事,對小輩,她們會露出姨媽笑,對同輩,她們則是心底會生出格外的八卦之情。
夏閻揉揉腦袋,強硬地岔開道:「鄒夫人,我聽曹瓊姑娘說,你這邊可以知道很多信息,所以冒昧前來,所求的只是幾個能與我安安靜靜論道的人。」
他說到「論道」兩字時,聲音沉了沉,透著一種嗜血凶煞之氣,顯然.這「論道」絕不是那種雲淡風輕的論道。
「曹瓊姑娘?」
鄒夫人瞥了一眼那戴著假面具顯得平平無奇的琉璃劍皇,只覺「曹瓊姑娘」這名號實在有種古怪感,好像這麼一說,那個老女人就年輕了一千多歲似的.
不過,她想了想道,「若是旁人,我倒是真不待見,可既是閻大人,那便有請。」
說著,她扭著豐臀和腰肢,輕晃著煙杆兒,來到庭院裡,身子婀娜著坐下,然後道:「閻大人真要論道,倒沒有合適人選,畢竟也不會有誰張貼告示等著論道。
不過,我倒是可以幫你幫消息散布出去,這消息一旦入了北莽,那北莽必然會有所反應,到時候很可能會安排一場存在著陷阱的論道局。
不知閻大人意下如何?」
夏閻道:「可以。」
鄒夫人道:「現在正處於大戰中,我的主要任務是對抗北莽奸細,畢竟無面人真的很令人頭疼,他們無處不在。
唔.快則七天,慢則一月,必定給閻大人消息。」
夏閻道:「那就多謝夫人了。」
說罷,他就要起身告辭。
鄒夫人忽道:「且慢。」
她窈窕嬌軀微起,看了夏閻,忽道:「我這裡恰好有一套靈甲,小風的戰鬥風格並不適合穿,而旁人卻也配不上既然閻大人來了,我瞧著那靈甲挺適合你。
剛剛,妾身有些冒昧,這套靈甲便當妾身的賠禮吧。」
夏閻:??????
他心底簡單的翻譯了一下。
這就是,見面送寶物唄?
他沉聲道:「無功不受祿。」
鄒夫人笑道:「如今大戰,這靈甲與其在妾身的口袋裡生鏽,不若拿出來見見敵人的血光,那也是好事。怎麼能叫無功不受祿呢?」
說罷,她煙杆兒輕輕一敲,一尊散發著強烈寒氣的重甲就浮現在了虛空里。
卻見這重甲未有半分浮鏽,整體漆黑,宛如不見底的淵,而邊緣則是金色,好似璀璨的太陽光澤
只不過,這金和那黑配在一起,卻不給人以「旭日東升」之感,反倒是一種「日暮沉沉,就連太陽也要被黑暗吞噬,永夜將臨」的感覺。
至於款式,則是獸面吞頭連環鎧,胸口那閉目的卻是一頭「睚眥」,端的是栩栩如生。
鄒夫人道:「此甲名為睚眥吞頭甲,其甲凶戾,且堅硬無比,便是毀壞也能自行修復。
胸口睚眥在打造時更是曾經蘊入了半滴真正的睚眥之血,而極其恐怖,穿者於沙場之上,縱橫馳騁,將不會感到任何疲憊.
且讓力量稍弱者從心底感到震懾,本能地生出一種不敢與穿甲者抗衡的想法。
簡而言之,若是比閻大人弱一些的人,那可是真正地在大人面前翻不了身了。
不過此甲也有缺陷。
傳聞之中,睚眥性格剛烈、好勇擅斗、嗜血嗜殺,所以穿此甲者因此也易生出殺念心魔。
但只需及時脫下,便可無礙。」
「心魔?」曹瓊忽地想起那天夏閻全身冒著黑煙的模樣,頓時道,「鄒夫人,你可能不知道,夏兄他.」
她想說明情況,畢竟.她是知道的。
夏兄他已經在心魔的邊緣了,而他領悟的又是心道。
這若是再多個睚眥影響,那豈不是給他的修道添加難度麼?
然而,她話音還未落下,夏閻卻道:「既是如此,那便愧受了。」
他心念一動,將身上裹著的重甲,還有那重檐兜鍪收入乾坤袋,至於面龐.他則是直接恢復成了他在藍星的模樣。
那是一張秀氣的少年面龐,短髮,雙目有神。
而其下,則是兩米有餘的恐怖軀體,陽剛氣息隨著膨起的肌肉擴散而出。
「啊」
曹瓊看的呆了。
一旁的鄒夫人也看的呆了。
兩女眼中都在發光,好像看到了寶貝。
尤其是鄒夫人,她本有婚嫁,只不過夫君早死了數百年了,她心如枯木,卻只想著精緻地裝扮自己,可終究是食髓知味,有過男人的,再尋個男人的想法未必沒有過。
可是,世間又有幾個男人能配得上她?
現在,她只覺心中痒痒,便是綢袍里裹著的長腿也微微緊並了起來。
夏閻的「桃花運III」本就恐怖,對同境異性也能產生影響,而他剛剛穿著那一身「只露眼睛」的鏽甲可謂是封印了這影響。
現在為了換甲,而脫去了原本的鎧甲,算是「解封」了。
這種「解封」帶來的效應,甚至還比最初就展露於人前要強。
這一刻,無論是曹瓊還是鄒夫人,都感到心跳加速了。
就好像千年寒冰的山忽然迎來了滾燙的日光,而開始解凍。
「怎麼回事?為什麼.妾身會這樣?是魅術吧?是頂級魅術吧?」鄒夫人壓下心中的念頭,深吸著氣,想要尋出閻大人用了魅術的痕跡,可卻沒有.
曹瓊也是心跳莫名,她自己從沒想過這種事兒,已經幾百年沒想了,頂多是看到後輩們談情說愛時會心一笑,繼而雲淡風輕,便是年輕時一些往事也只是回憶罷了。
可現在,她看著那男人強壯的軀體,只覺心臟如小鹿亂搗,越搗越快,她腦海里甚至控制不住地開始想著「若是能夠斬殺拓跋雷王,不若隨夏兄而去,無論去哪兒都好」的怪異想法。
夏閻將「睚眥吞頭甲」穿上,只覺並不合身,且重量比之前的鏽甲竟還重了許多許多,至於煉化,他也早就知道了,只需血便可,於是他隨意挑出一滴血。
血落鎧甲,頓時滲入。
片刻後,這甲便認主了,鎧甲的尺寸開始調整,變得適合,而重量也消失了,宛如一根羽毛。
夏閻威風凜凜地站著,手上拿著那根平平無奇的長槍,舞了舞,總覺得不得勁。
這時候,他一看身側兩女,卻見兩女正目光灼灼盯著他。
「曹姑娘?」
「鄒夫人?」
夏閻喊道。
兩女宛如回了魂般地肅然起來,然後相繼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剛剛居然和我想的一樣」的神色。
夏閻道:「此甲不錯,多謝鄒夫人了。」
鄒夫人掩唇呵呵笑著,道:「閻大人似乎也沒什麼好兵器,不若由妾身再贈你一把武器.
鎧甲算是賠禮。
這武器,就當妾身交了你這個朋友。」
夏閻舞了舞手中「牙籤」,卻是覺得很不得勁,而尋常兵器,或是江湖上那些所謂的神兵利器他也用不來,於是便道了聲:「好,夏某認你這個朋友。」
鄒夫人道:「請。」
她又起身,往屋舍深處而去,走著走著,她忽地發現心跳猶快,剛剛那男人卸甲後露出的強壯軀體竟死死映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
PS:今天身體不舒服,頭疼,無力.後面會儘可能多碼些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