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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if線,百年,年年

2024-11-05 22:45:58 作者: 有魚入舟
  寫一下if線百年後的後續吧。

  等待才是是人生常態,人生很苦,不是每個人都是幸運的。

  前文be/oe基調符合邏輯鏈,不會更改,看大家怎麼看,不當if線也可。

  百年後,春來,化百丈冰雪,大家當新故事看,只屬於陸鱗的百年。

  求鼓勵!給舟看看小視頻!多多評論,動力來源!

  感謝錯別字@。bug@,看見都改了。

  這章寫了五個小時。

  ————————————

  陸淮年身上有一塊守心鱗。

  活到129歲的時候,他依舊年輕,貌美,身強體壯,和二十幾歲的大小伙沒什麼兩樣。

  沒受過什麼病痛,挫磨,生意場,職場更是如魚得水,導致他活了那麼多年,性格都沒怎麼變過。

  泊海醫學快速發展,人們能活過百歲不再稀奇,但活了那麼久臉蛋還能掐出水卻不多見。

  陸淮年差點成為了實驗室的研究目標。

  名字就為:【不衰的秘密。】

  陸淮年聽到直接罵出了口。

  「有病吧?老子年輕漂亮是因為我老婆滋潤我,那群傻逼懂什麼?」

  「是是是。」

  陸淮年脫下身上的實驗服丟給對方,「走了,衣服幫我一起送去洗。」

  「好的,陸老師。」

  帥也要被嫉妒,有天理嗎?

  陸淮年走到洗手間的大鏡子面前摸了摸自己的臉,「這他娘的也太帥了。」

  被嫉妒是應該的。

  陸淮年覺得自己這一百多年都白活了。

  沒什麼變化。

  晚上有酒會,陸氏集團做東,陸淮年得去。

  陸淮年回到家換了一身裁剪合適的定製西裝,打好領帶對著鏡子整理了一番,陸淮年身形高挑,寬肩窄腰,胸膛將襯衣撐起微微弧度,身材一看便是自律多年才有的體態,體脂率完美,眼神中淡淡的疏離反倒讓他看起來魅力四射。

  陸淮年轉動著手裡的戒指,低頭親了親,溫情又瀟灑。「老婆早安。」

  陸淮年走到門口看了一眼屋內那間封閉的房間。

  陸淮年當年發瘋似的將鱗青的屍體帶回了家,在自己家打造了一個寒屋,透明的水柱中他的愛人在裡面長眠,這是陸淮年做過最偏執瘋狂的事。

  開車到酒會人已經到齊,陸氏集團有人早早在外接引,陸淮年的侄兒全權在管著陸氏,小孩有幹勁,陸淮年樂得輕鬆,過來只是撐撐場子。

  這次酒會隆重,有幾層,陸淮年一到便過來許多寒暄的。

  一直有一個問題困擾他。

  那些個牙都掉光的人要來和他稱兄道弟,看起來和他差不多的要來叫他爺爺,更小的叫他老太爺。

  真走到哪裡都是爺。

  從小到大陸淮年最不缺的就是尊重。

  陸大少爺,陸少,陸爺,陸老師,大哥,老大……

  說起來,好像只有鱗青叫他年年。


  陸淮年也只允許鱗青這麼叫他。

  老婆是特別的,怎麼樣都可以。

  「陸叔,您終於來了。」幾個小輩端著酒往陸淮年身邊湊,「好久沒看見您出席陸氏的活動了。」

  「過來看看。」陸淮年擺出長輩姿態,「過去玩吧,不用管我,」

  「喲,陸少。」另外一邊一個拄著拐棍的老爺子牽著自己的孫子往陸淮年身邊走。

  陸淮年走過去將人扶住,「我說老林,那麼大年紀就別出來了,林家沒人了嗎?讓你這老頭在外應酬。」

  老林把陸淮年拉到一邊,一把鼻涕一把淚,「林家我是保不住了,幾個敗家子都要把我那點基業敗光了。」

  老林年輕的時候和陸淮年是朋友,小他一些,這會兒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陸淮年,「我來……」

  老林欲說什麼又停頓了下來。

  「說,別跟陸哥吞吞吐吐。」陸淮年下意識就要去拍人肩膀,想了想停了下來。

  別給人拍散架了。

  林老咳嗽一聲,「說來慚愧,我……找你是想讓你把我這可憐的孫子收下。」

  陸淮年怎麼也沒想到那麼戲劇性的事情還能發生到自己身上,好友託孤。

  「他爸爸死了,小孩可憐,也掙搶不過那些叔叔,我老了就他一個人照顧我,我們多年情誼,我想讓你幫襯幫襯這孩子。」

  還沒等陸淮年拒絕,老林一滴淚先掉了下來。

  而且那意思分明就是讓收了做情人,陸淮年哪裡不明白。

  老林的話還在繼續,「我知道你沒結婚,這麼多年那些兄弟都猜你性取向,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就收了那孩子吧,他很聽話,絕不會給你惹麻煩。」

  陸淮年看起來確實靠譜,不多情不濫情,身邊男人女人都沒有,老林抓著陸淮年的手,言辭認真。

  「你先帶在身邊看看行嗎?不喜歡就算他自己不中用。」

  陸淮年腦子閃過驚雷,話也說的直白,抓著老頭的衣裳氣的想給人來個過肩摔,但也只能想想,別給人真摔死了。

  陸淮年呸了一聲,「你老糊塗了吧?你孫子多大點?送給我玩,我看你是真的老出問題了!」

  「我有老婆。」陸淮年冷著臉,「要不是看你老,我非揍你不可。」

  陸淮年抬眼看了老林身後的男孩一眼。

  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個子不高,170左右,站在陸淮年身邊確實能小鳥依人,對上陸淮年的目光臉一下子就紅了。

  一是因為被看的緊張,二是因為陸淮年確實帥。

  是讓人忍不住想看第二眼的倜儻薄情。

  陸淮年知道老林確實是沒辦法才會如此,他嘆了一口氣,「別擔心,也不用走極端,等有空我帶你孫子去陸家活動轉轉,他能拉到投資都算他自己的,這樣成嗎?」

  老林低頭抹淚,連連感謝。

  說完陸淮年發現老林孫子還在看自己,那個眼色他見過太多次。

  這是看上自己了。

  陸淮年嘖了一聲。

  他怎麼就那麼吸引0喜歡了?又來?


  鱗青啊鱗青,老乾屍,顫抖吧,你老公太有魅力了。

  陸淮年心裡一萬句草泥馬。以後要是誰知道他在家裡被人壓,老臉直接丟盡!

  陸哥在外要面子,這事裴聞煬都不知道,就沒懷疑過陸淮年的猛一地位,誰知道陸淮年非得滅誰口——星楠不算,打不過。

  送走了人陸淮年一個人在角落喝酒。

  酒會上百人,他上台說了幾句便一個人待在一邊了。

  半個小時,5個純0過來找陸淮年討酒喝,個個都在勾引他。

  還有人一跤摔他懷裡,男人紅著臉,「陸少,抱歉,剛剛沒注意。」

  陸淮年審視面前的人:騷,腿長,屁股圓,臉清純白花,不俗,好看。

  但樣樣不如他老婆。

  「你演技能不能好點,摔人褲襠上。」有我老婆好看嗎就摔過來,真服了。

  陸淮年覺得自己是看了神仙后凡人都不能入眼。

  所有人都比不上鱗青一根頭髮絲。

  鱗青就是狐狸精。

  陸淮年抬手喝酒的時候會不經意間露出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別人還不走他就會開口。

  「抱歉寶貝,我有老婆。」

  其中不乏大膽的,比如說現在在陸淮年面前的這個小年輕,「您這種身份在外有幾個情人不是正常的嗎?」

  陸淮年眯了眯眼,「我年紀大了又死不了,不舉。」

  面前的男人穿的性感,露著薄肩,眼神嫵媚,「誰都知道陸家家主現在是您,您年輕也是真的年輕,哪會老了。」

  「想和我試試?」陸淮年轉動著酒杯。

  「當然想!」男人靠近了陸淮年一步,腳尖碰到陸淮年的皮鞋,語氣曖昧,「誰不想爬上陸爺的床。」

  那可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那麼多年沒緋聞,還是個情種,上哪找那麼好的純1。

  「我有老婆。」陸淮年再次說,「我寶貝會生氣。」

  男人哼笑,「陸爺,您老婆死了一百年了。」

  「不值得您如此。」

  「我查過了,你現在沒有心上人,他早就死了,恐怕骨頭都沒了,您有權有勢不應該守著一個死人過一輩子。」

  男人年紀不大,他為了接近陸淮年確實把人調查了個底朝天,其他人不知道的,他都知道。

  但這也給他帶來了無妄之災。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扇在男人臉頰!他驚恐地睜大雙眼,便看見上一秒還溫和的陸淮年陰沉冷漠的讓人心跳加速,「滾!!」

  男人捂著臉,面色變得慌張,瞬間腿軟,「對不起陸爺,對不起,是我口不擇言!」

  男人對上陸淮年憎惡的神色幾乎是落荒而逃!

  酒會內所有人往兩人這邊看過來。

  陸淮年眼神過去,大家便心照不宣地轉頭不敢多看。

  原本喝了半杯酒的陸淮年因為那一句話沒多久面前便擺滿了酒。

  世上沒有那麼多奇蹟。

  但陸淮年沒有放棄過。


  陸淮年這輩子最聽不了的話莫過於此,你老婆早死了。

  他沒有,他不會。

  人魚司任只要有一絲氣息都可以新生,星楠告訴他的。

  只要自己死不了就可以一直等。

  陸淮年喝的頭暈,從酒會會場出去後沒有開車,而是直接往城西走去。

  鱗青之前那家會所經過多年已經被列為政府規劃區,陸淮年花高價買下了地皮,不讓動,周圍已經荒廢。

  台階縫隙長滿雜草,旁邊拆遷留下來的垃圾石塊落了一地,灰塵半指高。

  這裡已經停水斷電了,一公里內只有微弱破舊到發灰的路燈。

  陸淮年怕人進去,把根本不會再有經過的會所上了鎖。

  迷迷糊糊地拿出鑰匙,陸淮年打開了會所的玻璃門,嘎吱聲像老恐怖片子裡的音效,怪滲人的。

  沒有燈光陸淮年摸黑往裡面走,前台沙發乾淨,陸淮年偶爾會回來坐坐,喝酒,發呆,放空,逃避。

  這是他的安全屋。

  陸淮年往裡走到自己最常待的vip包廂,而後爬上沙發整個人蜷縮在上面。

  如舔毛的雄獅自我療傷。

  漸漸來了困意,陸淮年閉上了眼睛。

  渾噩間,陸淮年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很舒服,是鱗青身上的味道。

  陸淮年嘴角露出笑意。

  臉頰被溫熱的東西輕輕摩挲,他聽見有人在喚他。

  「年年。」

  年年……

  「是你叫的嗎年年,滾蛋。」半夢半醒的陸淮年一個空拳就在夢中揍了過去,沒揍到人,反而抓到了一縷如瀑的長髮。

  陸淮年猛地睜開眼。

  一百個夢境在此刻重疊,他抓住了煙花,璀璨,閃耀,熠熠生輝,是千金不換的金。

  鱗青在沙發上坐著看他,如初見美妙。

  陸淮年閉上眼睛又睜開,還在。

  他的眼眶瞬間血紅,不甘的,痛苦的,搖搖欲墜的堅持破繭新生。

  陸淮年慌亂地撐起身半跪在沙發上,摸摸鱗青的臉,眉眼,額頭,耳朵,鼻樑,唇峰,下顎。

  陸淮年的手在顫,張了張唇,話卻啞著,「鱗……青……」

  鱗青抓住陸淮年發顫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問他,「年年是我叫的嗎?」

  「……是。」

  「我在做夢,不要醒。」陸淮年說。

  鱗青摸摸他的臉,「你沒做夢,不需要醒。」

  空氣變得輕柔,鱗青擁住了他,漆黑的包廂墜著星星,耳畔的聲音不像是在夢中,溫柔也抑制迴蕩心尖。

  「年年,是我在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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